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苏玲并未转身也知是无双跟在身后。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清冷的声音传入无双耳中,“无双,你应知我已心有所属。”
无双心头一震,他眼不花心不盲,最初师姐对他们都很照顾,可是后来她总是喜欢围着夕辰转。
一天两天他看不出来,可时间长了,傻子也能看出个所以然。
他什么都明白,可又不想明白,他认为只要自己始终如一,师姐总有一天能看到自己。
原来自己的心她早就明白,只是自己所做的一切终究入不了她的眼,她竟拒绝的这般彻底。
无双双手握拳,指甲狠狠嵌入自己的掌心,发出的声音艰涩而沉闷:
“师姐,我明白,可夕辰他,他回应不了你,也回应不了任何女子。”
苏玲目光狠戾,面露不屑的望向天空,“祈月的皇帝可管不着我灵隐宗。”
“可他不会去灵隐宗的,他是祈月的静王。”
无双不想说的很残忍,只是委婉相告,其实夕辰早就对他说过,他对师姐并无男女之情,即使能娶妻,他也不会娶她。
“那又如何,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实力或是拿出足够的筹码,我灵隐宗可以让他继续做祈月的静王,也可以让他娶我为妻。
无双,我知他根本就不喜男子,对不对,那些不过是谣言。”
苏玲终于肯转身回视无双,但只是为了在他眼中找寻自己想要的答案 。
”我们三年未见,他也没有心仪之人,对吗?
既然没有,那我就有把握让他心悦于我。
无双,你和我是不可能的,你要明白,即使没有夕辰,我们也不可能。”
说完苏玲头也不回,迈着坚定自信的脚步走了。
无双身形不稳,不由的后退两步,他的心中似被虫鼠钻咬,胸口沉闷,头脑晕眩。
他麻木的走回王府,走回夏雨院,走回房间,关紧自己的房门。
王府,月夕辰看着身边的寒星,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寒星的腰身,竟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伸手揽了一下,来回摸了摸。
然后看着不知所措,喉头涌动的寒星蹙眉摇摇头,背着手,边走边口中低喃:“不是这感觉,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寒星脑袋短路,半晌才找回身体的指控权,追随月夕辰而去。
端木清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急如焚地在原地踱步,眼睛不时望向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成安帝的答复。
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然而,当他无意间瞥见冬雪院中那几只绒团似的猫咪时,心情竟然稍稍得到了些许缓解。
这几只小猫咪正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晒太阳,它们那可爱而又慵懒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回想起那天,那位唐侍卫想要带走这些猫咪,端木清当时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希望能留下它们陪伴的想法。
没想到,那位看起来颇有些严肃的唐侍卫竟爽快地同意了。
这些猫咪显然是经过精心喂养的,每一只都毛色光亮、顺滑,而且丝毫不怕生人。
每当端木清坐在院子里时,这几个小家伙总会欢快地凑过来,一会儿用头左蹭蹭他的裤脚,一会儿又用身子右蹭蹭他的手臂,仿佛在向他撒娇讨宠。
不过,一想到那个唐侍卫,端木清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遇刺的那一天。
当日,面对那些凶狠残暴的尸傀,那位唐侍卫展现出了非凡的身手和胆识,其应对手段之高明令人咋舌。
再联想到和静王最近的相处,以及他身边那位名叫无双的高手。
还有那两个前去替换自己和楚肖的侍卫,他们竟然能从戒备森严的南栖皇宫中安然脱身。
而月夕辰似乎并不希望自己将这些事情如实禀报给成安帝。
如此看来,其中必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只是如今,他自身的处境也是岌岌可危,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为避免节外生枝,端木清不能随意离开静王府。
璃瑜的辅政王到来后不久,成安帝召见了他,同意散播玉玺在他身上的事。
成安帝希望他能召集南栖的可用力量,与**师他们抗争,祈月会成为他的后盾。
可眼下端木清顾忌颇多,他必须想办法派人先救出被扣在皇宫中的亲人和臣民,
否则他们会成为法师胁迫他的人质,他有力也打不出去。
他要找月夕辰想出万全之策,既然如今璃瑜国辅政王来了祈月,那么或许可以借助两国势力逼迫他们放人。
月夕辰告诉唐棠,那天不知苏玲和无双说了什么,他就再也没有看见无双,心中忧虑但不知道怎么安慰,让她有空来看看。
唐棠本没放在心上,不曾拥有过感情的人,又怎知,情一动即殇。
直到她两日都不曾见到无双,才担心的去厨房要了一碗热粥,鼓起勇气敲响了无双的房门。
“师傅,无双师傅?”
无人应答,她直接推门而入,入眼的是一脸憔悴,双眼紧闭,和衣而眠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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