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套房子,他在江城也算有了真正的落脚之地,今后行事,无疑会方便许多。
送走了李天宇,苏九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深吸一口气。
落地窗外的江城夜景璀璨,万家灯火如星河般铺展,映衬着他此刻的心情。
他感受着屋内流转的气场,正如他之前所判断,此地风水上乘,聚气藏风,极适合修行。
他决定今晚就住在这里,感受一下新家的气息。
他走到卧室,将背包放下,取出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
虽然李天宇说这里拎包入住,但有些个人物品还是需要添置的。
他打算下楼去小区外的超市买些日常用品。
夜色渐浓,小区内灯火通明。
苏九走出单元楼,沿着蜿蜒的小径朝小区大门走去。
他习惯性地将自身气息收敛,融入夜色之中,这是风水师行走世间的本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小区大门时,一股微弱却独特的波动,突然闯入了他的感知。
那是一种与天地元气交织,又带着明显个人烙印的气场,虽然被刻意压制,却依然无法逃脱苏九敏锐的灵觉。
他心中一动,目光不经意地朝身前三四十米处望去。
那里,一个身着灰色唐装的老者,正慢悠悠地散着步。
老者步履看似缓慢,实则每一步都暗含某种韵律,与周围环境的磁场隐隐相合。
他周身的气场波动虽然微弱,但其内蕴含的精纯与内敛,却让苏九瞬间判断出,对方绝非普通人,显然,对方也是玄界中人,而且是一位修为不俗的风水师。
苏九有些意外,没想到在这江城最顶级的富人区,居然能遇到同行,而且看这老者的气场,似乎也住在这个小区里。
他没有打扰对方,只是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自身的气息,将那股微弱的波动彻底隐藏起来,然后朝着小区外的超市方向走去。
玄门中人,尤其是风水师,行事素来低调,彼此相遇,若无必要,通常不会轻易点破身份,以免徒增变数。
买好东西后,苏九便回到了新家。
他简单整理了一下,便在宽敞舒适的卧室里休息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苏九便准时起床。
他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运动服,准备出门锻炼。
他沿着小区内的绿化带慢跑,感受着清晨的露水和新鲜的空气,心境一片清明。
跑了一段路,他发现小区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型的市政公园,里面有许多早起锻炼的老人。
他便拐进了公园,继续慢跑。
就在公园深处的一片太极广场旁,苏九再次看到了昨天遇到的那位灰衣老者。
老者正面向东方,缓缓地打着一套古朴的拳法,动作舒缓而有力,每一次呼吸吐纳,都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共鸣。
他周身的气场比昨天更加活跃,却又显得浑然一体,显然是在进行某种独特的吐纳修行。
苏九的目光在那老者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对这位同行的修为又高看了一眼。
不过,他并没有上前打扰。
风水师的修行,讲究心境平和,不喜被打扰。
他只是远远地绕开,继续自己的锻炼,然后便回到了小区。
……
而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魔都,一座奢华的别墅当中,却弥漫着一股阴霾的气息。
客厅内,一个面色阴沉的老者,正焦躁不安地坐在沙发上。
他便是上次谋害方家的风水师,陈玄明。
自上次被苏九隔空破开阵法,反噬受伤后,他便一直心神不宁,旧伤未愈,又添新恨。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身形魁梧的光头老者,他身着一件宽松的黑色练功服,双目炯炯有神,眉宇间带着一股傲然之气。
他正是陈玄明的师兄,玄门中赫赫有名的“镇山虎”——王震山。
“师弟,你这脸色可真是难看啊。”王震山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你说你去搞定方家,结果你却搞得灰头土脸,还折损了本源,真是丢我玄门的脸面。”
陈玄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却又不敢反驳,只能低声解释道:“师兄教训的是。只是……只是这次遇到的对手,确实非同寻常。对方手段高明,我布下的‘阴煞怨气阵’,竟被他隔空破开,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
他将前几天的事情,以及自己如何被反噬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王震山讲述了一遍。
“阴煞怨气阵?那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小把戏,能被破开也不稀奇。”王震山不屑地撇了撇嘴,但听到“隔空破阵”四个字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精光。
陈玄明见师兄似乎来了兴趣,连忙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师兄,您还记得前些日子,我曾想从方婉琴那丫头身上谋划一道‘阴煞怨气’风水局,以便掌控方家吗?”
王震山微微颔首:“略有耳闻,那又如何?你不是说那局也莫名其妙地被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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