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丘看着飞出去的储物戒,恶狠狠地瞪了水月洞天的弟子一眼,骂道:“你这小杂皮,难道还想挨打不成?”
“辱我师门,伤我师弟,你该死!”
白光闪过,此人拔剑直接向张丘心门刺去,竟是想着直接杀人!
张丘猛然侧身,将这一剑让过,直接抓住此人握剑之手,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手便怪异地向后歪折过去。
“大师兄!”惊呼声传来,水月洞天的弟子望着这一幕,心中皆生出恐惧。
大师兄已是水月洞天最强之人,一招都没对上,就这样败了。
“小爷之前饶你们一命,其实是给你们机会,没想到你们不识好歹,还想杀我?”张丘将水月洞天的大师兄踩在脚下,充满寒意的目光扫视过周围一片,令他们胆怯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水月洞天的人心虚地问道。
“如你们所想,我们是穷散修啊!”张丘流火剑已经贴上了大师兄的脖子,稍微用力,他便会殒命在此。
大师兄从来没经历过如此憋屈的时刻,顿时吓得发抖起来,尖声道:“你不能杀我,我们水月洞天可是**楼的附属地,我已经拿到进入**楼的资格,今年便可成为**楼的弟子!”
水月洞天的弟子们也挺直了腰杆,他们可是为**楼预备的人才,跟他们过不去,就是跟**楼不过不去!
**楼,那可是正经八百的大宗门,可与火苍门、苍雷宗这样的老牌势力竞争,水月洞天就是依附在**楼之下的一个小势力,培养出优秀的弟子,就会把他们往上输送。
只要是有些底蕴的宗门,其下都会有小势力依附,这十分常见。
客栈老板是知道这个消息的,正是因为水月洞天的人背后有大靠山,所以他才想着巴结这几位,可他没想到的是,水月洞天的人杰不过一个照面就被两个穷散修打垮了,还殃及了他的客栈。
他猛地砸了一下脑袋,这穷散修虽然穷,但是极能打,一下子就把这几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打败了,如今之计,不如偷偷去告知**楼的人,让他们来狠狠修理这两个狂徒!
他使了一个眼神,店小二在他身边多年,自然懂他的意思,头冒冷汗地往城中心跑去。
他的离开,二人都看在眼中,但并没有去管,毕竟**楼的弟子如今是什么惨状,在场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
“**楼的大名的确是如雷贯耳,听说他们的弟子金相玉质、品行高洁,几乎没有貌丑之人,想必现在真是缺人缺得厉害,居然连你这种人都收。”张丘讽刺地说道。
既骂水月洞天的人品不行,还骂他们貌丑,周围零星几个好事者都笑得以袖掩面,不敢直视水月洞天修士精彩的脸色。
他人感到的是屈辱,而被流火剑比着脖子的大师兄则是被恐惧慑住了心神,见张丘脸上都是讥笑,他怒道:“我没跟你开玩笑,月塔秘境之后我便能成为真正的**楼弟子,你不能杀我!”
“哦,那又如何。”张丘说道。
大师兄像是吃鸡被骨头卡住了嗓子一样,突然哽着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那又如何?难道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真正的**楼弟子,他也不屑一顾吗?
“你二位不过一介散修,没必要跟**楼的人对上,你们放过我师兄,这件事情我们不计较了!”水月洞天的弟子捉摸不透张丘等人的态度,如今已经有些心虚了,当即软了态度,不再像之前那样嚣张。
围观的人也插嘴道:“两位小兄弟,看在你我同是散修的份上,这件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收场了,大宗门杀起人来不眨眼,到时候亡命天涯,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多谢诸位好心提醒,但他们冲上来就杀我,我也得让他们付出代价!”张丘剑锋一变,从大师兄脖子处移开,寒光一闪,便有一只手飞了出去,落入人群之中。
大师兄嚎叫起来,在地上打滚,水月洞天弟子皆是色变,失去一只手,大师兄战力便减去一半,月塔秘境马上要开启,若是表现得不如人意,**楼要不要人还不一定呢!
“斩他一臂等同于毁了他的前程,你为何如此恶毒?”水月洞天的弟子怒了,当即就想去寻**楼的人为大师兄做主。
“刚才要杀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恶毒?既然你们要挑事,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你们第一次出来历练吗?我不介意好好给你们上一课。”
张丘和李南星拿回房费扬长而去,留下哭哭啼啼的客栈老板和色若死灰的水云洞弟子在原地发懵。
“大人们,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这客栈可是祖业,不能平白被他们糟蹋了去啊!”客栈老板拖住一个水云洞弟子的腿。
那个弟子猛然把他踢开,客栈老板不提还好,一提他们便想起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
“闭嘴,若不是你供火,大师兄怎会遭此一劫!”
老板仰倒在地上,他实力低微,之前本就被张丘踢断了肋骨,此时这弟子再一猛踹,断掉的肋骨直接戳进肺里,当场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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