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更怕这安静里……透着一股子桃色的不对劲!
“卧槽!兄弟们!出大事了!” 林七夜压低的声音带着震惊,在加密频道里炸开,“老曹房间!有个女的!正在接近他!” 他那双能透视的金色眼眸,此刻兼职起了现场直播解说。
原本侧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袁罡一听,瞬间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困意全无:“有猫腻!绝对有猫腻!这剧情走向不对啊!不行,我得打起精神来听!”
沈青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坏了!是美人计!还是特喵的‘熟妇特攻型’美人计!这玩意儿……是老曹的‘知识盲区’也是‘致命弱点’啊!兄弟们,抄家伙!我觉得我们必须立刻、马上、去帮老曹‘化解劫难’!”
此刻,听着耳麦里队友们此起彼伏的“警报”和“救援”呼声,曹渊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他很想对着耳麦吼一句:“兄弟们!别来!相信我!我可以的!让我独自面对这场‘试炼’!”
毕竟“理论知识”储备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有机会“理论联系实际”,检测一下自己的“防御塔”到底硬不硬了!
然而,这份自信仅仅维持了不到三秒。
曹渊悲哀地发现,所谓“定力”,有时候就像泡沫,一戳就破。尤其是对他这种“理论王者,实战素人”来说,防御值基本等于零。
他原本还坚守着最后的阵地——死死堵在房门口,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脚下如同生根。
可谁知,水神恩熙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只是“不经意”地拂过他的胸膛……
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瞬间从接触点炸开,直冲天灵盖!
“嘶——!”曹渊倒吸一口凉气,脚下发软,不由自主地“噔噔噔”连退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了硬板床上。
好……好厉害的招式!他内心震惊,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劲汹涌!一个没留神,竟被一掌‘推’到了床边!
跌坐床沿的瞬间,曹渊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了幼年时金蝉**师(他师父)的谆谆教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渊儿啊,你眼中所见,耳中所闻,皆是虚妄皮相。这世间诸般感受,除了病痛是实打实的,其他什么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不过是感官和情绪合伙编织的一场大梦……”
老和尚的意思是:只要你内心够坚定,把这些都当成假的,那么酒色财气,就都是刮骨清风,伤不了你分毫!
对!都是假的!是考验!
想到这里,曹渊腰杆瞬间挺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他单手竖掌于胸前,做了个不太标准的佛礼,语气尽量显得宝相庄严:
“阿弥陀佛……哦不,恩熙姑娘,请自重!”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更具“禅意”:
“曹某虽只是佛门俗家弟子,不受那清规戒律约束,但心中自有一杆是非秤,一座道德碑。今夜月影婆娑,山风凛冽,不知姑娘夤夜来访,究竟……所为何事?”
他坐在床边,努力营造出一种“任你千般妩媚,我自岿然不动”的得道高僧(预备役)气场。内心OS:红粉骷髅,皆是虚妄!度过此关,道心通明!度不过……二十多年清白,今日休矣!
恩熙看着眼前这明明心跳如鼓、却硬要装出一副“贫僧不吃荤”模样的平头青年,眼底笑意更浓,也更媚了。
她莲步轻移,越靠越近,近到曹渊能清晰闻到她身上那股带着水汽的幽香,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她衣料下传来的温热。
“曹公子……真是好定力呢。”她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钩子,“小女子平生……最是仰慕佛门中人了。”
她开始走“悲惨身世”剧本,语气哀婉,眼神却像带着小刷子,在曹渊脸上轻轻扫过:
“实不相瞒,奴家生前,并非什么高贵神明,不过是一缕溺死于河中的孤魂野鬼罢了……都怪这副皮囊,惹了太多祸事。”
她微微叹息,吐气如兰:“村长觊觎我,村长的儿子也觊觎我……后来,好像全村的男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呢。”
曹渊感受着耳边温热的气息,身体僵硬,大脑却还在顽强运转,闻言下意识地、耿直地接了一句:
“姑娘……如果你平时跟人聊天,都是现在这种姿势和距离……那别人想不‘觊觎’,恐怕也很难吧?”
说着,他试图往床里侧、那点可怜的空余位置挪了挪,想要拉开这令人心跳过速的距离。
谁知恩熙打定了主意“乘胜追击”。曹渊挪一寸,她便逼近一尺,最后几乎半倚在了曹渊身上,呵气如兰地继续她的故事:
“公子有所不知,那当真非我之过……我那短命的丈夫,嗜赌如命,家中能卖的都让他败光了,还欠下一屁股烂债。为了帮他还债,我……我也被迫做了许多违心之事,造下不少冤孽。”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手指却“无意”地勾住了曹渊衣襟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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