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前这么护着她,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要为她拼命。
她的男人太好面子,自己的媳妇儿自己欺负,别人休想欺负一下。
“拼命?怎么拼?你死了,我怎么办?你还没给我生孙子。”龅牙婆敲了一下儿子的脑袋,生了几个赔钱货,硬是没生出一个孙子,想想都觉得可气。
阿牛摸了摸被老娘敲头的脑袋,果断放弃上前帮忙。
姑婆无奈的叹口气,出声阻止。“小希,别打了。”
陈希听姑婆的话,没继续打春花,而是改打阿牛,他们是夫妻,要雨露均沾。
阿牛想还手,却毫无还手的能力,被陈希追打的抱头鼠窜,陈希打春花,只用了一成的力,打阿牛用了三成的力。
“陈希,你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命。”龅牙婆嗷嗷一嗓门儿,凶神恶煞的表情配上她的龅牙,着实吓人。
姑婆拉住龅牙婆,她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经得起陈希揍吗?
“陈八妹。”龅牙婆怒瞪着姑婆。
姑婆没搭理她,对陈希说道:“小希,快住手,别打了。”
“他们欺负您。”陈希狠狠的踢阿牛一脚,阿牛被她踢倒,顾不得身上的痛,连滚带爬跑向姑婆。
“八婶,救我。”阿牛求救道。
“陈希,你毒害我家三丫,现在又打我儿子和儿媳妇,我要找大队长评理。”龅牙婆恶狠狠的说道。
“毒害你家三丫?”陈希挑眉,脑海里浮现出三丫的小身影。
“对,你毒害我家三丫。”龅牙婆重男轻女,儿媳妇给她生的全是赔钱货,死了就死了,她也不心疼,陈希毒害三丫,她就要找陈希要赔偿,等三丫奄奄一息时才去叫陈八妹,原本以为救不活了,谁知被陈八妹救活了。
陈希看向姑婆,他们的话,她不信,她只信姑婆。
“三丫他奶,你别胡说,三丫是吃坏肚子才上吐下泻。”姑婆对龅牙婆说道。
“三丫说了,吃的是陈希给的,喝的也是陈希给的。”龅牙婆说道。
“对,我三丫虽小,却不会说谎,也不会乱诬陷人。”春花从地上爬起来,陈希没踢她的脸,专踢她的屁股,屁股肉多也经不起陈希踢,春花都怀疑,陈希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嗜好,他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专踢她的屁股呢?
陈希沉默,面包牛奶都是她给三丫吃的,陈小明也吃了,陈小明的家人没找来,显然是没事,为什么偏偏三丫出事了?
陈希自知理亏,直接掏出十块钱,龅牙婆见钱眼开,她想要的赔偿是一块钱,陈希却大方给她十块钱,什么火气都褪尽,打她儿子儿媳妇也不计较,拿着十块钱,带着受伤的儿子儿媳妇乐呵呵回家。
“小希。”姑婆心疼的看着陈希,那可是十块钱啊!
象征性给龅牙婆一点钱,以她对龅牙婆的了解,龅牙婆就会追究,谁知陈希直接给龅牙婆十块钱。
她想提醒陈希,只是陈希速度太快,她都来不及提醒。
早知道破财消灾,这钱她就出了,不会给十块,最多两块。
“姑婆,没事,我会赚回来。”陈希也觉得太草率,十块太多,该给几块。
陈希反省,绝对没下次,以后就是看着小孩子饿死,她也不会动恻隐之心。
好心给三丫吃东西,吃出问题,她就摊上事。
三丫的事就是活生生的教训,算了,权当破财消灾。
“唉!”姑婆叹口气,现在的钱,可不好赚。
“姑婆,来都来了,您进去给杨子安扎针,我去一趟县城。”陈希说道。
“你去县城做什么?”姑婆不放心。
陈希笑而不语,借姑婆的钱没急着还,等她把空间里的野猪肉卖掉再还。
陈希背着背篼去找福叔,徒步费腿,她要坐牛车。
还没到福叔家,陈希就见赶着牛车的福叔。
“福叔。”陈希喊道。
听到陈希的声音,福叔停下牛车,等着陈希跑来。“陈队长,有什么事?”
“福叔,你这是要去哪儿?”陈希问道。
“送大队长去公社。”福叔回答道。
“好巧,我也准备去公社。”陈希跳上牛车,福叔没说什么,赶着牛车去接大队长。
牛车上,只坐着陈希和大队长两人,大队长像老父亲般对陈希孜孜不倦的教导。
陈希静静地听着,难得没怼大队长。
一到公社,陈希迫不及待跳下牛车,对大队长和福叔挥了挥手,朝去县城的车站跑去。
到了县志,陈希没浪费时间,直接去黑市。
县城的黑市比公社大,卖的东西也多,陈希背着背篼在黑市转悠,只问价,却不见买东西,已经引人注目好久。
陈希来到一家卖肉的面前,好肉都被买走了,只剩下几根骨头。
“同志,要买骨头吗?”男人问道。
“老板……”陈希刚开口,男人就恐慌的打断她的话。
“同志,请叫我同志。”男人说道。
陈希愣了一下,对寻常商贩来说,“老板”这个称呼有些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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