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来已是下午四点多,下了车子沈庭涛牵着她的小手正要往大厅走,身后传来熟悉刺耳的声音。
“呀,沈局,您这是?”
这声音太嗲,不用听也知道是谁,毛筱雅就像一块口香糖,粘人的很,他有时候想不通,偌大的韶州,毛筱雅是怎么进来当上组织部长的。
一身庸脂俗粉的味道,廉价的香水味刺鼻,踩着一双不合时宜的高跟鞋,瘦身的连体包臀裙裹的就差点把胸挤爆了。
一双轻浮的桃花眼勾来勾去,大红唇子一张一翕,时枫从她看沈庭涛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样身为女人的那种**的眼神。
让她心里极不舒服,而且毛筱雅用眼角剜了一下眼时枫,明显的充满了敌意。
因为沈庭涛身兼其他任务,他和时枫的婚姻除了身边至亲,自己圈里最熟悉的人和他的那位大领导知道外,对外界没有公开,这也是他没有举办婚礼的原因。
所以当下这位把时枫当成那个了。。。
“沈局品味不错,上次您让我改的计划书,我已经加班完成了,对了昨晚的红酒不错,今天我可是带了修改好的计划书,晚上我亲自过来送到您房间,您看可好?”说着轻飘带有挑衅的眼神儿又扫了一眼时枫,做了美甲的手指带着轻浮的略过沈庭涛的手背。
鉴于这是在外地,沈庭涛并没有恼怒,一直在婉拒,他知道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再难引蛇出洞,无此机会了。
于是拉时枫入怀,依然笑着:毛部长既然修改好了,晚上叫上IT部部长和开发部部长一起送到江秘书那里吧,我们坐下来一起研究。
全程时枫没有说话,从开始的微笑到最后的拉胯脸,最终忍不住了,撇开了他的怀抱,一个人上去了。
沈庭涛上去后,敲门没人答应,发信息,结果被拉黑了,他想:完了,这下子惹毛了小野马了。
在门口站了许久。
屋里的时枫,心酸的要命,她一点都不想搭理他,越想越生气,果断的改签了航班,晚上必须回去,再这样赖着他,“自己就是狗。”
她觉得自己在这算什么呢?她担心他,心疼他,大老远的跑来给他过生日,最后呢,人家这领导和着早就跟别人烛光晚餐啦,这自己不是犯贱吗?
她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总是很容易被感情牵绊,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心软,让自己受伤。
回去把证撕了算了。
于是收拾好行李,洗了脸,望了一眼床上的羽丝被,想到昨晚上两人还你侬我侬的样子,她心堵的难受,不争气的泪珠子一串一串的滚落。
她拿起手擦了又擦,拉起行李打开门,
沈庭涛站在门口。。。
“沈局,请让开,在这已打搅许久也该回去了。”
沈庭涛拦着她:“老婆,你冷静点儿,你没看出来她是在故意刺激你吗?”
“反正都是你惹出来的,嘴长在你身上,随便你怎么说,你俩的事,跟我有啥关系,”此时的时枫眼睛已经红肿。
她看了下腕表,气呼呼的说:“放开,我航班到点了。”
沈庭涛看这样子,心想:完蛋,真惹恼了,二话不说扛起她,一手圈住她的双腿,一手拉着行李箱进门,砰的一声,他用脚一拐把门重重的关上。
“放我下来,沈庭涛,你混蛋玩意儿,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时枫哭闹着使劲捶他。
沈庭涛把她放在床上,时枫用脚踹他,他站着不动,任由她使劲的踹。
最后她踹的没力气了,也哭的没劲儿了,穿在脚上的鞋子也踹掉了,裸露在外面白白净净的小脚丫冰冰凉。
他蹲下来用手捂着她的小脚丫给他暖暖,然后给她穿鞋,她不配合,继续踹他,踹他的脸,踹他的头,总之她就是很生气,就是想撒火,不想看见他。
最后她突然倾身扇了他一巴掌,细长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几道血痕,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终于忍不住的吼道:“时枫!闹够没有?”
时枫听了再也禁不住了,不争气的眼泪又扑朔,放声大哭“呜呜……你混蛋,你滚。。。。”
沈庭涛听得心里打颤,眼前这个像发了洪水泛滥的女人,一举一动牵着他的心,他的哭声刺痛着他的心脏,他走过去抱住她的头:“乖,别哭,我的错。。”
??时枫哭着使劲捶他?:“呜呜……沈庭涛你个大混蛋!你不是人!我恨你……你个烂人,我恨你!你走开……呜……”
?他一把将她按进怀里,任她拳头砸在肩上?:“老婆我错了,你打,使劲打,打到出气为止……”
等她捶打的力道稍缓,他才低声解释:
“你冷静想想,她刚才的话漏洞太多了——我昨晚回来得很早,身上是白酒味,而且我答应过你,见女宾绝不超过线超时,?从没破例过?。”
他指腹抹掉她脸上的泪,语气更软:
“那份计划书是江池拿给她和开发部一起看的,我连碰都没碰……老婆,你信我一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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