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健和龚承书在头昏眼黑中被拖到了一间密闭式的储藏室里。
此刻,他们完全处于半昏迷状态,至于是谁把他们拖到这里的,以及这个人对他们说的什么话,他们都是一清二楚的。
只是他们被伤到了穴道,筋脉不通,无法行动自如罢了。
此刻负四的中央大厅中,段红良、黄国涛、杜国兴、吕庆隆、张国良正在全力以赴地联手攻击着刘启荣。
杜国兴和张国良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他们在旁边时不时地用手中的两段绳索当作武器,协助着段红良、黄国涛和吕庆隆对刘启荣的攻击。
刘启荣虽然是孤身作战,但是却异常雄猛强悍。
他像打不死的小强,虽然已经争斗了数小时,但他的实力、威力仍然不减,大有不灭来犯之人誓不罢休的雄厚力量。
刘启荣臂膀上的枪伤已被他自己简单地处理包扎过了,似乎这点伤并没有影响到他。
吕、黄、段虽然勇猛、无畏,怎奈他们的身上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外伤和内伤。
而刘启荣的轻功如追云赶月,如燕子穿纵,再加上他太极拳的以柔克刚,以静制动,以及深厚的内家功夫。
所以,使得一向自认通晓太极拳的吕庆隆都自叹不如,望尘莫及。
就这样,吕庆隆在刘启荣的借力打人中,被连续两掌击中了他的左肋和肩胛骨。
吕庆隆在重创之下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刘启荣俯身对吕庆隆下死手时,黄国涛和段红良拼着性命,分别击向了刘启荣的上下盘。
这样,又为吕庆隆的喘息和养精蓄锐赢得了时间。
而当柳凯、彭帅和段克明端着机关枪跨过第三道长廊进入中央大厅时,张海涛带领着周士华一行五人也在急如星火的奔跑中与他们相遇了。
双方立刻展开了拉锯战,为了压制住对方,不让他们冲击到大厅,柳凯他们不遗余力,奋不顾身地用火力压制逼退着他们。
张海涛和周士华见到对方火力猛烈,步步紧逼,他们顿生苟且偷生之意,他们不由自主地边还击边向后撤退着。
由于手慌脚乱,有两名公安干警在躲闪不及中被柳凯和段克明击中,他们在惊恐失色,大声哀嚎中倒在了地上。
周士华看到自己的两个手下身负重伤,在心悸中,他浑身上下是汗水淋淋。
他用凶恶不甘的话语指挥着张海涛:“张海涛,你在这里困住他们,我上去联系援兵去!”
说完就要离开。
张海涛并不是一个蠢货,周士华的意图他十分明白,于是萌生了满腔愤怒,他一时反目,对着周士华怒吼道:
“你个孬种,我知道你想溜之大吉,好,既然……”
张海涛的辱骂和鄙视立刻让周士华恼羞成怒,心神大乱。
就在他一慌神而张海涛还没有把话说完之际,一颗子弹射进了周士华的肩头。
在惊惧中,周士华体如筛糠,面如土色般地闷哼一声,斜倒在了地上。
周士华的贪生怕死,不堪一击的作态换来了张海涛的张口辱骂:
“真是一个懦夫,什么公安刑侦队长,简直就是一堆狗屎!”
虽然对周士华是恨之入骨,但张海涛还击对方的威力不减。
他同另一名公安干警并肩阻击着对方三人。
在获得短暂时机时,二人撤身于一个短廊道中,而柳凯一行三人也隐于一墙角处,双方展开了生死抗击。
经过短暂的恢复和调整,龚承书和田健恢复了意识。
此刻,他们一身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那是在被石玉昆力挫四个黑衣人,并掌击他们玉枕穴而造成的胆寒和心悸所冒出的虚汗。
是的,他们后悔了,后悔在省委书记的授意下淌进了这道浑水。
而石玉昆离开时所说的话让他们两个更是心乔意怯,肉跳神惊。
“田健、龚承书,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不是省委派来的专案组的主任了。
因为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二人受省委书记谢书良的指示,伙同新江市公安局长沈远征进行上窜下跳,推涛作浪的犯罪事实。
所以,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已经收到了我在两个小时前传输过去的信息资料。
现在第一直属王牌特警队已派出了二百名精英来到了新江市。
现在他们正距离在世纪大酒店一百米的范围外整装待命。
只要这里有任何意外发生,他们会包围这里,不放走任何一个危害国家稳定和人民利益的人。
田健、龚承书,接下来,我希望你们认清形势,摆正自己的位置和态度。
而我们一定会把新江市的心腹之患和朽木粪土彻底根除出革命队伍的。”
龚承书和田健龟缩在房间里的角落里,他们对于外面的喧嚣和戒严早已是心照不宣。
他们对于自己如何充当这次局势里的角色而举棋不定。
他们已经被石玉昆的最后警告而震慑的心软意活了。
正当二人为当前的处境而忧心焦虑时,沈远征用枪射中了门上的锁眼,门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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