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我,我不知道啊……”新郎脸色惨白,他只是想去县里的花楼见识见识,那些话,本也就是床上哄人的,哪里知道有人会当真?
一个风尘女子,他哪里会相信有什么清白身子,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你骗我,你骗我,我要你死,我要你全家都死!”秀娘悲愤大吼。
随着她的声音,那邪物哭声越发尖利刺耳,让人听了头昏脑胀,恶心欲吐。
“姑娘,你太偏激了!”任愔愔不能再看着了,走上前去,把手中捏着的符纸射向那邪物。
黄符准确地贴在了邪物身上,可邪物只是挣扎了几下,并未被制服。
秀娘见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就凭你也想阻止我?”
“大师,救命啊?”见到有人站出来,看样子还是个法师,新郎一家人大喜过望,连连对任愔愔哀求。
“放心,我既在此,就不会任由邪物害人!”
“大言不惭!”秀娘怒目圆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之色,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她手中紧握着那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反手一刺,匕首如闪电般迅速地刺进了自己的腹部。
刹那间,一股剧痛袭来,秀娘不禁惨叫连连。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她身受重伤,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反而更加凶狠地一划。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秀娘为何会如此决绝。
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她不惜自残身体?
“好……孩子……回来……回到……娘……身体……里……来……”秀娘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随着她的呼喊,那原本颤动不止的邪胎竟然开始缓缓飞起,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
任愔愔在一旁看得头皮发麻,她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她毫不犹豫地从怀中取出了师父临别时赠送的保命灵符。
这道灵符乃是师父的得意之作,威力巨大。一旦发出,那邪胎必定会被彻底打散,而且其中尚未离去的胎灵也会受到重创。
但是如此一来,这邪胎日后若想投胎转世,恐怕会面临诸多困难,甚至可能天残地缺,肢体不全,或者是大脑发育迟缓,成为人们口中的傻子。
任愔愔准备发动灵符之际,她心中却突然涌起一丝不忍。
毕竟,这邪胎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虽然它被邪念所侵蚀,但也不应该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
犹豫片刻后,任愔愔最终还是将灵符收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迅速换了个姿势,另一只手紧握着桃木剑,如飞燕般飞身向前。
只见她身形敏捷,剑法凌厉,一剑便将那邪胎挑飞。紧接着,她迅速取出一张镇邪符,准确无误地贴在了邪胎身上。
那邪物抖动不停,看样子,镇邪符并不能彻底镇压住它。
“过来……孩子,过来!”秀娘见状,眼中流出血泪,凄厉的叫喊声引得邪物发出红光,镇邪符碎裂。
“秀娘,你可知道,你若是和这邪物合为一体,你们将不容于天下,正道人士共诛之!”陈愔捏着灵符,忍不住劝道。
“而且你和孩子连投胎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我……我要……你们……死!”秀娘怨毒的目光投向任愔我,“你……帮……他……死!”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任愔愔也是无奈,只得把灵符射向飞起的邪物。
随着一声尖啸,邪物“砰”的一声爆炸开来,化作一团青烟消散了。
“啊……死……诅咒……死!”秀娘眼看报仇的希望破灭,眼底的光也暗淡下来,血红的眼珠瞪着新郎一家人,竟然死不瞑目。
任愔愔看着秀娘的一身被血染透的红裙,心底发寒,这是做鬼也不放过负心汉啊!
“大师,多谢,多谢您救我全家性命。”新郎父亲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拱手行礼致谢。
任愔愔摆摆手,叹气,“先别忙着道谢,你们家的麻烦还没解决!”
“啊?大师,这,这……”新郎父亲闻言吓了一个踉跄,怎么还没解决?
“大师,求大师指点!”新郎母亲也走上前,哀求道,“大师若是能帮我一家子渡过这关,必有重谢。”
……
秀娘今年不过十六,长相秀美异常,从小被家人卖进花楼。
从十岁开始,秀娘就被花楼里的老鸨视作摇钱树,轻易不肯让人见面,只等着一个大买主,好卖个大价钱。
新郎周绍云今年也才十八,虽是家住村子里,却是村里的大户。
也读过几年书,长的斯文白净,卖相十分不错。
据周绍云所说,一年前,他奉父命前往省城购买一些东西。
然后蠢蠢欲动的少年人禁不住心里的躁动,想要去花楼见识一番。
可是偏巧遇见秀娘被人为难,周绍云一看美人落难,就跳出去英雄救美……然后就被打了一顿,钱财也被花楼拿走说是赔偿打坏的桌椅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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