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变对峙的硝烟尚未散尽,天牢内已关押满被蛊毒感染的士兵。这些士兵双眼赤红,力大无穷,即便被铁链锁住,仍在疯狂挣扎,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凌薇带着医疗军团的弟子们穿梭在牢房中,手中银针飞舞,不时刺入士兵们的“百会”“人中”等穴位,试图压制蛊毒。“沈从安,记录下每个士兵的蛊毒发作时间与症状,重点观察他们对银针的反应。”凌薇沉声下令,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这西域子母蛊比她预想的更凶险,普通银针只能暂时压制,无法根治。
萧玦站在牢房外,看着里面的景象,脸色凝重。影匆匆赶来禀报:“元帅,三皇子萧恒在宫变失败后,并未收敛,反而暗中联络了前户部主事王全——此人擅长伪造账目,曾因贪腐被革职,如今被三皇子秘密接入府中。”萧玦眉头紧锁:“看来三皇子是想通过伪造证据,构陷其他皇子,我们需多加留意。”
伪账出炉:墨痕未干藏祸心
三皇子府的密室中,王全正伏案疾书,桌上铺着数十张泛黄的账册纸。三皇子萧恒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急切:“王全,账目伪造得如何了?务必做得天衣无缝!”王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谄媚地笑道:“殿下放心,臣已按照您的要求,伪造了七皇子近一年来‘收受贿赂、挪用国库’的账目,涉及白银五十万两、良田两千亩。账目上的笔迹模仿了七皇子府管家的字迹,印章也是臣找人仿制的,绝对看不出破绽!”
萧恒拿起账册,仔细翻看——上面详细记录着“某商户行贿白银三万两,求七皇子帮忙疏通吏部关系”“某官员赠送良田五百亩,换取西北军镇的军需采购权”等条目,末尾还附着“七皇子府管家”的签名与手印。“好!做得好!”萧恒满意地大笑,“今夜你就将账册送到养心殿,呈给父皇——即便父皇昏迷,只要账册在贤妃与百官面前曝光,萧睿那厮就百口莫辩!”
深夜,王全伪装成太医院的杂役,潜入养心殿,将伪造的账册放在皇帝的案几上。他刚要离开,却被贤妃的贴身宫女发现。“你是谁?深夜潜入养心殿做什么?”宫女高声喊道。王全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却被赶来的暗卫擒获。“说!是谁派你来的?账册是怎么回事?”影冷声问道。王全浑身发抖,却咬紧牙关,不肯招供——他知道,一旦招供,三皇子绝不会放过他。
流言四起:朝堂震动人心惶
次日清晨,“七皇子贪腐”的流言便在京城蔓延开来。“听说了吗?七皇子萧睿挪用国库五十万两白银,还收了好多良田!”“难怪他之前那么有钱,到处贿赂官员,原来是用的国库的钱!”百姓们议论纷纷,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朝堂上,百官们也人心惶惶,不少被七皇子贿赂过的官员更是坐立不安,生怕被牵连。
早朝开始,三皇子萧恒率先出列,手持伪造的账册,高声道:“殿下,臣有事启奏!昨日有人在养心殿发现了七皇子贪腐的账册,上面详细记录了他收受贿赂、挪用国库的罪行,恳请殿下彻查!”他将账册递给五皇子萧煜,“这是账册副本,各位大人可以传阅!”
百官们传阅着账册,脸色纷纷变化。户部尚书出列道:“殿下,若账册属实,七皇子此举简直是欺君罔上!臣恳请彻查国库,核对账目!”吏部尚书也附和:“臣附议!若七皇子真的挪用公款、收受贿赂,必须严惩!”
七皇子萧睿气得浑身发抖,出列反驳:“这是诬陷!是伪造的!本王从未贪腐,更未挪用国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本王!”他看向三皇子,眼中满是怒火,“萧恒,是不是你干的?!”三皇子冷笑一声:“七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账册是在养心殿发现的,又不是我放在那里的,你怎能诬陷我?”
朝堂对峙:真假难辨陷僵局
“够了!”五皇子萧煜厉声喝止,“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妄下定论。传旨,让户部核对国库账目,看看是否有五十万两白银失踪;让吏部彻查账册上记录的行贿官员,核实情况。”
然而,核对结果却让七皇子陷入绝境——户部奏报“国库确实短缺五十万两白银,与账册记录一致”;吏部调查发现,账册上记录的行贿官员,有半数承认曾收受七皇子的贿赂。“证据确凿,七皇子还有什么好说的?”三皇子得意地说道,“臣恳请殿下将七皇子打入天牢,彻查此事!”
七皇子面如死灰,却仍不甘心:“我没有!那些官员是被胁迫的!国库短缺与我无关!”萧玦看着账册,眉头紧锁——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账册上的墨迹看似陈旧,却透着一丝新鲜的墨香。凌薇也察觉到了异常,她接过账册,仔细观察片刻,若有所思地说:“殿下,臣妃有话要说。”
妙手辨伪:医术识奸破迷局
凌薇手持账册,走到大殿中央,高声道:“各位大人,这账册是伪造的!”百官们哗然,三皇子脸色骤变:“凌薇医妃,你凭什么说账册是伪造的?难道你想包庇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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