这对相互扶持着的夫妇,远远地看见了自家家里升起的缕缕炊烟,两个人顿时觉得很是疑惑,难道今日洛玲儿起得如此之早吗?
两个人逐渐停下脚步,转过眼眸相互对视,嘴角不停挪动着开始嘀咕起来。
“老伴儿,咱家今天咋早早的就已经炊火燎燎了?难道洛玲儿今天起了个大早吗?”
满脸沧桑的老头儿疑惑地看着老伴那张黑呼呼的脸庞问道。
以往,洛玲儿可没有超过几次起这么早,可今天,难道是太阳从西方升起来了吗?洛玲儿今天起了个大早?可是并未这样,虽然天还未大亮,但这对老伴很清楚,太阳依旧会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从西方升起东方落下的现象。
这对老伴生活在这里这么久了,日出而作,甚至有时日落了都还未栖息,自己的女儿,虽然很勤奋,但是女儿还没有过三次起得如此之早呢!
“老伴儿,咱家闺女,以她的脾气,怎么会突然起这么早,难道你还不知道她的德行啊?以往都是好几更天了才从塌上爬起来呢!”
老伴儿突然松开老头儿的手,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家院子,可是以他们如今的视力,已经没法望清楚。
“那——洛玲儿这个时候若是没起,会是谁在咱家生火做饭呢?咱家里,除了洛玲儿,还会有谁啊?你这个老太婆,就是爱胡思乱想。”
老头虽有些不解,但是他自认为,家里就洛玲儿一人,除了是她自己起来生火做饭,难道还有别人在自家不成?
“怎么会是咱家闺女呢!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呀!她不会起这么早的!”
洛玲儿的母亲还是不相信会是自己的女儿起这么早就是为了生火做饭。
“哎呀——说不定咱闺女昨晚没有吃好,今天一大早饿了起来做饭呢!你想想,咱们昨天晚也没有在家里陪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哩!”
老头儿虽然也颇有怀疑,但是他又自知除了洛玲儿,应该不会有其他人。
“哎呀!咱俩就别在这儿猜测啦,咱们直接快点走回家,看一下不就知道啦。”
老太太实在辩不过老头儿,只好提出快点走回家看个究竟就是啦。
“哎!好。”
于是两个老人相互扶持慢慢地向家里走去。
此时大概还没到六更天呢!天也并未大亮,不过在朦朦胧胧中还是能够看到些许在眼眸前的事物。
这还不到六更天,院子里的齐落扬却似乎有些忙碌着准备早饭。齐落扬不看内心深处,只要看表里,就已经知道,这几天,风莫忧有些受苦了,人也消瘦了许多,这让齐落扬油然而生地心疼了好久。早饭已经准备好啦,只是柴火还并未熄灭,缕缕炊烟渐渐升起,仿佛突然有种家的感觉,更是有种幸福的味道。
齐落扬望着升空的缕缕炊烟,不禁想起这样一个美好的画面。
就这样,他和风莫忧两个人和和睦睦待在一起,洗衣做饭的事都交予他做,耕种这等轻松的事也交赋予他,养孩可以两人一同携手,一家三口过着一种朴素平凡的生活,两个深爱的人依旧相依相偎,一起感受温暖的日出,一起欣赏日落的晚霞。
就像洛玲儿一家三口,远离世俗的繁华,喧嚣的世界,一家人就这样安稳地过完这一生,若是来生再相遇,依旧向往这样的日子。
每天睁开眼眸一刻,有自己深爱的人陪在身边,有孩儿的叫喊声在耳畔,每天饥渴之时,为自己的爱人端茶倒水,和爱人孩儿,一同共用每一顿早饭、午饭、晚饭,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生活若真如此,该有多好!
齐落扬不停幻想着,嘴角不禁出现了一抹微笑,随即还伴随着轻声的笑声。
此时两位老人正在离家门口不远处慢慢走来。
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人影。
老头子突然停下脚步松开老伴的手放松了口气说道:“嗨——我就说嘛,是洛玲儿起来生火做饭了,咱们的女儿真是勤劳又孝顺,她呀!可能是想,咱俩今天一早可能要回来,她这是再给咱俩准备早饭呢!是你多虑了。”
老太太还是不解,她觉得女儿不可能为了给他们准备早饭起这么早,再说了,女儿也不知道他俩何时回来。”
“哎——不对呀,老头子,咱们女儿平时可没起这么早,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哎呀!没错,走,回家吧!”
老头坚信地又拉拢老伴那双爬满了岁月划了无数痕迹的手。
“等等,你仔细看看,那个人不是咱们女儿呀!咱们女儿一个**岁的小姑娘,还没有那么高大魁梧的身子呢!那个人不是咱们女儿洛玲儿。”
老太太停下脚步擦亮了眼睛仔细望着齐落扬对老头子说道。
“哎呀,不是咱们的女儿那会是谁呀?咱们家都成这个样子了,难不成还会有贼??”
老头儿试着擦了擦眼睛,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齐落扬,但他没法判断此人到底是不是洛玲儿。
“你还别说,还真有可能是贼。”
老太太忽然之间慌张起来,抓住老头子的手慌乱说道。
“怎么可能是贼呢!就咱家这座小房子,还能进贼,那——那、那你说贼进咱们家偷什么来了?”
“咱、咱们家是没有贵重物之物,可是咱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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