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凉亭坐下,给中介打了个电话。
打算把别墅贱价卖了。
有关周回时的记忆,她都要抹除。
事情告一段落,她也要拿出精力好好的拼事业。
最近她看上了一个恋综,准备拿下,作为她重返职场的第一块敲门砖。
挂了电话,看着公司的井井有条,她感觉恍若隔世。
她再也不是那个睡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全职太太。
而是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职业女性。
“你是在打发我吗?”
楚峦姒顺着声音回头,见凌子胥冷着脸走过来。
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谁送不是送嘛!
凌子胥走进,把那盒午餐放在桌上,“现在陪我吃也是一样的。”
楚峦姒看了看周遭。
在这儿陪他吃?
下午公司的大群又要升级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那我还有工作要做,就不打扰凌总用餐了。”
楚峦姒说完就跑。
不敢看他是什么表情。
下了凉亭,她往办公楼走。
阴萌小路上,有花匠正在浇水。
楚峦姒绕了到了花园。
正准备上去,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察觉到不对劲儿,楚峦姒停下脚步。
刚回头,就看见一个花农背着药水箱朝她跑来。
“去死吧!”
周围的人都被这声怒吼吓得后退。
就在一股迸发出来的药水要击中她的脸时。
只见凌子胥飞快地朝楚峦姒跑去。
楚峦姒伸手挡住自己脸,一边快速后退,不少液体直接快落在她手上。
手臂上瞬间传来灼痛。
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她前面。
将她整个身子圈固在怀里。
用他的后背阻隔危险。
头顶的凌子胥闷哼一声。
只见他的后背升起几缕白烟。
她的手臂只是被溅到一点,那钻心的灼痛就让她锥心刺骨。
不敢想象他有多疼。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勇气。
楚峦姒伸出手环在他后背。
能替他当一寸是一寸。
凌子胥的身体一僵。
低头看了一眼,快速转身,一脚将那个花农踢翻在地。
花农的药洒出来,瞬间淋湿自己的背。
疼得在地上打滚!
身上冒气阵阵白烟。
保镖冲从大楼里冲出来。
将人制服。
楚峦姒哈还没反应过来,凌子胥就拉着她走到旁边的水池边。
拧开水龙头。
冰凉的清水冲刺着被硫酸灼伤的地方。
“凌总,您的后背受伤了,我先帮你冲。”
说着楚峦姒就抽回被他捏着的手。
凌子胥皱着眉头,冷冷地说了一句,“先处理你的。”
冲了一会儿,楚峦姒才感觉没那么灼痛了。
从他手里抢回自己的手。
愧疚涌上心头,今日的硫酸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凌子胥又被她连累了。
伸手想抓住他的衬衫,让他转个方向。
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合适。
凌子胥低头看着那只不知所措手问。
“怎么了?”
楚峦姒红着眼眶:“凌总,你能不能转一下身,我看看具体受伤的地方是哪,严不严重。”
“好。”
看到凌子胥后背的白衬衫上有好几个被硫酸灼烧出来的黑点。
楚峦姒心里一阵绞痛,愧疚地道:“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凌子胥面无表情:“没事,我想带你去医院”
相比自己,他倒是比较在意她手上的伤。
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楚峦姒特别爱美。
要是手上留疤,她应该会很难过。
“还说没事,为什么要来替我挡?”楚峦姒一下就绷不住了,眼泪从眼角落下。
她红眼的样子落在凌子胥眼里,让他更心生怜悯。
捏着她的手腕往停车场走,“先去医院。”
楚峦姒擦掉眼泪,没在抬头。
路过那个花农时,楚峦姒脚步顿下,“你为什么要害我?”
花农疼得浑身颤抖,但那双含恨的眼神依旧锋利,“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说着她阴笑一下,“你最好永远别出门,不然,总有一天,我的下场就是你......”
她还没说完,就被凌子胥冷斥,“是谁指示你的?”
花农狰狞一笑,“想知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让你们每天都提心吊胆!”
“拉下去,她不开口,我唯你是问!”
凌子胥对着他的贴身保镖李数说。
“是凌总。”
去往医院的路上。
楚峦姒脑海中里不断回想,花农口中不该惹的人是谁?
朱翠红?
不,不是她,她怕是连硫酸是什么都不知道。
周回利?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凌子胥淡声提醒,“别想那么多,我会揪出幕后黑手。”
话音落下,司机道:“凌总,到了!”
凌子胥率先下车。
楚峦姒没在避嫌,跟着他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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