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看着尉迟缭给出的卦象,想着家里的猛兽,和树上的甲一。
嗯,尉迟先生这么虔诚,应该不会为了骗他而操纵卦象。
居然真的这么神奇吗?
“现在,殿下有兴趣跟着老夫学一学吗?”
尉迟缭见子婴迟迟没有说话,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就知道有门,连忙笑着问道。
子婴:……
哎,尉迟先生都这么努力卜算了。
他如果还不答应,会不会伤心呀。
真愁人。
子婴瞅了瞅尉迟缭,摸着小下巴左右为难。
阴阳五行这些,在中医里也有很多的讲究。
扁鹊也有简单给他介绍过人体的阴阳五行。
经过这段时间的日夜皆修,草药的基本属性,他已经都能背了。
只是,缺乏一些实践。
要真正认识草药,还得出门游历,增长见识。
脉案也是,虽然他背了扁鹊的不少脉案。
但是,真正的实践机会还是太少了。
对许多相似的脉案,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
也许,他学些《周易》的知识,
帮人诊脉的同时,辅助以凶吉变化。
能更好的帮组病患,只好现有病症的同时,规避未来的疾病?
虽然,他并不清楚能不能行。
不过,他确实有听过,后世有个《太素脉法》。
能通过一个人的脉象,判断这个人接下来的遭遇。
想到这,子婴点了点头。
“好吧,尉迟先生。阿婴跟着您学学看。”
说罢,站起身来,朝向尉迟缭,行了一个弟子礼。
“尉迟先生,请受阿婴一拜。”
尉迟缭看子婴终于答应了,等他行完礼后,连忙扶起他,哈哈大笑道,
“哈哈,殿下不必多礼。”
“能遇上殿下,是老夫的幸运。之后,老夫也能出去跟人炫耀炫耀啦。”
“嗯,既如此,老夫应该送殿下一个礼物才对。”
说着把刚刚用来卜算的一套白玉画策收起来,装进原来的竹筒里,递给子婴道。
“既老夫这套白玉画策,原是用陛下赏赐的一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现如今,正好就送给殿下。”
子婴:……
连吃饭的家伙都送给他了,这要没学好。
怕是真的会被画圈圈吧。
子婴于是也郑重的双手接过,珍惜的看了看,才收进系统柜子里。
“谢谢师父,阿婴之后会小心使用这套玉策的。”
子婴说完,韩信也正好过来。
刑徒们的马步已经扎完了。
这会正在中场休息,相互讨论组队的事。
刚刚见尉迟先生在跟子婴演示起卦。
他就远远站着,没有过来。
哎,之前尉迟先生也想让他学习这五行术数。
可是,这个不止要学会起卦,还有一大堆的书籍需要背诵。
并且,还要灵活解读六十四卦。
让他看兵书,推演战阵,兵法。
他能三天三夜不睡觉的思考。
但是,一到起卦。
他就想打瞌睡。
可见,他是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最后,尉迟先生拿他没办法,只得放弃。
原本,他还想着,之后多接触些人。
帮先生留意一下,有没有对这方面有兴趣的朋友。
顺便帮着先生重新找个徒弟。
现在看来,当初尉迟先生见他没有天赋也没有很沮丧。
只怕是早就看上了子婴殿下的天赋了。
这样也好。
不过,这样一来。
“子婴殿下岂不是成了我的师弟啦?”
想到这,韩信顿了顿。
这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他会拜尉迟先生为师还是靠子婴殿下努力得来的呢,怎么反过来他成了师兄呢?
那,之后,
他是不是可以抱着子婴殿下,喊他师弟啦?
嗷!有点开心怎么回事。
韩信见尉迟先生连心爱的玉策都送给了子婴,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才朝他们走过来。
“殿下,您和尉迟先生聊完啦?”
子婴看到韩信才想起来,
诶?他比韩信后拜师,是不是他成了韩信的师弟啦?
“阿信,我刚刚也拜了尉迟先生,学习五行术数。”
“那之后,你就是我师兄啦?”
韩信抱起子婴,边朝跟在尉迟先生的身后朝门口走去,边说道。
“信能有幸拜入尉迟先生门下,都是仰仗于殿下。”
“而且,尉迟先生更早就喝了殿下的拜师茶啦。”
毕竟,当初子婴殿下和尉迟先生你来我往,互相试探的时候。
早就敬过茶啦。
“这样一来,殿下才是师兄才对。”
说完,笑着看向子婴。
他如今的整个生活都是仰仗于殿下赏赐。
怎么敢位居殿下的师兄。
能当殿下的师弟都是他莫大的荣幸了。
子婴:……
子婴看韩信虽然笑着,语气却很认真。
可见,他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不过,韩信现在的身份还只是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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