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废脉到混沌帝尊 第19章 改装

放心，是你的老本行。叶霄淡淡地说道。

正午的阳光炙烤着黑岩城的石板路，叶霄和公输野穿梭在城南错综复杂的小巷中。他们已经看了三处待售的宅院，不是位置太显眼，就是格局不合适。

叶兄，前面拐角还有一家。公输野擦着额头的汗水，机关箱在他背上哐当作响，据牙人说是个老铁匠的铺子。

转过街角，一家挂着陈氏铁铺招牌的旧店铺映入眼帘。铺门半掩着，门口的木板上用炭笔写着二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门槛上，正对着手中的药包发呆。

老丈，这铺子要卖？公输野上前搭话。

老者抬起头，浑浊的眼中透着疲惫：是啊，贱内病重，要带她回老家治病。他拍了拍身边的药包，城里大夫开的方子太贵，不如回乡下静养。

叶霄注意到老者虎口处的老茧——这是个真正的老铁匠，手上的茧子是几十年锤打铁器留下的印记。

能看看铺子吗？

请便。老者颤巍巍地起身，推开吱呀作响的店门。

铺面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打铁炉已经熄火多时，墙上挂着的各式铁器却依然锃亮。最引人注目的是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铁砧，上面布满岁月留下的凹痕。

后面还有个小院。老者领着他们穿过店铺。

推开斑驳的木门，眼前的景象让二人眼前一亮——一个约莫十丈见方的院子，三面围着青砖瓦房。东侧是卧房和厨房，西侧是个宽敞的工棚，中央还有口古井。最妙的是院墙高大，墙头爬满了藤蔓植物，私密性极好。

这工棚...公输野快步走进去，眼睛发亮，通风良好，采光充足，简直是完美的机关工坊！

叶霄则检查了古井，水质清澈见底。他转向老者：多少钱？

老者搓着粗糙的手指：连铺面带院子，三百上品源石。见叶霄不语，又急忙补充：价格可以商量，贱内的药...

就三百。叶霄干脆地取出源石袋，现在就能立契。

老者喜出望外，当即从屋内取出地契。签字画押时，叶霄注意到他的手抖得厉害。

交割完毕，老者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对着铁砧深深鞠了一躬，这才背着药包离去。

这地方太合适了！公输野兴奋地在院子里转圈，前面铺面可以打掩护，后面院子足够隐蔽，还有现成的工棚...

叶霄检查着各个房间：先把防御机关布置好。他指向墙头，特别是那几个视野开阔的位置。

公输野立刻行动起来。他从机关箱中取出十几个金属圆球，分别埋在院墙四周。随着一阵机括声响，圆球展开成小巧的弩机，自动隐藏在藤蔓之中。

天工门的千机卫公输野得意地介绍，有人翻墙就会触发，射出七十二根淬毒钢针。

叶霄则取出几面阵旗，按照特定方位插在院落四周。这是他从玄霄试炼中学来的小雷殛阵，虽然威力不及原版十分之一，但足以预警和拖延敌人。

不到一个时辰，后院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看似普通的石磨、水缸甚至晾衣架，都暗藏杀机。公输野擦擦额头的汗，得意地演示：他踩动一块地砖，三支弩箭立刻从不同角度射向预设的草人；转动水缸把手，地面突然出现一排尖刺。

最后是这个，公输野指着屋檐下看似普通的灯笼，只要有人翻墙而入，灯笼会自动喷洒迷烟，足够放倒一头铁甲犀牛！

叶霄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很好。

公输野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还能做得更精细些，只是材料有限...说着他瞥了眼角落里所剩无几的机关零件，叹了口气。

叶霄没有接话，而是走到院中石凳旁坐下。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墙上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公输，叶霄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你能改造兵器外观吗？

公输野正在收拾工具，闻言差点摔了手中的精密量尺：改、改造兵器？他眼睛一亮，小跑过来，叶兄之前说的事情是让我帮你改造兵器？

叶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我的武器有点扎眼，不想让人认出来，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改造一下？”

不过...公输野突然想到什么，表情严肃起来，叶兄，要改造到何种程度？若是寻常伪装，我随手就能做。但若是要瞒过那些追踪者的眼睛...

完全改变，无人能认。叶霄直视公输野的眼睛，连气息都要隐藏。

公输野倒吸一口凉气。这种程度的改造，目标恐怕不是普通灵器。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叶兄，你的武器，究竟是什么......

叶霄没有回答，而是右手虚握。刹那间，一柄通体紫黑的长枪出现在他手中。

枪身缠绕着细密的雷纹，枪尖处的空气微微扭曲，仿佛承受不住那恐怖的力量。整个后院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混...混沌雷殛枪？！公输野双腿一软，直接坐倒在地。他颤抖着伸出手，又在即将触碰到枪身时触电般缩回，仿佛那是一件不可亵渎的圣物，上古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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