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穿着火红色睡裙走了出来,因为刚刚洗过澡,她脸颊绯红,精致娇俏的脸蛋更加魅人心魂。
克劳德觉得自己身体里涌动的血液在叫嚣,他再也克制不住,上前将人拖拽进怀里。
温软如同受伤的小鹿般,紧紧攥住男人的衣领,狭长的眼睫轻颤。
克劳德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少女殷红的唇瓣,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抱起她的腿,朝床边走去。
整个人被放在床上时,温软有些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下巴被捏住,男人喘息在她耳边吹气,“睁开眼睛,看着我。”
灼热的吻落在她的侧颈上,她的双手被一只大掌牢牢按在床头。
热吻如同雨滴噼里啪啦的落下,娇嫩的唇瓣很快变得又红又肿。
大床上,一头银色长发的少女被一个黑色寸发的男人压着,啧啧啧的水声,寂静的卧室显得格外暧昧。
温软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她轻轻地推搡着。
克劳德体贴地放过她,不过唇却有向下的趋势,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呼吸上,让温软有些惊慌失措。
“克劳德,你,你这样。”
克劳德从怀里抬起头,喘息挑眉,绿色的眸子里晦暗如深,声音沙哑。
“怎么,不喜欢?”
温软耳尖泛红,感觉这个男人好se。“你刚刚亲过别人。”
刚刚在饭堂看到的那一幕,她心中有些膈应。
不过二楼发生的事情又让她有了清晰的认知,在这个处处充满危险的地方。
只有身上的这个男人能够护住她,也就是说,她现在还要依靠他,不能将人彻底得罪了。
她有些颤抖的小手按住男人砰砰直跳的胸膛,声音娇软。
克劳德以为她是吃醋,低笑。“别人可没有你这样的待遇。”
他说的是实话,之前他舒缓,都是真刀真枪直接上阵,那有那么多前提准备。
就连很好用的李丽,也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
只是不知道怎的,一看到少女,他就想亲,而且亲起来的感觉会那么美妙。
“我害怕,昨晚你弄的我有些疼,肿了。”
被他碰了是真,但是肿没肿她还是清楚的。
毕竟上一世她可没少被尤不凡和陆炎霆接连折磨得痛不欲生。
克劳德俯身轻轻啄了下她水润红肿的唇,嗓音低沉。“小骗子。”
他都没···,哪里就弄疼她了。
“这次我轻点。”温软美玉在怀,他不想再忍了。
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会惊掉下巴的。
他堂堂暗夜之主,德少,在床上什么时候温柔过,,那个女人从房间中出来,身上不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是鞭痕,就是被烟烫伤。
他更从没有允许过女人在他房间留宿,现在这个女人一来就住进了他的房间,所有人都大为震惊。
少女潋滟的眸子望着男人,小声问:“可不可以等下一次。”
她扬起头轻轻地吻了吻克劳德的唇角,小手用力将人抱在怀里,压在xiong前。
她不想跟克劳德过多的亲密,但是要想笼络住人,还是要给点甜头吃的。
克劳德被她抱着,苍劲有力的手臂撑在身侧。
艹,这女人也太犯规了。
这么软糯,让他真的不忍心强来。
他几个深呼吸压下身体里叫嚣着的冲动,低声。“好,我等你。”
反正昨晚他的手指已经感受到了那层屏障,早晚都会是他的人,等等又何妨。
他还从未试过,两情相悦时做事的美妙。
“宝贝儿,告诉哥哥,你叫什么。”
“塔塔,我叫塔塔。”温软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声音放缓。
现在外面肯定有不少人找她,拍卖场,米特家,所以她不能暴露真实姓名。
在被驱逐出米特家的时候,查理斯第一时间在联盟系统中删除了她的信息,所以她也不怕男人查。
“塔塔?挺可爱的名字。”
身体平复过后,克劳德拍了拍温软的屁股。
“起来吧,我带你去吃饭,然后去看热闹。”
“看热闹?”
“这里是地下拍卖场,今天刚好有场拍卖,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他向来对女人大方。
“好。”温软想起了之前在这里拍到的蝴蝶储物戒,不知道还有没有多余的。
半个小时后,拍卖会VIP包间中,一个浑身矜贵的男人纡尊降贵的坐在脏旧的沙发上,他面色凝重的透过玻璃窗望着下面的拍卖台。
“爷,温软小姐真的成了拍品吗?”阿里担忧得询问。
他们追查了良久,得知地下拍卖场今次会拍卖一个长相极美,身怀玫瑰花香的雌性。
不过并没有人真正的见过这个雌性,就算是他们用尽手段也没能见到。
所以他们只能遵循规定,参加拍卖。
“或许。”波塞冬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脸颊,琥珀色眸子暗沉。
他内心很复杂,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是的话,他就能找到她,但被关进拍卖场她那样娇气的人肯定要受不少苦,所以他又不希望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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