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和桑梅驾驶船屋到达肉联厂时,杨洋和钱卫国正带着人和肉联厂的员工们剑拔弩张。
空气里弥漫着死鱼烂虾的腥臭味。
杨洋棍子横在身前,“我们的货全部变质,你们肉联厂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肉联厂员工:“交代?冷库是我们肉联厂的,当然优先我们肉联厂使用。”
“谁知道你们的臭鱼烂虾坏的这么快?”
“你说谁臭鱼烂虾?”钱卫国气得就要冲上去给他们一个教训。
杨洋拦住他,“别冲动,等鸢姐来了再处理。”
肉联厂的员工看他们这么怂,语气更加不善,“赶紧把你们的臭鱼烂虾弄走。”
“一会儿兄弟厂来运肉,影响我们厂的形象。”
钱卫国忍不了了,“杨哥,你别拦我,他们太嚣张了,我今天一定给他们一个教训。”
“嚣张怎么了?”肉联厂的员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们过后还不是要继续租用我们厂的冷库?”
“若是不想以后没有冷库用,识相的赶紧走。”
杨洋用尽全身力气抱住钱卫国,“卫国,你冷静点儿,鸢姐还没来……”
他正说着,只觉身边快速掠过一个身影。
下一秒,他还没看清发生什么,那名嚣张的肉联厂员工已经飞出去了。
苏鸢站在他们身前,冷声道:“我有教过你们在外要忍让吗?”
“都被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了,还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她话音刚落。
杨洋松开钱卫国,提着棍子第一个冲出去,“爷爷的,老子忍你们很久了。”
“今天,老子就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地界的爷爷。”
自己骂自己,头一回见哈。
苏鸢拳头抵着额头,坚决不承认这是自己带出来的兵。
杨洋冲了,
钱卫国自然不会落后,“爷爷个熊,老子不打出你们的翔,老子不姓钱。”
眨眼间,海鲜制品厂的人和肉联厂的员工打成一团。
桑梅胆子小,心里止不住地忐忑,“阿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两个厂子的员工打起来,影响很不好,恐怕要受处分。
“呵”苏鸢冷笑一声。
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不敢敞开了大展身手。
现在?
她的身份,她的地位,她做出的贡献都足以支撑她做真正的自己。
肉联厂的厂长听到动静跑过来制止,“别打了,快住手。”
众人打红了眼,根本不听。
他只好找上桑梅,“桑厂长,不能继续打了啊。”
“您快让你们厂的员工住手。”
桑梅有一个很大的优点
——她没能力摆不平事儿,但是,她听话啊。
苏鸢既然这么做,一定有这么做的理由。
于是,桑梅即使心里没底,也高高抬起下巴,“姚厂长,你们厂的人挑衅在前,怎么也要让我们厂的兄弟们气消了才行。”
“要不,你让你们厂的员工停手,我们厂的人打够了,气消了,自然也就停了嘛。”
“您说对不对?”
招欠的话说完,桑梅禁不住看向苏鸢。
苏鸢悄悄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什么忐忑,什么没底,什么担忧,桑梅统统抛到脑后,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阿鸢夸我了。
姚厂长还能怎么办?
肉联厂的员工根本打不过海岛上讨生活的人。
眼看他们身处下风,被揍的越来越惨,只能下死命令,“都给我住手,否则明天起不用来厂里上班了。”
闻言,肉联厂的人咽不下这口气,也只能停手。
杨洋几人又连踢带打了几下,方才停手,“痛快!”
姚厂长脸色非常难看,质问桑梅,“桑厂长,你们贸然打上门来,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
苏鸢直接掠过姚厂长,抢走他身后冷库管理员腰上的钥匙,径直走向冷库。
管理员反应过来上前阻止,“你抢我钥匙想做什么?”
“咔哒”
苏鸢利落开锁,拉开冷库的门,招呼杨洋几人,“来几个人,搬肉。”
“我们的冷冻海鲜值多少钱,搬多少肉。”
杨洋和钱卫国撸起袖子,兴奋地冲过来,“好嘞。”
“鸢姐您放心,我们绝对不多拿一分一毫,也不会吃亏。”
啧,还是跟着鸢姐办事痛快啊。
真怀念那段跟随苏鸢搞运输的日子。
姚厂长想要阻拦,“桑厂长,你们搬走了,我们怎么向上面交货?”
桑梅站在苏鸢身边,底气足着呢,“跟我们厂有什么关系?”
“放下,放下,”姚厂长眼见阻拦不了,只能妥协,“我赔,我赔总行了吧。”
他后悔招惹海鲜制品厂了,不该没有通知对方,擅自将他们的冷冻海鲜搬出冷库。
苏鸢不吃这一套,“姚厂长,这些冷冻海鲜坏了,耽误我们交货。”
“违约赔偿是小事,丧失信誉事大。”
“我搬走你的肉,你们厂没法交差,名声要臭也一起臭,这样才公平,您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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