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琳,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你必须听我指挥,就是陈来了,他也不能左右我。”
“林余信,别忘了,你是如何爬上现在的这个职位的。
要不是陈为你疏通关系,还为你倾注了大量钱财,恐怕你现在还在基层食堂里做一名厨师吧。
你不要自以为是了,今天晚上我们必须行动,还有,你必须确保我们九名专家学者的安全……”
………
“葛兰先生,请伸出你的双手,来个作茧自缚吧!”
“都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林余信,要不是他舍弃那些陆战队员,现在也不至于被你们反制。”
录音片段虽然不多,但是每一段话都是事关重大的,而录音中每个人的字正腔圆都被在场的陆战队员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管是录音中的主人公,还是在场的每个陆战队员,他们都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事实胜于雄辩。
经过这一天一夜的相处,对于这些陆战队员说,录音中的每个人的声音他们都是十分熟悉的。
因此,当这几段录音结束时,他们全都改变了脸色。
有石化的,有被揭穿嘴脸后面如土色的,有看到事实真相时脸上出现自得笑容的,还有因真相的反转,而对林余信和马涛怒目以视的。
严敬文年少气盛,今日终于尝到了被人愚弄的滋味,他愤然大怒道:
“我听得清楚,第一段对话是龙中校和葛兰教授的,无可置疑。
第二段对话是艾德琳和林余信的,千真万确。
第三段是葛兰教授和那个水手的对话,这也是不容争辩的。
所以,林余信,马涛,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才是被栽赃嫁祸的,可事实却打了你们的脸,你们可真够卑鄙无耻的!”
“对,林余信,马涛,你们太可恨了,简直就是民族的败类!”
随着郭修纯的倾力加盟,其他的陆战队员们也勃然大怒,他们纷纷上前指责着帐篷里的林余信和马涛:
“你们根本不配为一名军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们这种狼心狗肺,道德沦丧的人呢?”
“林余信,马涛,你们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幸亏有司徒专家和肖专家,否则我们就要成了这两个败类的垫脚石了,还有可能,我们的命都会葬送在他们手里了!”
“对,这两个可恶又可恨的家伙,他们才是真正的卖国贼!”
…………
随着十名陆战队员一波高于一波的声讨,林余信和马涛的脸成了猪肝色,他们二人俱都黑眼定心,但又无从反驳,只能任由这么多的人在打击和践踏着他们的人格尊严。
在事态反转中,林湘云被气的是语无伦次,她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和痛心。
在忍无可忍中,林湘云发出了歇斯底里般的咆哮声:
“你们这些蠢货,你们不配来指责我们,你们去死吧!去死吧!”
由于情难自禁,被捆绑着犹如蚕蛹的林湘云从地上支撑起身躯,用力地向着石玉昆撞了过去。
“疯子!”夏军志早已洞察到了林湘云的狂暴成性,他抬起右脚踹向了林湘云。
看到林湘云被夏军志的脚力踹倒在了卫立峰的怀里,董致远痛斥道:
“疯狗不但会乱咬人,还会朝三暮四,喜新厌旧,是个妥妥的害人精!”
林湘云一头撞倒在了卫立峰的怀里,又适逢此时应验着董致远的话,这让倍受精神打击的林湘云更加崩溃了。
她偏执的有如一个恶魔,在用头泄愤似地撞了卫立峰的下颚处,使得卫立峰在疼痛难忍中惨叫了一声。
林湘云犹不罢休,还张口低头死死地咬着卫立峰的臂肌,仿佛要咬下一块肉来,才能消解她的心头之恨。
在卫立峰忍着剧痛愤然甩开林湘云的嘶咬时,林湘云像个疯狗般地咆哮着:
“滚开!卫立峰,你这个肮脏的东西,快离开我,你个低贱的蠢货!”
林湘云的低俗,林湘云的不堪,以及她那如泼妇般的行径,让艾德琳都感到了厌烦和鄙视。
艾德琳用厌恶的目光望向了林余信,嗤笑着他的教女无方。
林余信还发现,就连马涛都因林湘云的庸俗低劣行为而痛恨地闭上了眼睛。
在众多人的鄙视,饥笑,厌恶中,林余信真正清楚了自己教导出来的女儿是多么的低庸和俗不可耐了,他在羞恼中大怒道:
“林湘云,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要把我的老脸丢尽吗?”
林余信发出的破音声是那么的刺耳和凄惨,这一发声如一把钢刀直刺进了林湘云的心田,她在神色一凛,动作一僵中恢复了理智。
在第一时间明白自己的不雅行为后,她慌措的把目光投向了夏军志,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感到了后悔和懊恼。
此时的卫立峰感到爬在自己身上的林湘云不再发飙,他牙关一咬,一个反转把身上的林湘云甩在了一旁,然后像躲瘟神一样地翻滚着来到了门首处。
“呀……”林湘云在头皮发麻,浑身发冷中发出了凄绝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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