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电梯门打开。
电梯外正好有两个等电梯的大妈,看着电梯里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脸羞得爆红。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太开放了!”
“真不知羞耻。”
许星茗听到声音一头埋进男人怀里,耳朵充血,雨点般的小拳拳往男人身上挥舞。
温修远给她整理凌乱的睡裙,回头眯起眸子睨了一眼两个老太太,眼神锋利阴翳。
两个老太太瞬间闭嘴,站在一边。
温修远弯腰将老婆公主抱起走出电梯,钱多多开车等在外面。
看着老板娘穿那么少,眼神躲开。老板现在就跟狼一样盯着自己猎物,占有欲太强。
上了车,封闭的空间。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嗓音沙哑,“开快点,去星远府。”
“星远府”是他三年前买的一块地皮,以两个人的名字建的庄园。
“是,老板。”钱多多启动车子。
强压住的药劲儿又上来了,温修远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许星茗推开他的手,压着声音:“这是在车上。”
他额角的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她手背上,烫得惊人。
“宝儿,我难受。”
喉结因药效带来的燥热不停滚动,发出压抑的低/喘。车厢里的暧昧因子被他身上散出的药香与滚烫气息搅得愈发浓烈。
指尖先是克制地攥紧她的衣角,指节泛白,带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挣扎,可下一秒,药效如潮/水般彻底淹没清明,他猛地扣住她后脑,滚烫的薄唇狠狠覆上。
先是带着几分急切的厮磨,而后便成了失控的碾压,舌尖撬开牙关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偏执,每一次辗转都混着压抑的闷哼,仿佛要将这蚀骨的燥热与对她的渴望,全融进这掠夺般的吻里。
封闭的空间全是他们亲吻的暧昧声音。
钱多多脸红,脖子红,耳朵更红,吸吮声让他腿不由得一颤。
老板老板娘玩的太开朗了。
这让他一个单身汉怎么办?
事情越发失控,许星茗仅剩一丝理智,抬腿踢了一脚驾车的钱多多,“下去!”
钱多多接收到信号,很贴心的将车停到荒无人烟的路边,自己连爬带滚跑到旁边的火锅店里,他饥饿咕咕,先吃饱再说。
没有第三个人,温修远失控了,当碰/到的那一刻,他眼里透着欣喜,“老婆。”
真空。
许星茗脸爆红,她来得及穿吗?
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将车厢彻底裹住,唯有窗外偶尔掠过的路灯,在他汗湿的侧脸投下转瞬即逝的光影。
豪车如野兽一般隐没在黑暗中漫舞。
他下意识地将她死死按在怀里,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背,薄唇却借着这颠簸的力道,愈发凶狠地攫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间,连压抑的闷~哼都被淹没在失控的喘/息里。
“老婆,我好爱你!”
“老婆,我好开心。”
“老婆,你放松。”
“媳妇儿,你……别……啊!!”
他D情时嗓音沙哑,像把蒙了层薄尘的旧萨克斯,每一声都带着低哑的颤音,裹着化不开的深情。
“闭嘴!”
一个多小时后,钱多多收到许星茗的微信,赶紧起身走出火锅店,他早就吃完了火锅,还打了两把游戏。
上了车,钱多多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往后面看,伸手摁了一个键放下隔板。
到了庄园地下停车场,钱多多一溜烟跑没影了,庄园主楼旁边有一栋别墅,专门为佣人保镖准备的。
钱多多在这里有一间房子,这不派上用场了,赶紧回家洗个冷水澡。
许星茗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起开,到了!”
男人上身没什么变化,衬衣很板正,西装就解开扣子,领带歪歪扭扭。下面……呵呵!
温修远药效还没过,不过好多了,他将风衣裹住女人雪白的身子,自己穿好裤子,抱起她走进大楼。
太累了,许星茗没心情欣赏这座美丽的庄园。
两人径直进了浴室,温热的水雾像化不开的浓墨,将浴室笼得愈发暧昧。
男人宽肩窄腰的身形在氤氲中一览无余,紧实肌理覆着细密水珠,顺着马甲线蜿蜒滑落。
女人脸颊烧得通红,耳尖发烫,刚要抬手遮掩,就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墙上,滚烫的唇急切地攫了上来。
先是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而后舌/尖蛮横撬/开牙关,带着湿热的掠夺。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湿透的衣料下滑,指尖划过腰腹的弧度,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骨血。
花洒的水线倾泻而下,打湿了两人交缠的发梢,水珠混着急促的喘/息滚落,每一寸触碰都在水雾里燃着灼热的张力。
这人属狼的?
又啃又咬。
一个多小时后,巨大的落地窗前,暗黄灯光映着两人的身影。
四年多了,两个人都有些疯狂。
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许星茗累的虚脱,迷迷糊糊听到男人戏谑的声音,“怎么还小了……看来离了我……你吃的不好……以后我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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