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块还嫌不贵?哎,你慢点!”
李冰见车速越来越快,吓得赶紧搂紧何雨柱的腰。
何雨柱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在李冰的惊叫声中猛地刹住车。
“到了,下车吧。”
何雨柱停好车,终于能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李缸了。
办公室里,李缸正和人搓麻将。
见何雨柱带着个大美女进来,他小眼睛一亮,立刻放下牌迎上前。
“二位是……”
“我们是轧钢厂食堂的,我是主任何雨柱,这位是李科长。”
何雨柱正色道。
“原来是轧钢厂的领导,快请进!”
李缸热情地把两人让进办公室,回头冲牌友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不过其中一个小伙子没走,反而跟着进了办公室。
“您是李厂长吧?”
何雨柱点了根烟,顺手给李缸和那小伙子各递了一支。
“对,我是李缸,这是我儿子李斗金!”
李缸笑着接过烟,儿子李斗金麻利地给他点上。
“我是李斗金,在供销社工作。”
李斗金盯着李冰,小眼睛直放光——这姑娘长得真标致,身材也好,绝对是个极品!
“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我们想订一批咸菜缸,不知道厂里有没有现货。”
何雨柱心想,父子俩都在,正好一网打尽。
“有!要多少有多少!”
李缸一听是大生意,连忙给两人倒茶。
“李厂长,我们买得多,能给优惠吗?”
李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当然!买得越多越便宜。
比如那种大缸,零售六块一个,您要得多,算您五块。”
李缸指着窗外的大缸说道。
“那咱们出去看看吧。”
李冰做事雷厉风行,价格合适就想直接定下来。
“好嘞,这边请。”
李缸领着两人往外走。
李斗金跟在最后,眼睛一直盯着李冰挺翘的臀部,暗暗咽了咽口水。
最终,李冰以五十元的价格买下八口大缸和五口小缸。
“说实话,这已经是亏本价了,厂里现在连工资都发不出来。”
李缸一边开收据一边叹气。
“不至于吧?您这么大个厂,怎么会发不出工资?”
何雨柱故作惊讶,心里盘算着怎么“帮”
他们一把。
“现在是淡季,等夏天腌咸菜时生意才能好些。
不瞒您说,今天这五十块钱,我得拆成十几份,先给工人们发点生活费。”
李缸愁眉苦脸地诉苦。
“确实不容易啊。”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沓十元大钞,作势要付钱。
“何主任,我来!”
李冰赶紧从包里数出五张十元递给李缸。
这是食堂采购,自然得走公账。
李缸愣住了!
这俩人怎么随身带这么多钱?何主任手里那叠少说七八百,李科长更是夸张,那一沓恐怕上千!
到底是轧钢厂,财大气粗!连食堂主任都这么阔绰!
李斗金也看直了眼。
他在供销社上班,但工资还不到三十块,哪见过随身带一千多现金的人?
父子俩对视一眼,各自打起了算盘。
“哎,还是你们轧钢厂有钱啊!我这厂长当得惭愧……去年我还雄心勃勃,买了厂旁边一块地打算扩建,结果现在连工资都发不出。”
其实李缸买的是个废弃学校,贪便宜吃大亏,把厂里资金全压进去了。
“李厂长谦虚了!我也想买块地盖仓库,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您能拿下地皮,也是本事啊。”
何雨柱又点了根烟,李斗金殷勤地帮他 ** 。
“您想买地盖仓库?”
李斗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对啊,李公子有门路?”
何雨柱暗自冷笑,早看出这小子心怀不轨。
“何主任,我爸买的这块地面积大,完全可以划出一部分给您当仓库!”
李斗金心想,这学校买得便宜,转手一卖就能解燃眉之急。
“没错!何主任要是感兴趣,咱们可以合作!”
李缸立刻附和,父子俩默契地想当中间商赚差价。
“行,那去看看吧,合适的话今天就能定。”
何雨柱起身往外走。
何雨柱和李冰走在前面,李缸父子跟在后面。
“你疯啦?食堂又不是没仓库,买什么仓库啊?”
李冰压低声音埋怨。
明明是来买缸的,怎么又扯上仓库了?
“食堂仓库太小,我怕不够用。”
何雨柱随口敷衍,心里盘算着既买地又“借钱”
的一箭双雕之计。
身后,父子俩也在窃窃私语,各自打着小算盘。
爹!我这法子咋样?您打算要多少?李斗金盘算着,事成之后老爹总该赏他点零花钱。
最近追姑娘开销大,手头早紧了。
臭小子有点门道!这学校我七百块盘下的,翻个倍卖不过分吧?李缸盘算开价一千四。
其实当初七百块能拿下,光打点关系就费了不少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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