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握着手里的茶叶信封,看着贾东旭推着自行车进屋,又转头看了看身边喝着绿豆汤的傻柱,忽然觉得心里敞亮极了。
阳光洒在院里,槐树叶沙沙响,连轮椅轱辘远去的声音,都没那么刺耳了。
傻柱碰了碰他的碗:“叔,喝啊,绿豆汤凉了就不好喝了。往后啊,咱院里的日子,指定越过越顺。”
易中海点点头,笑着喝了口绿豆汤,甜丝丝的味道,从嘴里一直甜到了心里。
日子就这么在平淡中度过,转眼到了1966年,四九城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席卷,大街小巷充斥着红色标语与激昂口号。
此时王烈的修为已经到了炼虚前期,王爱国和李淑珍分别是结丹中期和结丹前期,于莉已经到了结丹后期。
四合院的木门在喧嚣中显得格外宁静,王烈坐在屋檐下,手中捧着一本有些破旧的线装书,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
于莉从屋里走出,手中拿着刚缝补好的衣物,看到王烈的神情,轻声问道:“怎么了?外面的事情……”
王烈抬起头,微微一笑,“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这世道虽乱,我们守好这个家便好。”
此时,王爱国和李淑珍也从里屋出来,王爱国皱着眉头说:
“我听胡同里的人说,现在到处都在批斗‘牛鬼蛇神’,咱们会不会……”
王烈站起身,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爹,您放心,有我在。咱们一不惹事,二不生非,不会有问题的。”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一天,一群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冲进了四合院,为首的一个年轻人指着王烈等人喊道:
“你们这些封建余孽,还在这里逍遥自在!听说你们家藏着一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赶紧交出来!”
王烈神色平静,向前一步说道:“同志,我们家都是本分人,没有你们说的那些东西。”
那年轻人冷笑一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以前可是有些古怪的事情。
今天要是不把东西交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于莉有些紧张地握住王烈的手,王烈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王爱国站出来说道:“同志,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封建迷信的东西,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那年轻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废话,给我搜!”
王烈走到王爱国旁边,“我看你们谁敢进我家去搜。”
王烈此时已经做好了翻脸的准备,他知道这是有人想通过这次运动搞他家。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等一下!”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陈峰穿着特事局的制服走了过来。
那队长看到陈峰,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陈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特事局的。”
那队长有些犹豫,“特事局的?他们可是封建迷信分子,你确定要保他们?”
陈峰冷冷地说道:“我自有分寸,他们的事情我们特事局会处理。”
那队长见陈峰态度坚决,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离开四合院。
陈峰看着他们离开后,看着王烈说:
“王烈前辈,现在外面的形势很复杂,您还是要小心为好。这次我能及时赶到,也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知道您的实力,希望您能在这个特殊时期保持中立,不要参与到任何一方。”
王烈点了点头,“我明白,我本就不想参与这些事情,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
但是我希望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打扰我。再有下次别怪我无情了。”
陈峰笑了笑,“那就好,前辈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联系我。您的话我也一定带到上面。”
四合院再次恢复了平静,王烈看着眼前的家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动荡,他都要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他所爱的人。
陈峰的吉普车刚碾过胡同口的碎石子,另一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刘光天跑在最前,裤腿卷到膝盖,沾着半截泥。
刘光福跟在后面,领着几十号汉子,手里攥着铁锹、扛着木杠,都是从工地直接薅了工具奔来的,脸上还带着汗。
“烈哥!”刘光天一头扎到四合院门口,看见王烈站在台阶上,才猛地刹住脚,喘得直拍胸口。
“刚听胡同口的人说……说红袖章要把您带走?我们赶紧把工地上的兄弟都叫上了——人呢?谁敢找您麻烦,我们跟他玩命!”
刘光福也挤过来,目光扫过院里的于莉和王爱国夫妇,确认没人受伤,才松了口气,但攥着木杠的手还没松开。
“烈哥,您别瞒着我们!真要是有事,我们这几十号人往门口一横,看哪个不长眼的敢进来!”
几十号汉子跟着附和,有人把铁锹往地上一顿,震得尘土微扬。
“烈哥当年帮我家娃凑学费,这份情我们记着!今天这事不能让您受委屈!”
王烈看着眼前这群人——有跟刘光天兄弟一起在工地干活的,有胡同里的老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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