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沈远征马上警觉了起来:“会不会是录音的那个人?”
“不知道,听刘启荣说,这个人捂的很严实,行动干练有方,就连巡夜的保安都捕捉不了他的行踪,只知道是一位住客!”高岳峰阴厉的眼睛中敛着锋芒。
沈远征望着高岳峰紧张地道“怎么办?是不是让刘启荣去会会这个人?”
高岳峰摇了摇头:
“方世昭只相信刘启荣,所以这负三、负四只有刘启荣和他的两个手下知道怎么开启。
就是我现在也没有资格知道它们的奥秘。
所以,这个人是得不到一丝结果的。
而刘启荣也不是等闲之辈,如果这个人一旦出手,刘启荣是一定不会给他机会的!”
“是,”沈远征听到刘启荣这个名字,悬着的心很快放了下来,他长出了口气:
“关于这个刘启荣,我们一定要和他腹心相照。
他善于毁灭证据,而我们只要把他牢牢地攥在手中,就不愁在这新江市站不住脚跟了!”
“你说的很对,这方世昭走到飞黄腾达的地步,与这个刘启荣是脱不了关系的。”
高岳峰点燃了一根香烟,竟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
刘启荣仍然戴着一副宽边墨镜,这让他那冷漠严峻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在灯光照如白昼的负二层的走廊中,他正孤傲地站立在走廊的尽头,与正面而来的一个紧身装束的人面对面地对立着。
那个人在审清眼前的局势后,一把把自己头上的包巾扯了下来,他慷慨激昂地道:
“张光北,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倒行逆施的小人。
想不到你真是方世昭的鹰犬,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此时的武风初是义愤填膺,他恨不得上去撕掉这个人的皮囊,让他的蛇蝎心肠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世人看清他的罪恶嘴脸。
“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你还在惦记着我!”刘启荣摘下墨镜挂在胸前,他望着武风初沉声静气地道。
武风初逼视着刘启荣 :“你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识你那张卑鄙无耻的嘴脸!”
“老大哥真是性情中人,那件事并没有对你造成伤害,而是让你受了些虚惊。
你何必对我如此的深恶痛绝呢!”
刘启荣一副不急不缓的淡然,好像他才是一个以德报怨,宽宏大度的正人君子。
刘启荣以静制动,以柔克刚的心境使武风初猛然大笑了起来,他显然是对眼前的这个沉稳练达的人感到不以为然。
但他也意识到了今日的处境对自己非常不利。
自己单枪匹马的冒然而进,而对方早有提防,这并不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所以,他在目光流转中打了一个哈哈:
“张光北,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要找到你。
因为我几天前路过这里时,曾经见到一个和你长得相似之人。
所以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在这里与你相遇,想不到果然是你。
虽然你是个为虎作伥之人,但是今天我不同你理论了,因为我也没有这个资格了。
所以对不起,我要走了!”
说完武风初转身就要离开。
“慢!老大哥,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到这里是另有所图呢!”
刘启荣向前迈了两步,错身挡住了武风初的去路:
“我看老哥还是坦白交待吧,你连续五个晚上到这里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真好笑,张光北,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因你而来。
难道这么多年来,我就不能讨个说法了吗?
不能找到那个利用我陷害我的人了吗?”
武风初的冷眼相待,刘启荣是心知肚明的,他收敛起随意,眼里迸发出了凌厉的光芒,他“刷”地亮开架式,眼波随着手势带着冷酷和杀气向武风初袭来。
“好小子,你终于露出狼的本性了!”
武风初提气硬碰硬的用双手接击着刘启荣。
本以为自己的武功能驾轻就熟,罕有敌手。
谁知一交手,武风初就被刘国标的掌力震得后退了两步,他的脸上立刻渗出了虚汗。
想不到几年前的比武,这个张光北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他故意不露锋芒,是想引自己上钩,其实他的内力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而此时的一较量,只惊的武风初是怛然失色。
看到一招之下武风初就被自己的掌力击退,刘启荣立刻瞪视着武风初道:“还不打算说出你此行的目的吗?”
“如果我不说,你敢对我怎么样呢?”武风初冷声道。
“那么今天你就有来无回了,上去的楼梯已经被我关闭了,今天你就在这里安息吧。”
言毕,刘启荣两个跨步直逼武风初的命门。
武风初半生戎马生涯也不是泛泛之辈,他知道这个刘国标的内力深厚,所以他提气后退,用自己的铁拳和鞭腿阻击着刘启荣。
而刘启荣利用自己心强力壮,高深莫测的功夫疾冲而上,不失时机的击打着武风初的胸口和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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