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在沉淀了一夜的森林作用下,哪怕人来人往的村子也弥漫着清新的空气。
现在落地窗前,猿飞日斩扶着裹满绷带的腰,看着已经逐渐从几天前那场乱局中恢复生机的村子,下意识地拿起烟杆,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收起烟杆看着办公桌前金色头发的男孩儿笑了笑。
“抱歉,已经习惯在想事情的时候抽一抽了。”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适应的习惯,这很正常,您不必道歉。”
“哈哈哈,你说的也是。”
鸣人的话似乎说中了猿飞日斩的心事,他顿时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以前我也不会抽烟的,但是毕竟是忍者嘛,你也明白的,这个职业总是会承担着巨大的压力,慢慢的也便染上了这个习惯。”
说着猿飞日斩拉开抽屉将烟杆放了进去,接着说道:“虽然后来渐渐脱离了一线,可是没想到压力反而更大了。”
说着猿飞日斩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这些还只是村子的助手们处理好的意见,村子有几万人,要生存,要发展,原本以为成为火影了就能轻松点,却没想到。”
猿飞日斩苦笑着摇了摇头:“抱歉,年轻人一般都不爱听老人絮叨,可这也正是老年的特征。”
“就像管不住XXX一般,管不住自己的嘴。”
“不过。”
猿飞日斩面上的轻松这一刻荡然无存,他无比认真的看着鸣人,轻声道:“我可以保证这一次对话绝对不会从这张嘴里吐出分毫,我们之间的对话不管出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内容,都不会走出这间办公室。”
“所以。”
猿飞日斩提着茶壶的手悬在半空,在茶水升腾的烟雾中以一种审视的目光静静看着鸣人的眼睛。
“你是谁?”
鸣人笑了笑握住茶杯,吹散了氤氲不散的水雾,看着被自己吹起褶皱的淡金色茶汤,眼睛亮了一下。
“真是出色的茶艺。”
猿飞日斩并没有回答,只是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鸣人,两只手臂自然搭在腿上。
这个姿势虽然看似寻常,但是只要猿飞日斩有想法,便能瞬间结出手印释放忍术。
可鸣人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屋内紧张的气氛似的,悠然地喝完一整杯茶,感受着嘴里微微的回甘,轻轻舒了一口气。
“感谢招待,至于您的问题嘛?”
鸣人笑的无比灿烂:“我当然是漩涡鸣人,是您看着长大的那个孩子啊。”
看着猿飞日斩皱起的眉间,鸣人温声道:“我明白您的顾虑,无非是觉得我是不是别有用心的人假扮,或者是被身体里的九尾夺舍之类的。”
听到九尾这个名字,猿飞日斩面上并没有任何意外,只是依旧死死盯着鸣人。
看着猿飞日斩严阵以待的神情,鸣人摊开双手桌上轻声反问道:“如果我真的不是鸣人的话,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伪装来帮助你?”
说罢鸣人的身形几乎是瞬间便改变了形状,猿飞日斩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自己竟说不出半句话。
查克拉虽然神奇,但也是有迹可循的,哪怕再高明的变身术,施术时也会有微弱的查克拉波动。
这是这门忍术天然的缺陷,是无论如何精研都无法改变的问题。
可是现在,例外出现了。
看着面前与自己完全无二的人影,哪怕是亲眼见着鸣人在自己眼前施术,猿飞日斩也恍惚了片刻。
这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其实刚刚起床在卫生间的盥洗镜前整理着着装。
“火影爷爷,并非是你发现了我的破绽,而是我告诉你这个答案。”
听着这个答案,猿飞日斩沉默了。
虽然一早他便意识到这个可能,但正如之前为了放松鸣人的戒备闲聊时说的那样,木叶几万人抗在他的肩上,容不得他有半分侥幸。
纵然鸣人带给过他许多惊喜,可是……
想到那遮天蔽日,如天神一般的木人,哪怕过了几天,猿飞日斩有些恍惚。
这一次的惊喜来的太厉害了,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火之国,大名府。
摇晃着扇子观赏歌姬曼妙身姿的大名无比陶醉地跟着节拍晃动着手臂。
这位过分年轻的大名拥有着修长而优雅的体态,摆弄着纸扇的手根根晶莹剔透,没有半点劳作过的痕迹。
他穿着不便行动的左衽长袍,袒露着胸膛,将桌上的酒杯高高举起倒入嘴中,大声跟喝着歌姬们的歌声。
“人生匆匆百年,几度风霜雪雨
~”
这几日里,这位血统尊贵的青年心情总是这样愉悦而亢奋。
想着半个月前那个缠着绷带的冷硬男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模样,原本因酒精而有些模糊的意识瞬间又亢奋起来。
“来来来,一起喝,一起喝!”
面容总是严肃的贵族们在这样欢愉的环境里也松开了礼仪的束缚,敞开牢牢束着脖子的衣领,在大名的欢呼声中大声歌舞着。
看着跟随着自己的指引而完全忘记礼仪的大臣们,大名没有丝毫不悦,反而舞动的更为兴奋。
“终于,要把被抢走的权力从那群该死的贱民手中夺回来了!”
想着那群越发不安分的忍者,年轻的大名心中满是畅快,丝毫没有注意到离他最近的座位上醉醺醺的叔叔眼中的冷厉。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借着宽大袖袍的遮蔽,这个名叫源贞丰的中年人对着年轻的大名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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