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一个从不说谎的人,为了她,连发誓也可以欺骗。
桂月,东城,东城人民医院
待南烟将绒花和工具一一收好,明轻才走了过去。
他微微弯腰,目光温柔地落在那盒外卖上,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轻声问道:“都吃完了?”
“没有,等下顿吃。”
南烟垂着头,声音轻轻柔柔的,右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像是有些不安。
自从生病后,她的胃口越来越差。
无论明轻怎么哄她,她也吃不了多少。
南烟一米六六的个子,以前一百斤,身形偏瘦,身材却恰到好处,显得明艳动人。
如今却瘦得让他心疼,只剩下九十斤。
肋骨在她单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可她的身材却很奇特。
瘦归瘦,胸和臀部却依旧保持着曲线,只是腿和腰越发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明轻看着她瘦弱的模样,心疼得像被针扎。
“阿因,再吃点,”他眼眶里满是疼惜,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吗?就当是陪我。”
南烟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撒娇,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小声嘟囔着:“没你做得好吃,我不想吃。”
那声音软软糯糯的,像只小猫在轻轻叫唤。
悄无声息就将明轻的心融化。
他越来越爱她了。
越靠近,越喜欢。
明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伸过去将她剩下的外卖拿过来,一边吃一边说:“一会儿,回家给你做饭。”
“你怎么总吃我剩下的?”
南烟歪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疑惑地看着明轻,左手无意识地摆弄着衣角。
“那阿因不要剩饭,我就不用吃了。”
明轻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故作轻松地回应道,眼神里却满是苦涩与温柔。
“你装得太多了,我吃不完。”南烟撅着嘴,脸颊微微鼓起,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不多,这可是你以前的量。”
明轻说着,脑海里浮现出她以前健康时大快朵颐的样子,眼眶瞬间泛起泪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疼得都要溢出来了。
他忙别过头,不想让南烟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
南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动作轻柔地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丝绸手帕。
手帕都是清新的浅绿色,只是绣着的名字不同,一张绣着她的名字,另一张则是明轻的名字。
她的手指轻轻捏着手帕的一角,慢慢递到明轻面前,脸颊微微泛红。
声音轻柔:“我知道,你早就知道了,这是我用多余的布做的。”
“给你擦眼泪。”南烟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
明轻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那两张手帕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感动。
他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接过手帕,手指轻轻摩挲着手帕上的名字,嘴角微微上扬,柔柔地应道:“好,擦眼泪。”
明轻静静地凝视着南烟,目光紧紧锁住她的双眼。
女孩那微微泛红的脸颊,眉眼含羞带怯的,他的心便不自觉地怦怦直跳。
满心的甜蜜在心底蔓延开来,他笃定,她此刻定是想亲自己了。
他的手悄然伸过去,轻轻拉住南烟的手腕,拉着她往楼梯间走去。
一进入楼梯间,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阿因,是想亲我了吗?”
南烟没有回答,脸颊愈发滚烫,她微微仰头,眼中满是深情与眷恋,主动靠近他,微微踮起脚尖,双唇轻轻印了上去。
刹那间,明轻的身体一僵。
他将南烟轻轻拥入怀中。
他的一只手温柔地抬起,散落她的头发,指尖轻轻插入她的发丝间。
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托住她的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他的吻轻柔而克制,却又带着无尽的深情,似羽毛又似电流,缓缓在南烟身体扫过、流淌。
南烟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全身发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她的一只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抓住明轻的衣服,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膛。
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很想要她,很强烈。
几分钟过后,两人的亲吻缓缓结束。
南烟满脸绯红,娇喘微微,整个人绵软地靠在明轻的怀里。
明轻嘴角挂着温柔笑意,手指轻轻穿梭在她的发丝间,细致地将那些凌乱的碎发理顺,又伸手抚平她衣服上的褶皱。
整理妥当后,他们牵着手走出楼梯间,却恰好和明母撞了个正着。
明轻微微一怔,旋即镇定下来,轻声对南烟说:“阿因,去那边坐着等我,我和母亲谈谈。”
南烟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犹豫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朝原来的位置走去。
目送南烟离开,明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神色认真地看向明母:“母亲,如果您是打算来拆散我们,我不能接受。”
明母眼中满是无奈与心疼,轻轻叹了口气:“明轻,我并不会不同意,南烟是个好姑娘,哪怕她生病了,我也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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