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宴会门口,停着一辆草绿色哈雷摩托车,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许星茗低头看着两人铐着的手铐,抬手摸了一把头发,手里多了一根长针,她熟练的打开手铐。
女人径直走到摩托车旁,修长的腿一抬、一跨,动作行云流水。
她利落地戴上同色系头盔,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动作帅气飒爽,一身深蓝色警服衬托着她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
温修远站在原地,彻底看呆了。他像被钉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摩托车上那个英姿飒爽的身影。
“诶!老婆!”
李健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温总,你坐的车在这里。”说完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警车。
女人拧油门,车身倾斜,帅气的转个弯,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消失在黑暗里。
温修远舌尖抵了抵腮帮子,邪魅一笑。
够野!
他喜欢。
男人左右两边站着警察,脸上浮现似笑非笑,野痞的不行,李健带着私仇,狠狠推了一下他胳膊,“温总,请上车吧!”
温修远听话的上车,乖乖坐好,做为警察家属,要起到代表作用。
“我老婆帅不帅?”
挨着他坐的李健听闻,拿着笔的手顿住,神色敛了敛,“温总,据我了解四年前你们就离婚了。”
温修远吊儿郎当翘起二郎腿,完全没有即将进监狱的恐慌,似是一场别样的旅游,“没办离婚证,她就还是我老婆,有些人啊!”他看看的看了一眼李健,“最好是别打我老婆的主意。”
眼前这个警察一看就喜欢自己老婆,他看老婆的眼神不一样。
李健听他的话嘴角微微勾了勾,“温总,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和你小情人的事吧!”
现在是夜晚,警察们都下班了。
到了公安局,李健将温修远关单间,“温总,今晚你就睡这了。”
“这位警官,你太不仗义了,我刚和我老婆久别重逢,你让我独守空房。”
温修远不像别的霸总,疏离,生人勿近,浑身透着一股冷。
他就是嘴碎子,不说话能死似的。
李健懒得搭理他,给他打开手铐,径直走了出去。
温修远抬头扫了一眼房间,墙上贴着醒目大红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简单一张铁床,不远处还有审讯椅,还有木制办公桌。
他老神在在躺在铁床上,双腿交叠晃来晃去,头枕着双手盯着天花板。
就当旅游了。
城西有一处新建的小区,里面都是大平层,小区有个优雅的名字:“云栖居”,如云端栖息,悠然自得。
许星茗将摩托车停在车位上,胳肢窝夹着贝雷帽,长腿一跨下车,一边走一边取下头盔。
进了电梯,摁下6号键,很快到了六楼,这栋楼是一梯一户。
按理说靠她的工资买不起这么好的房子,谁让前婆婆给她五个亿,顾微还给了一千多万。
她抬手,将指纹准确地覆在识别区。几乎在同时,的一声提示音响起,门锁瞬间解锁。
许星茗开门走进屋里,将手里的草绿色头盔放柜台上,最近两年爱上摩托车那种疾驰感,所有名下有两辆摩托车,和绿色头盔挨着的还有一个粉色头盔。
将承载责任,不容侵犯的神圣与庄严的警帽放到玻璃柜里。
“宝贝们,妈妈回来了,今天怎么不接我了。是不爱我了吗?”
突然,从厨房冲出来两个萝卜头,男孩儿留着锅盖头,头发黑的发亮,“妈妈,我爱你的。”
许星茗摸摸儿子的头,“珩珩在学校乖不乖?”
男孩儿拉着妈妈的手,“我很乖的,珩珩中班了,长大了。”
男孩儿大名许书珩,今年四岁,小名珩珩。
“妈妈,芷儿也很听话。”
许星茗抱起右腿挂着的小甜心,捏捏她小鼻子,“芷儿今天第一天上学,有没有哭鼻子?”
女孩儿长的像个洋娃娃,葡萄般的大眼睛,笑起来眼尾弯弯,还会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像颗刚剥壳的糖心蛋,甜得人心里发暖。
芷儿没有哭鼻子耶!“锅锅有保护我。”
女儿大名叫许清芷,小名芷儿,今年三岁。
许星茗拉着儿子,抱着闺女走进客厅。
“杨阿姨,辛苦了。”
杨阿姨是许星茗请的阿姨,50多岁了,干活利索。平时接送孩子,给孩子们做做饭,打扫卫生。
“星茗客气了,孩子交给我你放心。”
“嗯,当然。”
杨阿姨围着围裙,“饭菜马上就好了,给你做了最爱吃的排骨。”
“谢谢杨阿姨。”
许星茗觉得讽刺,亲妈不要她,婶婶不待见她,前婆婆虐待她。她唯一享受的母爱是一个陌生人给的。
昨天刚下飞机,就接到李健电话,接了一个案子。今天干了一天活,累的瘫倒在沙发上,许星茗双腿搭在茶几上,捏眉心。
珩珩端着果盘走出来,看妈妈那么累,端着小板凳坐她身边给她捏腿。“妈妈好些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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