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谦眼底划过一缕幽光。
如实道,
“大小都是一样的。”
时攸宁了然,
“那还是你找时间搬过来吧。”
要是他的房间大一些,倒是可以考虑换她搬过去。
可既然大小是一样的话,也就省得她折腾动弹了。
只可惜他俩住的是对门,不然还能直接把墙给打通。
开疆扩土。
段怀谦微微一怔。
眸色渐深,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我可以人先过来,其他的明天让管家收拾。”
时攸宁:“都可以。”
虽然他们现在只能算是刚正式确认关系,看起来进展有点快了。
但她倒是不排斥。
反正他们俩开局就直接一步到位了。
跳过了前面的了解、暧昧、恋爱,直接扯了红本本。
既然现在都打算做真夫妻了,睡一个被窝不是正常的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磨磨唧唧的。
而且这天气也快转凉了,得找个人给她暖床才行。
腹肌她都还没摸上呢!
段怀谦眸光微动,
“那我先回去我那边,洗漱好再过来。”
时攸宁轻‘嗯’了一声,就开门回了房间。
***
等她洗漱好从浴室里出来时,那个男人已经坐在了她的床上。
姿态慵懒地斜倚在床头,手里还捧着一本厚厚的书。
头发乖顺地搭在额前。
黑色丝质睡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被解开。
领口大敞,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
时攸宁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眸。
过来睡个觉而已,搞那么欲干什么?
见对方有抬眸望过来的趋势,她直接收回了视线,往床的反方向走去。
望着径直转身离开的那道背影,段怀谦的眸色沉了沉。
看来还是被发现了啊……
可目光还是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
幽紫色的吊带睡裙遮过大腿。
湿发被包起,露出了后背漂亮的蝴蝶骨。
在灯光的照射下,裸露在外的肌肤亮得有些晃眼。
段怀谦顿觉喉咙有些干涩,
“洗好了?”
时攸宁没有搭理,自顾自地坐到了梳妆台前。
趁着低头找东西的间隙,无语地撇了撇嘴。
这会儿怎么不继续装闷骚文艺男了?
她走出来的动静那么大,就不信他当时听不见。
正准备取下干发帽来吹头发时,时攸宁的动作顿了顿。
透过梳妆镜,对上了那双漆黑幽深的瞳眸。
理所当然道,
“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意识,过来给我吹头发!”
看看看,就知道看。
给她后背都快要看出个洞来了,还不知道过来干活儿。
真是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好。”
段怀谦眼底泛起隐隐的笑意。
依言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走了上前。
继而就看她指着桌上的护发精油,开口道,
“动作要轻,先吹到七分干,涂精油,再继续吹干,明白?”
段怀谦:“……明白。”
至少理论上应该是明白的。
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插电打开。
柔和舒适的暖风呼出。
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轻柔地在柔顺飘逸的发间穿梭。
洗护用品和身体乳的香味顺着风向往四周飘散。
睡衣较为宽松光滑,不比她平日里外穿的礼服或裙子。
两人一坐一立。
居高临下的角度,让段怀谦倍感煎熬。
只得将目光刻意地停留在那头长发上。
而另一个处于漩涡中心的当事人浑然未觉,还在平板上看着有关工作室的热搜。
待头发彻底吹干,段怀谦才发现自己额头泛起了一层薄汗。
在初秋的夜晚;
在空调调至最适宜人体温度的室内。
“好了。”
男人将吹风机和梳子放回原位,嗓音低哑地说道。
被服务得妥妥贴贴的时小姐,满意地点了点头,
“手艺不错,下次还找你。”
段怀谦眸光微动,
“那我收取点服务费应该不过分吧?”
时攸宁双眸微瞪,似是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会变得这么大胆。
竟然敢说出这么倒反天罡的话来。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反驳,眼前的环境霎时变得昏暗。
是男人伟岸的身躯俯低凑近。
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她的唇。
辗转吮吸。
时攸宁顺从地回应着。
然而脑海中闪过了一缕疑惑——
确认个关系而已,这个男人怎么就变成亲亲怪了?
片刻后。
唇瓣稍稍挪开。
“这次的服务费我收到了,谢谢夫人。”
感受到嘴唇上的酥麻感,时攸宁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
“奸商!”
女人眼波流转,含羞带怒。
那双盛满湿意的眸子里,似乎暗藏着摄人心魄的钩子。
红肿的嘴唇微张,还带着一抹晶莹。
可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在对方面前的姿态有多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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