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墨因为急事,接到一个电话,离开了医院。
此时的医院,各个病房内都已经熄灯,患者们也都休息了。
香远威抓住机会,确认战景墨确实离开没再回来,他便通知手下,黑掉医院的监控系统。
没有了监控,他便悄悄来到乔景熙所在的病房门口。
朝里面看了一眼,只有微弱的光,没有其他人陪房。
病房门没锁,他转动把手就能轻易打开。
再看一眼走廊,这时候走廊也没人,四下都静悄悄的。
无声地拧开房门,香远威像一道鬼影一般溜了进去。
黑暗中,只有床头监护仪发出微弱的蓝光,勾勒出床上人形的轮廓。
他屏住呼吸,从身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床上的人侧卧着,长发散在枕头上,遮住了半边脸。
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已经进入深度睡眠。
香远威嘴角扭曲成一个狰狞的笑容,阴冷的眼神死死盯着乔景熙。
这一次看谁还能救你!
老子现在就要送你归西!
他无声地靠近床边,高高举起匕首。
刀尖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寒光,对准了那起伏的胸口。
去死吧!
香远威心里狠狠喊出三个字,匕首猛地向下刺去。
就在刀尖即将刺入对方心脏的瞬间,一只铁钳般的手突然伸出,精准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香远威瞪大眼睛,看到床上的人猛然睁开双眼。
惊愕!
怎么不是乔景熙?
而是一个男人装扮的?
不好!
他中计了!
等他发现过来,已经迟了。
“你想干什么?”
邢程低沉质问,同时扯掉头上的假发套。
他借着旋转的力量,将香远威的手腕狠狠一扭。
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香远威痛呼一声,但反应极快,抽出手便向邢程咽喉抓去。
邢程侧头避开,一记肘击撞在香远威肋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香远威腿脚本就不利索,踉跄后退,后背撞在心电监护仪上。
监护仪被扯倒,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香远威顾不得疼痛,弯腰想去捡匕首,却被邢程一脚踢开。
那把凶器滑到了床底下。
“想来暗杀乔景熙是吗?知不知道,老子一直在等你!”
邢程冷笑,一个箭步上前,拳头带着风声直击香远威面门。
香远威勉强躲开,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
他抓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水壶朝邢程砸去。
邢程躲避的空隙,香远威踉跄着撞向房门。
手指刚碰到门把手,整扇门突然从外面被踹开。
沉重的门板狠狠拍在他脸上,鼻梁发出一记断裂声。
“啊……”
他仰面倒下,鲜血从鼻孔喷涌而出。
战景墨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那双眼睛燃烧着冰冷的怒火,瞳孔里跳动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香远威!敢暗害景熙,你是不是想找死!”
战景墨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每个字都裹挟着刺骨的寒意。
香远威刚挣扎着爬起来,鼻血糊了半张脸。
他抬头对上战景墨的眼睛,表情瞬间凝固。
“别……别过来……”香远威的声音发抖,拖着骨折的手臂往后缩,“这是个误会……”
战景墨的皮鞋碾过满地碎玻璃,清脆的爆裂声中突然暴起一脚。
香远威像破麻袋一般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震得整面墙都跟着一颤。
“误会?拿刀捅人的时候说是误会?要不我捅你十刀,算不算误会?”
战景墨慢慢逼近,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香远威蜷缩在墙角,张嘴想喊,却先呕出一口血沫。
战景墨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铁钳般的手抓住他完好的左臂,一个反折。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病房。
香远威的另外一只好手也断了。
战景墨仍不罢休,揪着香远威的头发将人提起来,一拳砸在他脸上,鼻梁骨彻底塌陷。
香远威瘫在地上抽搐,血水混着口水从嘴角往下淌。
这还不算完!
战景墨又狠狠拳脚伺候一番,才停下手来。
香远威最终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战总!”
邢程递上湿巾,瞥了眼地上不成人形的香远威,“把他交给我来处理!”
战景墨接过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关节上的血迹,“留他一条狗命!另外,联络警方,搜查香远威的住处,彻底搞清楚他和尉迟雅岚之间的关系,以及尉迟雅岚的爪牙,最好都能一网打尽!”
“我明白。”
邢程当即联络手下,过来处理现场。
虽然说香远威让人黑掉了医院监控系统。
但战景墨提前让邢程在病房内安装了针孔摄像机。
香远威进病房行凶的全过程都被清晰的录制下来,都可以当做他谋杀的证据。
提交给警方,警方也能更好地帮助他们完成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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