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心中暗骂,这个死老太婆,原来如此黑心,抬手间便毁了自己的功法。
后悔没有带转轮枪过来,不然,自己现在连个普通的江湖高手都打不过。
心中骂一阵,又感叹一阵。
这次自己该不算是玉泉观的弟子了吧?
这个老太太没杀自己,只是废了自己的功法,并非心善,而是留着自己的命,去寻找儿子。
一旦她儿子有了下落,自己的下场不会比现在好。
这个地方是舒琴她们定下的集合点,吊在火堆上面的饭还没煮熟时,林丰就看到远处走来一个妖娆的女子。
从她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出,此女颇有风姿,身材也保持的十分到位。
当她走近时,林丰看清了她的容貌,果然生得十分标志,玉面生春,让人过目难忘。
那女子上前躬身冲舒琴施礼。
“师父,您先回来了。”
舒琴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女子转头瞥了林丰一眼,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笑起来。
“师父,这便是林丰吧,让您给抓来了?”
林丰冲她翻了个白眼,用一根削好的木棍,搅拌着吊在火堆上,一口破铁锅里的粥。
这是舒琴从村落中寻来的家什。
对她来说,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寻找个东西,并不困难。
舒琴叹了口气:“唉,这小子不简单,你小心些。”
那女子咯咯一笑:“师父放心,弟子会小心的。”
说完,凑到林丰跟前,上下打量几眼后,用肩膀顶了顶林丰的胳膊。
“哎,我叫涂艳,我师哥舒风亭去哪里了?”
林丰继续忙着手里的活,鼻子里闻到一股香气,觉得此女的肩膀软软的,嘴里淡淡地回道。
“你们都是神仙般的人物,要去哪里,会跟我说吗?”
涂艳眨眨眼睛:“好有道理哦,那你还有什么用?”
林丰眼睛盯着锅里,冒着热气的粥。
“对你来说没啥用了,对我来说,家人朋友队伍等等吧,还是很有用的。”
涂艳伸手抓住了林丰的胳膊。
林丰挣扎了一下,根本挣扎不动,别看涂艳生的瘦削修长,手上用力,却如一把铁钳一般。
林丰无奈,放弃挣扎,任她抓着自己的胳膊。
同样,一股真气在自己体内转了一圈后,倏进倏出。
“师父,您把他给废了?”
涂艳两只大眼睛瞪圆了,大声喊着。
舒琴不耐烦地呵斥:“吆喝什么,说过你多少次了,这一惊一乍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涂艳吐了吐舌头,放开了林丰。
她坐在地上,将头放在膝盖上,歪着脸看林丰。
“哎,可惜了一个天才,看上去还挺顺眼的,只是...废了。”
她的话音很轻,只有距离她很近的林丰听到耳朵里。
林丰对于自己被废了功法的事,并未放在心上,自己靠的是军队,是现代化的武器,又不是靠武功在江湖上跟人拼命。
内功废了也就废了吧,自己还是得抓紧想办法,从这个老娘们手里脱身才是正道。
舒琴阴沉着脸:“别小看了他,看紧点。”
涂艳伸手抚摸着林丰的头发,凑近了林丰的脸。
“放心吧师父,别说已经废了,就是没废,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林丰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戏的感觉。
他身体不动,任涂艳对自己动手动脚,只是忙着搅拌锅里的粥。
三人喝了半锅粥,填了填肚子,各自寻了个地方,开始盘坐下来,闭目沉息。
林丰则卧在一个避风的地方,闭上眼睛打盹。
他们在这个破落的村子里,待了两天。
林丰知道,她们在等舒琴的另一个徒弟,就是被自己埋了的司志雪。
注定是无法等到的。
到了第三天,在舒琴的骂骂咧咧中,三人起身往西走去。
天黑前,他们来到了一条河边。
涂艳站在河岸上,游目四顾,寻找着船只。
“师父,这里没啥船啊,人都死哪去了?”
舒琴沉声喝道:“沿着岸边去找找,只站在那里吆喝,船自己不会过来的。”
“哦,知道了师父。”
涂艳连忙往下游跑去。
舒琴扭头冲林丰道:“你去捡些干柴,今晚得在这里过夜。”
林丰不知道她要去哪,或者要做什么,只是她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吧。
在没想出妥切的办法前,只能装得老实一点。
林丰在四周拣了些树枝杂草,灌木枝子,弄到一起,开始生火。
这里是河岸边的一块凹地,四面凸起的沙滩,可以避风。
林丰弄了清水,用带过来的那口破锅,继续做饭。
当粥煮熟时,涂艳也回来了。
“师父,没有船啊,我都跑出一百多里地了。”
涂艳一边坐在火堆前,两只手还揉着大腿,一边抱怨着那些该死的渔船。
舒琴瞥了她一眼,摇摇头。
“唉,师父带你出来有什么用,也不知道你师姐跑哪去了,到现在还不见个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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