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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听到方寸的回答，腊八沉吟许久才点点头，“不错。”
“下一题……”
“和王权泪齐名的炼器大师闻霜降曾耗费毕生心血炼制出一件物品，此物虽然已经流失，但有书籍曾记载过，请问……”
“闻霜降炼制的是什么？”
听到这个，涂山渺渺眨眨眼看向方寸。
方寸抓抓脑袋，“下一个……”
这鬼知道……
涂山渺渺：“……”
另一边，颜九思面对的腊八则是画风完全不一样。
腊八的问题，颜九思对答如流，仿佛将标准答案都记了下来。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这句话如何解释？”
颜九思沉默一瞬，才开口，“事物发展到极致需要产生变化，有了变化前路才会通达，通达后才能长久，此句侧面说明了盛极必衰和长盛不衰的原因。”
腊八：“……”
他手指下意识摩擦了一下，心中有些震惊。
这个人怎么回事？
能答对并不奇怪，毕竟书上有写，但是应答的如此完善，这就有些厉害了。
想了想，腊八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此句何解？”
颜九思愣住，轻轻摇摇头，“不知。”
腊八惊讶，“这就放弃了，不再想想？”
“我没看过，如何想？”
“……”
金榜是一件仙器，而腊八是仙器之灵，他会根据每个人的情况来提问，当然最后的定论也由他来定夺。
这一过程，小圣贤庄是完全不插手的，对腊八表现出绝对的信任，毕竟金榜上的名字，不一定会进小圣贤庄。
那温序不就是例外么？
但金榜能检测他们的读书成果。
话是这么说，但方寸觉得这腊八就是故意为难他们！
比如：
腊八：“大荒有一座九重天，里面九重天地各有特点，请问五重天曾经发生过什么改变历史的事？”
方寸：“……”
涂山渺渺揉了揉耳朵，也说不出所以然，后有些恼羞成怒，“你这问的什么，分明是刁难！”
腊八一征，摇摇头，“我绝对是公平的，这些问题是根据你们个人所来，这就说明你们之间有人接触过，有答出来的可能性存在。”
方寸愣住。
他才开了多久灵智？
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
这些不着调的问题，都来自涂山渺渺。
也就是说，她强行拉高了难度，但以她的性子，大概也没关注过这些……
怕是要折戟成沙了，方寸心中叹了口气。
“南天门、西王宫、东魁首、北灵渊、中神域，请问中神域指的是哪里？”
方寸冷漠脸，“下一个……”
腊八：“……”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面对腊八的问题，方寸能答上来的寥寥无几。
涂山渺渺后面更是呼呼大睡起来。
摆烂了。
当宅子的光芒将散时，腊八看向呼呼大睡的涂山渺渺，又看看神色有些麻木的方寸，轻轻叹了口气，又弯身作揖，最后缓缓退出门外，留下一句。
“来年开春时，再会。”
方寸：“……”
会个屁，我们今晚就走！
城中各处的光芒开始向天空的金榜聚集，上面流光溢彩，但却没有名字出现。
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更多人在期待明天的结果。
第四天，阳光出来时，金榜上才会出现名字。
“我想起来了！”
涂山渺渺忽然大喊一声，将修炼的方寸惊醒。
“哈哈，我想起来了，那个五重天母亲好像说过，改变历史的是一个叫做白玉京的位置，小八对不对？”
“小八？”
哪里还有小八，只有懵逼的方寸。
涂山渺渺四处看看，惊讶道，“结束了？”
“我睡了这么久？”
方寸沉默，点点头。
“那……你答对了多少？”
听到这个方寸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屈指可数。”
“……”
涂山渺渺沉默一瞬，又笑道，“至少没有光头，我一道也答不上，临时抱佛脚果然没有用……”
方寸：“……”
居然有些被安慰了。
“我去准备饭。”
“好，我要吃那个饼子。”
两人排排坐吃着午饭盯着天空的金榜默然无语。
“方寸，我就说你吹牛，你还不信，叫你不看书，赔我的灵玉。”
“有没有一种可能，和我没关系？”方寸试图狡辩。
“嗯……你是说，怪我咯！”
“大概吧！”
涂山渺渺下意识想掏锤子，但掏了空，一时间愣住。
她忘了，锤子被人抢走了，还有方寸那还没捂热的钟。
看到这一幕，方寸也有些沉默，提议道，“这里待的够久了，该离开了吧？”
“我百日炼金丹，完全没有突破的感觉，太慢了……”
涂山渺渺愣愣的点头，“行吧，明天看看谁是榜首，咱们就走，这书院不去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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