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得直竖大拇指:儿子都成烤串了还惦记吃,二大爷不愧是二大爷!
今天是周日,院里不少街坊都歇着,渐渐聚拢过来看热闹。
咋回事啊?让我进去瞅瞅。”最热心的三大爷拨开人群挤到前头。
刘海中急得直跺脚:坏了坏了!三大爷您快瞧瞧,
三大爷推了推老花镜凑近一看,惊得直拍大腿:老天爷!赶紧的,快去借板车送医院!来几个壮劳力帮忙搬木头!
哎呦喂!这连人带被褥都给扎透喽!三大爷掀开被角一看,
许大茂也钻进来瞧热闹,装模作样地喊:快快快...赶紧救人!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
许大茂出馊主意。
使不得!三大爷毕竟是文化人,
众人七手八脚搬开碎木板,这才看清状况——
哈哈哈...这不成羊肉串了嘛!许大茂憋不住笑,躲墙角用衣襟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地直捶墙。
何雨柱也在暗乐:这可比贾张氏那王八翻盖的造型带劲多了!
大伙儿费劲巴拉地把兄弟俩抬出来。
前头是刘光天,后头跟着刘光福,
搬运时得同时发力,
疼死我啦!,一脚踹在后头的刘光福身上。
你大爷的!睡个觉都不安生,把床折腾塌了吧!刘光福抡拳就往前面光头上砸。
** !还吹牛要铸宝剑!刘光天反手要打,奈何隔着被褥根本够不着。
三大爷比划着门框发愁:这并排着也出不去啊!
让他们自个儿走着去!有人提议。
二大妈忙着轰人:大姑娘小媳妇都回吧!留几个爷们搭把手就行。”
秦淮茹路过何雨柱屋,见他正闭目养神:柱子!刘家兄弟让铁棍串糖葫芦啦!
扎哪儿了?何雨柱故意问。
就那儿...秦淮茹红着脸比划。
何雨柱叼着烟晃到现场,只见兄弟俩疼得嗷嗷叫,众人乱作一团。
找剪子!把被褥铰开!刘海中急得冒汗。
上哪儿找那么大剪子?干脆硬扯吧!许大茂又出歪招。
何雨柱吐着烟圈慢悠悠道:找把老虎钳,把铁棍绞断不就结了?
众人醍醐灌顶,满院子找工具。
此刻易中海正攥着家里唯一的老虎钳嘀咕:看你这回求不求我!方才他躲在人堆里,瞧见刘海中俩儿子的惨状,差点没笑出声来。
何雨柱提议用老虎钳剪断铁棍,刘海中立刻想起自家工具箱里有一把,匆忙赶回去找。
易中海暗自盘算:借出老虎钳或许能抵消给刘海中戴绿帽的旧账,但绝不能主动送上门,显得心虚。
最好等对方来求!
他将老虎钳搁在窗台,锁门背手溜达到刘海中家。
何雨柱趁机摸到易家窗外,神不知鬼不觉将老虎钳收进空间,又溜回刘家。
看你怎么装!他暗笑。
易中海此刻正摆出救世主架势高喊:愣着干啥?快救人啊!
一大爷,得赶紧剪开铁棍送医!三大爷急道。
老虎钳?我家有!易中海满脸得意。
那快去拿!三大爷催促。
刘海中听到老虎钳三字,心里冷哼:这老东西刚睡了我媳妇,想靠借工具抵债?门儿都没有!除非认错赔钱!
二大爷,要不您跟我去取?易中海可不愿独自跑腿。
行…麻烦你了。”刘海中咬牙跟上。
到家后,易中海故意搭话:老刘,幸亏这钳子没外借……话音未落,窗台上的老虎钳竟不翼而飞!
怎…怎么可能?他翻遍屋子傻了眼。
易中海!你耍我?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跟你拼命!刘海中暴怒离去。
刘家院里,俩儿子疼得打滚。
老虎钳呢?三大爷问。
他说找不着了!刘海中抹着汗。
剪棉被!裹上外套抬出去!三大爷拍板。
许大茂抄起剪刀撕开棉被,众人七手八脚架起兄弟俩。
嗷!!铁棍晃动间,惨叫响彻院子。
左脚!右脚!三大爷喊着口号,两人像连体螃蟹般挪动,围观者憋笑憋到内伤。
板车上,兄弟俩以诡异姿势被推往医院,沿途路人指指点点:快看!那俩光腚的串糖葫芦了!
何雨柱挠头:100块的整蛊套餐效果猛过头了……原本只想挑拨易刘关系,没成想让刘家兄弟当了连体婴。
不过想到昨日这哥俩借钱后的嘴脸,他又释然:就当教你们兄弟同心了。”
何雨柱蹬车赶到四合院时,李冰跺脚埋怨:何主任!葛二蛋都开工一小时了!
院里出了点状况。”他递过车钥匙,厕所上瓦了?
正忙着呢!啥状况啊?李冰跨上自行车追问。
‘串蛋’奇案,回头细说。”何雨柱摆摆手,目送她赶往酱菜厂。
屋里唐唯红着脸递茶:您…喝茶吗?
何雨柱挑眉——看来上午是闲不住了。
“这身旗袍,衬得你格外动人。”
何雨柱指间夹着新点的烟卷,盘算着接下来的半小时或许再没闲暇吞吐云雾。
聚阳果的余效仍在经脉间游走,虽伴有些许燥热,却令昨夜透支的元气尽数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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