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海关总署关长陆文谦,因妹妹陆诗音与沈庭涛的纠葛,心急如焚地驱车赶回。
他未曾料到,在港城海关的暗处,沈庭涛的战友冯少左早已如鹰隼般蛰伏多时,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陆文谦的车辆驶出港城。
冯少左此行,表面上是借着“旅游”的由头潜入港城,实则肩负着暗查海关贪腐的重任。
他深知,海关近年来贪腐受贿之风愈演愈烈,如同一颗毒瘤,侵蚀着国家的肌体。而陆文谦在此盘踞多年,对这一切究竟是毫不知情,还是刻意纵容,这背后隐藏的真相,亟待他去揭开。
冯少左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紧握拳头,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查清陆文谦与海关贪腐的关联,恢复正常经济秩序,为国家的清廉拼尽全力。
作为一名多年的侦查老兵,冯少左曾在部队磨砺出敏锐的洞察力和坚韧的意志,如今从公安局转至检察院,他更是立下誓言:此生坚守底线,为人民服务。
沈庭涛作为青城市副书记,在为公方面一直坚守初心。冯少左从在部队时就很了解他,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心思缜密,黑白即分,怀内一颗赤子之心。因此,当冯少左得知沈庭涛将带任务前往青城时,他决然选择与其并肩作战。
最近,他们收到消息称,港城海关总署存在自上而下的贪腐受贿行为,协助走私并从中捞取好处费。
这一消息让刚接到任务的沈庭涛和冯少左颇感意外,毕竟陆文谦可是跟京城大领导有着亲密的关系。
但在大领导看来,这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按正规流程办理,法无尊卑,自古以来便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陆府内,陆文谦一边安抚啜泣的陆诗音,一边指尖敲击桌面揣摩沈庭涛的立场。当年沈庭涛还是毛头小子、刚娶了妹妹来陆家时,对妹妹和陆家满是敬重,如今几年不见,竟这般凌厉,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可他也清楚,沈庭涛早已不是当年的愣头青,官场多年历练让他根基稳固,且青城作为沿海开放重点城市,港口密布、文旅兴盛,地位举足轻重。
若能让妹妹与他尽释前嫌,对陆家定然百利而无一害。思忖至此,他拨通电话,叮嘱青城的人暂时勿要惊扰沈庭涛。
另一边,沈庭涛正与冯少左对接近期搜集的资料,逐一整理压缩后,同步发往京城领导、检察院及纪委。忙完后他致电冯少左:“少左,最近辛苦了,注意安全。港城鱼龙混杂、危险丛生,不比齐城和青城,这次回来我们见一面。”
“哎呀涛子,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冯少左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这儿一切安好,你放心。还以为你小子整日沉湎软香温玉,早就堕落了呢,哈哈!
最近怎么样?你这喜事不办,喜酒不喝,合着是不是憋个大招儿,等着娃子出来了,让我们一起拢共的封个大红包呗?
老实说你和小弟妹咋想的,人家姑娘愿意陪你这般低调过日子,不容易啊。哎,涛子,女人一辈子就结婚时最风光,听老哥的,差不多赶紧办了吧?我和你嫂子天天念叨你,啥时候能喝到喜酒,呵呵”
“少左,结婚办酒席这事肯定少不了你,你和嫂子就坐等吃席、备好红包就行。”沈庭涛笑着回应,“呵呵,我家小枫是个很好的人,她很体谅现在我的境况,刚升任不久,想保持低调些,不影响俩人过日子,等结婚那天我们得使劲的好好敬敬你这位老哥哥”
正聊着,办公座机突然响起。沈庭涛挂断冯少左的电话接起,听筒里立刻传来时枫雀跃的声音:“沈书记,不好意思冒失打扰!刚接到通知,我能任意蹦跶啦,解足啦,哈哈!”
沈庭涛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她手舞足蹈的模样,想必今晚回家还得放声高歌一曲。他忍俊不禁,笑着回复:“恭喜时总解放,这下我们都能沐浴在阳光里了,我也能松口气了。”
“嗯,可不是嘛?这几天要吓死宝宝了,哎呀妈呀,不说了,这是你的公话,完蛋,别被监控录音了呀,挂了挂了,赶紧挂了,晚上回来庆祝一下,记得喊上凌岳,还有王叔,做顿好吃的犒劳我,沈书记,哈哈,今天的工作安排汇报完毕,拜拜”时枫的声音飘着笑意,脚步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
虽早有预料会没事,但亲口听到局里通知,那份踏实感终究不同。
“小野马呀小野马,可真是个小丫头片子”沈庭涛挂了电话,笑着摇头自言自语。
他起身走到窗前,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白色烟圈。秋风卷着落叶飘进窗内,拂过他紧蹙的眉峰。
他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心中默念:“陆家,若你们执意触碰底线,也别怪我不念旧情、强硬到底。”
此刻,他脑海中浮现出时枫的笑脸。他要尽快查清真相、扫清贪腐,给她一个更安稳的保障,护她此生快乐无忧、安然顺遂。
晚上海东小三居,时枫可是早早的买好了菜,等他家沈书记和王叔开灶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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