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搁那叭叭叭的说个不停,正好被出门的易中海听见了,顿时上前薅住傻柱衣袖呵斥道:
“你这孩子,怎么哪哪都有你?添乱也不分个时候,淮如你甭搭理他,我这就拉他走。”
说罢,不由分说的拉着傻柱就往中院走。
傻柱不甘心呐!
光明正大抽许大茂的机会可不多。
被易中海拽着走,还不忘回头叮嘱秦淮如。
“秦姐,你仔细琢磨琢磨,想明白后告诉我哈!”
“就你话多,傻柱,你一天不闯祸,闲的难受是不是?”
伴随着易中海的唠叨声,仨人消失在过道拐角处。
“淮如。”
秦丰走到秦淮如身旁,小声问道:
“跟你说话那人是院里的住户?”
“对,以前跟我对门,他跟许大茂不对付,整天憋着找借口揍许大茂,这不蹿腾我,让我同意他替我出头呢!”
“那不能听他的。”
秦丰正色道:
“咱们没谈之前,不能让他轻易挨揍,即使揍,也得咱自己动手,负了你,还欺负我们家京茹,必须让他狠狠出口血才行。”
“知道了叔。”
秦淮如脸色平淡,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失落。
就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陌生人。
.....................
“庆有、小颖回来了,逛了一天,怎么空着手?”
“嗐!就是瞎逛,离过年还早着呐!没必要现在买。”
苏颖应了声,然后走到吴守芳身旁好奇的打量着她,疑惑道:
“吴姐,这件棉袄没见你穿过啊!新买的?”
“看出来了?”
吴守芳捂嘴乐道:
“今儿带妮子去逛委托商店,看着不贵,就给我们俩一人买了一件,怎么样?”
说罢,还特意转了一圈,让苏颖瞧个仔细。
就是一件红底黑格子棉袄,瞧着不算太薄,成色也还行,挺干净的,也没什么明显的磨损,起码有个**成新。
苏颖打量一圈后,又伸手摸了摸,然后感慨道:
“不错,正合身,摸着还挺厚实,不便宜吧!”
“可不。”
吴守芳撇嘴道:
“磨了半天嘴皮子,就便宜了两毛,加上春燕那件,足足花了四个月工资。”
“那也挺划算。”
苏颖笑道:
“起码不用花布票、棉花票不是,要我说您早该买了,春燕都成大姑娘了,连件像样的新衣服都没有。”
“嗐!这不是舍不得嘛!”
吴守芳讪笑道:
“要不是春燕头几天跟同学吵了一架,我还舍不得买,诶........这丫头人呢?真是的,转眼就没影了。”
“估计出去显摆了吧!”
苏颖乐道:
“孩子嘛!穿了新衣服不出去溜达一圈,那新衣服岂不是白买了!您忙着,我回家喂孩子去。”
“别急着走啊!”
吴守芳见院门口有人,便拉着苏颖进屋关上门道:
“我跟你说,刚才秦淮如回来了,还带了俩亲戚,阎老师问了嘴,一个是秦京茹她爹,一个是她哥,耷拉着脸,一脸凶相,估计是来找麻烦的,对了,秦京茹也来了。”
“吆!那秦淮如呢?”
苏颖顿时眯着眼兴奋道:
“她可不像好说话的人啊!就这么甘心把秦京茹带回来?”
“甘心什么。”
吴守芳笑道:
“那秦京茹一身泥,脸上还有巴掌印,估计没少挨揍。”
“揍的好。”
苏颖挥拳道:
“这种人就该挨揍,什么人呐!没脸没皮的,勾搭谁不好,勾搭她姐夫,也不怕被戳脊梁骨。”
“谁说不是呢!”
接下来,俩人又在屋里嘀嘀咕咕聊了半天,苏颖才一脸乐呵的蹦蹦跳跳跑回家。
进了屋,便麻利拉着杨庆有坐炉子旁,添油加醋的把话儿重复了一遍。
杨庆有听完顿时就乐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
你丫这次可跑不了了。
“你说,这次许大茂会不会挨揍?”
“那就看他识不识趣了。”
杨庆有翘着二郎腿嘿嘿乐道:
“要是丫肯花钱帮秦京茹买一工作,或者说给秦京茹找个对象,说不定能糊弄过去,要是跟老阎同志似的抠门,那非挨揍不可,不仅会挨揍,搞不好工作都保不住,否则秦京茹亲爹亲哥不白来了?”
“买个工作?”
苏颖咋呼道:
“得小一千吧?他能舍得?不对,有那个钱吗他?凭秦淮如的手腕,我不信许大茂发了工资能留得住。”
“那不重要。”
杨庆有努嘴道:
“许大茂他亲爹亲妈还活着呐!还能没点家底?再说了,当年他娶了娄晓娥后,我不信他没从娄半城那捞点好处,不过啊!凭秦淮如对他的了解程度来看,想轻易脱身难,不把他家底掏干净,估计不会轻易罢休。”
“那也活该。”
苏颖攥着小拳头,愤恨道:
“就他那德性,干的那些破事儿,扒层皮都不为过,要我说,要什么钱呐!直接把人送劳改农场刨地球最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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