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说道:“玉前辈好好想想,骨女虽然修行的年岁段,但诡异的是,她的经历,见识像是活了很久很久,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指不定哪天,她自己就回来了。”
万俟芜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看向玉殊。
看到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之后,万俟芜微微勾起唇角。
挽上宋绫昭的手臂。
“阿昭,路途遥远,我们去**镇找个客栈休息休息……”
栩析和洛丹漪两颗脑袋齐刷刷的转过来。
诧异的看着万俟芜。
玉殊大手一挥,一栋两层小楼出现在怀玉山上。
他轻哼一声:“哼,你们不远万里来到我怀玉山,我还呢委屈了你们不成?”
“我怀玉山,存在千万载,区区几栋房屋,信手捏来,随便住随便住。”
玉殊朝着他们摆摆手,支着脑袋看着前方。
他的年岁大,看着目光清澈,实际没有人能看懂他。
“那就多谢玉殊前辈了。”宋绫昭是一点不和玉殊客气。
拉着万俟芜的手便往小楼走。
走时还不忘看了一眼栩析和洛丹漪。
宋绫昭:“你们不走么?那我和阿芜就先选房间了。”
洛丹漪和栩析面面相觑,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玉殊。
“阿芜,真不管了?”两人齐齐开口。
万俟芜伸了个懒腰,道:“没事,管了不了多少,玉殊前辈定然知道骨女姐姐去了哪里?”
万俟芜没有再去看玉殊。
玉殊这种万年大妖,他要是不想说,没有人能从他的嘴中挖出一点信息。
这样看来,玉殊和骨女,多多少少是有些纠葛在身上。
只是,这或许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有的时候,他们不是故事中的人。
不会懂故事中人的心酸。
故事中人愿不愿意说给他们听,都是未知数。
有的时候,讲故事的人需要勇气。
听故事的人自然也需要勇气。
夜里,栩析和洛丹漪吵吵闹闹的。
荒山上多的小楼,变得格外热闹。
却又格外诡异,若是有人看到,估计得吓个半死。
万俟芜和宋绫昭早早回来自己的房间。
宋绫昭把玩着她的手指,轻声开口询问。
“阿芜,你真的不准备去找骨女?”
“不准备。”万俟芜把玩着指尖缠绕的鬼气。
上面能清晰的感受到骨女的气息,万俟芜继续说道:“只要这气息不消散,骨女姐姐就会没事的。”
宋绫昭点点头。
“但是骨女在虚海魂魄受损,若是不在养魂碑中继续修养,后面恐怕难以再次恢复。”
“不过,阿昭永远听阿芜的。”
宋绫昭将头耷拉在万俟芜的脖子上。
她感觉脖子痒痒的,侧了侧身。
最后直接把宋绫昭的脑袋推开,忽略他脸上的委屈。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虽然这样说,但是眼眸中担忧还是无法掩盖。
宋绫昭继续将脑袋耷拉在万俟芜的肩膀上。
忍不住说道:“哎,口是心非,去吧……去寻找她,我给你护法。”
宋绫昭抬眸看向窗外。
勾了勾唇角,继续说道:“保证让任何人都无法偷窥到我们的行踪。”
“当然,若是有的人有心要看,或许我也拦不住。”
藏在外面的玉殊摸了摸鼻尖。
喃喃道:“真是丢人啊,这就让小辈看穿了。”
“白活了万来岁,哎……白活了万来岁啊……”
玉殊正准备离开,想了想,又重新站回窗户边上。
“我又不是人,谈何丢不丢人,再说我是块石头,也不存在脸皮。”
玉殊自己说服自己,甚至还搬来张椅子。
光明正大的趴在窗户上偷看,虽然他掐了一个隐身诀。
稍微有点法力的人都能看穿。
这无疑是掩耳盗铃。
忽然,窗户上结下霜花,慢慢的将整个窗户遮挡得严严实实。
玉殊撇了撇嘴,喃喃道:“真是……小气。”
“算了算了,本座不看了……”
说罢化成一道影子消失在窗外。
宋绫昭冲着阿芜点点头:“走了……”
刚刚说完,宋绫昭的脸马上垮了下来,默默翻了白眼。
“又回来了。”
“这石头好不要脸。”
万俟芜瞪了他一眼:“阿昭,玉殊前辈好歹是救过你我性命,他既然想看,便让他看吧。”
她双手捻着那缕鬼气。
缓缓掐诀,须臾,她和宋绫昭的身体消失原地。
房间内只剩下一个空空的阵法。
玉殊瞬移到房间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地上还泛着光的阵法。
忍不住感叹道:“现在的小辈,还真是超出我的想象啊。”
他试探着进入阵法,被一道寒芒挡了回来。
玉殊有些生气,再试时,还是被挡了回来。
这时候,房门被敲响。
“阿芜,宋公子?”
还没有等到玉殊有什么动作。
洛丹漪声音自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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