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之间,两人挥舞的剑光,不知在空中擦出了几回火花。
那应不接暇的画面,更是让屋内几个,透过窗台。
观望的弟子,惊叹不已,惊骇的无以复加。
那肉眼都难以捕捉的身影,仿佛折射的光线一般。
上一秒还在半空,这下一秒便已然出现在地面。
每每一剑落下,便连带着一股如同洪流般的气息迸发而出。
那极具毁灭性的力量,仅是战斗的余波。
便让高墙倒塌,分崩离析的化作了碎石。
众人终于明白了,金丹宗宗主的用意。
更是深刻的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莫说这两人当中,任何一人挥出的一剑。
哪怕是那迸发出来的余波,都够他们死上几回了。
而这仅存的栖息之地,又能坚持多久?
谁又能确定,这相距甚远的小屋,就一定安全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他们,只能求神拜佛的祷告着。
只求屋外那两尊杀神,可千万别打到这里。
如若不然,那后果怕是不堪设想的!
“不可能,不可能!”满面血丝的男子大感意外。
即便他的实力,在服下七彩曼陀罗药液过后恢复的七七八八。
甚至可以说回到了巅峰,可即是如此。
眼前那白衣少年,竟依旧固若金汤。
哪怕是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无法破开他的防御。
每每落下沉重的一剑,就好像被卸去力量一般。
竟鬼使神差的,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他化解了。
“铿铿,锵锵”的碰撞声,不断在小院内响起。
满面血丝的男子,就好似不知疲倦为何物一般。
虽是心中产生了些许疑惑,手中的血红利刃却是没有半分停滞。
趴在窗台前,低着一头的金丹宗弟子回过头来。
他生咽了一口唾沫,那眼花缭乱的画面。
伴随着狂轰乱炸的声响,让他脑门嗡嗡作响。
他似乎都没能明白,自己究竟在看什么。
只能任由那额头冒着冷汗,惊叹一声:“这林凡也,也太吓人了!”
这惊人的场面,哪怕是茅山演武之上,也不曾见过。
这恐怖的威力,要换做是在那擂台之上。
怕都足以毁掉一切了,那精湛的剑法。
甚至都没能让他看清一眼,只能任由着。
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冲刷着脑门。
“你懂什么,这是我茅山十年……”
一茅山弟子接着他的话说道,可话未说完。
他又觉得稍有不妥,只见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应该是百年都难得一遇的天才,这叫厉害,懂不懂啊!”
他满脸自豪,就好似在诉说着自己那般。
如今林凡这一身白衣的形象,就好似刻画在他的脑海里。
是那么的伟岸,那么的神圣,不可动摇!
“那可……”那金丹宗弟子欲言又止。
那两眼已经朝廖真打量了过去,只是稍加思想过后。
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是,是,是。”
那越发低微的声音,就好像在诉说着他的无奈。
若要在金丹宗,那这廖真师兄可是毫无疑问。
那绝对是年轻一辈当中,翘楚中的翘楚。
说他是这近十年,都难得一见的天才。
那都不足为过,就他那身炼丹的本领。
也不看看师承谁的,那是毋庸置疑的。
更不说,年纪轻轻的廖真师兄。
那高低也是个,地师一重天的高手了。
可这一切,都仅仅是建立在这林凡没出现的情况之下。
怕是在场的所有人,哪怕连那茅山的石长老。
如今都不能对这“林凡”,说一个不字吧?
这廖真师兄与他相较起来,那可真就是逊色一筹了。
不等他多想,只听那原本已然嗡嗡作响的脑门处。
响起了“啪嗒”一声,身旁的一个。
同为金丹宗的弟子是眼疾手快,毫不留情。
在那聚拢的两指敲下之余,好似还依旧有些不满,开口道:“是什么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金丹宗就没天才了吗?”
言毕,只见他两手环扣在胸前,脑袋稍稍往后仰去。
在众人的环顾过来的目光之下,自信满满的看向了廖真。
只是这饱含深意的眼神,却是没能换来那聚精会神。
凝视着远方的廖真的回答,反倒是那茅山弟子。
再度凑了过来,一肩膀轻轻的撞了他一下,发问道:“那你说说,论修为是我林师兄略胜一筹,还是你这金丹宗的天才……”
茅山弟子提了提眉头,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可相较之下,他的话也没说的太满。
哪怕是明知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有着天差地别。
也仅仅是用了“略胜”,这一极其相近的词汇描述。
这足以见得,也算是给足这金丹宗面子了。
“什,什么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金丹宗自古是炼丹大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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