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月夕辰带着唐棠进了书房,“把包裹打开看看。”
唐棠一脸好奇,不知道月夕辰和花夫人谈了些什么。
花景陌觉得今日的唐棠有些心不在焉。和自己聊天时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月夕辰出来后,就将这个包裹丢给了唐棠。
唐棠很好奇里面是什么,可月夕辰不说,她也不好问。
难道是他看出了自己的好奇,竟然允许自己打开花夫人送给他的东西。
唐棠满心疑惑的一边偷看月夕辰的表情,一边拆着手中的包裹。
打开后里面有两身衣物,一身粉嘟嘟的,还有一身鹅黄色的和自己小时候的那身衣物一模一样。
“看看衣角绣着的字迹。”
唐棠摸到衣角,果然有字迹。
待她看到后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鹅黄色的衣服上绣着‘小丫’。
而那身粉色的上面豁然绣着‘大丫’二字,和她在妈妈那里看到的一样。
“这……这……这是谁的衣服?”
“花景纤和花景凝的。”
月夕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唐棠的举动。
“这件衣服的颜色和我那件一样,而这件衣服上的绣字和我那件上面的不论是位置还是字体都一样。”
唐棠先是拿起鹅黄色的然后又拿起那件粉色的有些茫然的说着。
她怕不是在做梦吧,指甲陷进自己的手指,痛,痛得要死。
她是谁?她究竟在哪里?
难道她亲生父母家真的穷到连衣服也要一代代的捡着穿的地步。
不对啊,那衣服明明挺新的啊,也不像是传了很多代的样子啊。
月夕辰怕这丫头在想会把自己想分裂了,他柔声打断,
“这衣服有六身,其中一身在花府失踪的女婴身上,而且那个女婴失踪的那天穿的正是鹅黄色的衣服。
花夫人还说,那孩子右上臂有一块胎记。”
唐棠:……为什么他说的事情自己好像都很熟悉。
对哦,自己好像和这些都能对上号,可是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看着唐棠紧蹙着眉头,不时的摇动脑袋,月夕辰于心不忍,
“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交给我。”
唐棠木然的走回了夏雨院,夏雨院的屋顶上无双身边又多了一人,两人一起躺在屋顶仰望天空,双眼茫然,唉声叹气。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重重宫阙洒下一片金黄。
惠王月夕哲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袍,脚步匆匆,欢天喜地地踏入了皇宫内苑。
他此番前来,是来看生母兰妃娘娘的。
兰妃膝下共育有二子,分别是排行第四的惠王月夕哲以及排行第九的九皇子月夕朗。
这两年,月夕哲虽然痴傻。但他的状况似乎稍有好转。
尽管依旧未能完全摆脱痴傻之名,但已不再像往昔那样无理取闹、终日不得消停。
当他安静下来时,竟也有着一番清秀俊逸的大家公子风范。
探望完母妃准备出宫时,侍从发现月夕哲手中的吊坠不知何时不见了。
为避免这位爷哭闹,侍从便沿来时路寻去,独留月夕哲一人等候。
这时两宫人走来,“这迷香切记要放在宝怡殿,静王和那女的就交给大人好了,……。”
两人声音极低,拐弯时眼前突兀出现一人,如木桩般一动不动。
两人差点当场魂飞魄散,定睛望去,原来是那个没脑没心的傻王爷。
他们四下看看,既没看见王妃,也没看见侍从,不由得心下放松起来。
对着依旧目不斜视的人绕了一圈,见傻王爷目光呆滞,丝毫不察。
其中一人阴阳怪气的发问,“惠王殿下,怎不见王妃和你的侍从呢?”
月夕哲将手指抵在唇边小声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王妃很凶的,千万别让她知道。
你们敢说出去,我就让人打你们屁股。”
二人对视一眼,轻蔑的笑笑,骂了声晦气,越过身去,疾步走向远处。
傍晚,阴霾的天气使得夜色来的格外早,而晚宴也在此时拉开了帷幕。
虽然璃瑜国辅政王是女子,但宴会上并未有人当其是女子看待,皇子、大臣们齐聚一堂。
成安帝与皇后端坐上方,惠王坐在月夕辰的左手处,对面坐着璃瑜辅政王,怀王和明王。
月夕辰抬眸瞟了眼明王,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与那日里面色潮红,放浪不堪的模样判若两人。
仿佛那日里看到的是一个久病缠身,命不久矣之人临死前得偿所愿般的回光返照。
秋沐雨注意到花景陌坐在宴会的最尾端,身边的应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和榜眼。
不知为何,看到他那双灵动的眼眸,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宴会一切顺利,只是到后面有几个不长眼的竟壮着胆子给秋沐雨敬酒。
怀王拧眉不语,明王冷眼旁观,惠王在一旁傻傻乐呵。
月夕辰垂眸思索:进宫前有人传信于他,要他和秋沐雨今日务必小心。
这些朝臣似乎过于热情,确实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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