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告你们。”李学裙挣扎,却挣脱不开,周铁兰是谁,干农活一把手,手劲儿很大,岂是李学裙这个知青能比的。
“你已经是我们周家的媳妇儿,和我弟也有了夫妻之实,没准我周家的子嗣已经在她腹中诞生了。”周铁兰凶神恶煞的说道。
“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
“你就是死,也是我周家的媳妇儿。”周铁兰强势的打断李学裙的话,想用死威逼,抱歉,找错了人。“李学裙,我警告你,你已经和我弟打了结婚证,你现在生是我周家的人,死是我周家的鬼。”
“是你弟强迫我,我要告他强……”
李学裙成功激怒周铁兰,抬手想要抽李学裙,看见李学裙红肿的脸和眼睛,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手停在空中,周铁兰怎么也打不下手,这婆娘在他们来接亲之前就和人干架了。
若是以前,周铁兰不会过问,现在李学裙是她周家的媳妇儿,敢打她周家人,她就不答应,正想问李学裙是谁打的,李学裙却像疯婆子似的,抓住周铁兰停在空中的手就咬。
“啊!”周铁兰吃痛,另一只手捏着李学裙的嘴,迫使她不得不松口。“臭婆娘。”
啪!周铁兰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臭婆娘就欠打,里外不分的东西,自己可是她的大姑娘,她都敢咬。
周铁兰看着手背上的咬印,都咬出血了,真够狠的。
周铁兰这一巴掌可不像被唐宁打一巴掌,李学裙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地。
“姐,你打我媳妇儿做什么?”周铁柱着急,他想挤进去,又怕衣服被木块勾破,这可是他厚着脸皮去借的衣服。
桩子娘是借给他,可不是送给他。
“她咬我。”周铁兰没隐瞒。
周铁柱愣了一下。“姐,我都看到了,是你先要打她,你不打她,她怎么会咬你。”
“……”周铁兰,随即笑骂道:“有了媳妇忘了姐。”
“姐。”周铁柱用祈求的目光望着自家姐,好不容易娶到一个媳妇儿,可别被姐给打跑了。
他父母双亡,没有婆媳矛盾,姑媳不和,也令人头痛。
陈希双手环胸,姿态松弛的靠在一边,她这个伴郎也起到了伴郎的作用,至少她将门给踢开了。
周铁兰将抵着门的桌椅搬开,她爱惜东西,不是她家的东西,她也爱惜,搬桌椅的动作几乎是轻拿轻放。
李学裙倔强,周铁兰直接将她拽出来。
头发凌乱,脸颊红肿,眼睛也红肿,脖子上有抓痕,衣裳的扣子都弄开了两颗,露出里面的里衣。
周铁柱眼睛都看直了,他可欣赏过李学裙衣服下的春色。
“出息。”周铁兰笑骂道。
“姐,我媳妇儿长得好看。”周铁柱吞咽了一下口水,色眯眯盯着李学裙。
陈希很不屑的撇一眼李学裙,她有主动解衣扣的前科。
上次李学裙是故意解开衣扣,这次真不是她解开的。
“陈队长,你往哪儿看,她已经是我媳妇儿了。”周铁柱挡住陈希的视线,一副我媳妇儿不许窥视的样子。
“……”陈希。
陈希翻了个白眼,说了一句对周铁柱来说很扎心窝子的话。“我要是对她有兴趣,还有你什么事儿?”
周铁柱语塞,还别说,真没他什么事儿。
“不要脸。”周铁兰骂道,粗鲁的帮李学裙扣上扣子。
“姐,你怎么下手这么重,你看把我媳妇儿打成什么样了。”周铁柱幽怨的看着自家姐。
周铁兰冤枉,想说,她只打了李学裙一巴掌。
“放开我,我要去告你们。”李学裙无法挣脱周铁兰的钳制,无力感让她很绝望,试图恐吓他们。
“告我们?告我们什么?你和我弟的婚事可是得到你父母同意了的,我还给了你父母丰厚的彩礼。”周铁兰才不怕,李学裙和她弟都有夫妻之实,也打了结婚证,还会怕李学裙跑掉吗?
“卑鄙。”李学裙骂道,如果不是爸妈干预,她就将周铁柱给按死了。
“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总之,你现在是我周家的媳妇儿,弟,接新娘回家。”周铁兰对周铁柱说道。
“好嘞。”周铁柱咧嘴一笑,露出黄中带着黑的牙齿,将人恶心的够呛。
周铁柱将手中的大红花往李学裙身上一挂,李学裙想挣扎却被周铁兰钳制着。
“你们这是逼婚,我要告你们。”李学裙声嘶力竭的吼道。
“走,我们回家。”周铁兰只想速战速决,她知道李学裙不愿意嫁给她弟,没想到都到这份上,李学裙还在垂死挣扎。
认命,有那么难吗?或者说,她弟有那么差吗?
周铁兰最疼爱周铁柱这个弟弟,自从父母去世后,是她照顾年幼的弟弟,与其说他们是姐弟,不如说他们是母子。
对这个弟弟,周铁兰是带着滤镜,在别人眼中,她弟好吃懒做的邋遢汉,可在她眼中,她弟就是最好的。
李学裙不配合,脚步不动,以周铁兰的蛮力,强行将她拽走,或是拖着走不难,这样不好看,会被村里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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