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晚会的后台乱成一团时,林夏正躲在道具架后面,指尖捏着两张黄符——左边是“手抖符”,右边是“失声符”,都是昨天用50功德值从系统商城兑换的。江知则靠在门框上,假装看手机,实则用余光盯着走廊尽头的化妆间,那里传来陈子墨和林薇薇的争吵声。
“你姑姑都被抓了,你还有心思化妆?”林薇薇的声音带着哭腔,“现在学校里的人都在说我们,连我的室友都不跟我说话了!”
“哭什么哭?”陈子墨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姑姑那是被人陷害的!等我今晚钢琴弹好了,校长肯定会看重我,到时候谁还敢说闲话?”
林夏对着江知比了个“OK”的手势,趁着走廊没人,猫着腰溜到化妆间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她能清楚看到陈子墨正对着镜子整理领结,林薇薇则坐在旁边补妆,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要是换做前世,她说不定还会同情林薇薇,可现在只觉得讽刺,毕竟这女人当初可是眼睁睁看着她被陈家推下高楼的。
“机会来了。”江知突然走过来,故意撞了下路过的道具师,道具师手里的纸箱“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彩带撒了一地。陈子墨和林薇薇听到动静,都探出头来看,林夏趁机把“失声符”贴在陈子墨的后背上——符纸刚碰到他的衣服,就化作一道微光消失了。
“你没事吧?”江知对着道具师道歉,眼神却悄悄给林夏递了个信号。林夏立刻退到道具架后面,看着陈子墨重新坐回镜子前,试着清了清嗓子,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子墨,你怎么了?”林薇薇注意到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陈子墨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只能着急地比划着,手指向自己的喉咙。林薇薇慌了,拿出手机就要打120,却被陈子墨一把拦住——他今晚还要上台表演,要是去了医院,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看来失声符起效了。”林夏忍着笑,从道具架后面探出头,看着陈子墨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别提多解气了。江知走过来,递给她一瓶水:“别急,等他上台的时候,再给他贴手抖符,保证让他连琴键都按不准。”
两人刚躲到观众席的角落,晚会就开始了。主持人走上台,热情洋溢地介绍着节目,台下掌声雷动。林夏拿出罗盘,指针正对着舞台的方向,上面隐隐有煞气浮动——不用想也知道,那是陈子墨身上的晦气,毕竟他姑姑刚被抓,家里又一堆烂事,煞气不重才怪。
“下一个节目,由高三(1)班的陈子墨同学,为我们带来钢琴独奏《月光》。”主持人的声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还有人在小声议论:
“这不是那个骗子姑姑的侄子吗?怎么还好意思上台?”
“听说他还偷了别人的罗盘,真是太恶心了!”
“嘘,别让他听见,等会儿看他表演砸了,有他好受的!”
陈子墨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上台。他坐在钢琴前,双手放在琴键上,刚想开口跟观众打招呼,却发现自己还是发不出声音,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开始弹奏。林夏趁机站起来,假装去洗手间,路过舞台侧面时,把“手抖符”贴在了陈子墨的椅子上——符纸刚碰到椅子,就钻进了他的裤子里。
下一秒,陈子墨的手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原本流畅的旋律瞬间变得断断续续,像是在弹棉花。台下的观众先是愣住,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弹的是什么啊?比我家三岁小孩弹得还难听!”
“他是不是手抖啊?不行就别上台丢人现眼了!”
“我看他是心里有鬼,所以才弹不好吧!”
陈子墨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停下来,可手却不听使唤,只能继续在琴键上乱按。林夏回到观众席,坐在江知身边,看着舞台上狼狈不堪的陈子墨,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看他那样,跟个小丑似的。”
江知点头,拿出手机录视频:“这视频要是发出去,他在学校里就彻底抬不起头了。对了,林薇薇呢?刚才还在后台,怎么现在不见了?”
林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没看到林薇薇的身影。她拿出罗盘,指针指向后台的杂物间,上面还有一丝微弱的煞气——看来林薇薇是躲起来了。“走,我们去看看。”林夏拉着江知的手,悄悄溜到后台。
杂物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林薇薇的声音:“妈,陈子墨他姑姑被抓了,他今晚表演也砸了,我们要不要跟陈家撇清关系啊?我不想再被人骂了……”
“你傻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陈家再怎么说也是有钱人家,只要你跟陈子墨结婚,以后照样能过好日子!你现在要是撇清关系,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可是……”林薇薇还想说什么,就被电话那头的人打断:“别可是了!你想办法让陈子墨把他家的财产转移到你名下,不然等陈家倒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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