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呢!李冰耳根突然发红,那些新婚夫妇晚上......吵得根本睡不着。”隔壁那对夜夜笙歌的动静快把她逼疯了。
年轻人嘛,晚上没别的娱乐。”何雨柱瞅着她涨红的脸直乐。
还是独门独院好,起码能睡个安稳觉。”李冰咬牙切齿地控诉着夜半歌声的女同事们。
得了吧!何雨柱摆摆手,我们院大妈们飙起高音来更厉害,这边一声,那边立马接上,跟打擂台似的。”
噗——李冰捂嘴笑骂,你太缺德了!让长辈听见怎么办!
正说着,易中海推着自行车进院。”瞧见没?咱厂的一大爷,最近特别努力造人。”何雨柱挤眉弄眼。
天哪!李冰慌忙低头,易师傅那么正经的人,你别胡说!
随着刘海中踱步进院,何雨柱继续揭秘:二大爷两口子倒是消停了,不过他媳妇整天丧着张脸......
那是刘师傅?你们院怎么住这么多厂里的人?李冰扒着窗沿张望,早忘了此行的目的。
骑车的阎埠贵刚出现,何雨柱立刻点评:三大爷更绝,他媳妇那嗓门——
李冰笑得直揉肚子,你能不能正经点!
这时院门口出现个推自行车的姑娘。
何雨柱探头一看:冉老师?
哟,找你呢!长得挺标致啊!李冰突然警觉——莫非这就是那个神秘来客?她闪身躲到门后。
阎埠贵领着冉秋叶走来:柱子,冉老师找你有事。”
您说?何雨柱挡在门前。
想请您帮忙做顿宴席。”冉秋叶说明来意,上次因许小梅在场没敢开口,如今听说何雨柱单身才敢再来。
何雨柱顺手带上门,引她往外走:具体哪天?把三大爷晾在原地干瞪眼。
门缝里,李冰竖起耳朵紧紧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明晚吧。”冉秋叶略显窘迫,上次何雨柱登门时父亲的态度让她很是难为情。
但前些天在书店门口遇上无赖纠缠,多亏何雨柱出手相助。
见他并未介怀,她才鼓起勇气再次相邀。
都准备妥当了?
何雨柱对这位 ** 颇有好感,帮个小忙自然不在话下。
都齐了,我爸妈为这事忙活好些天了。”冉秋叶连忙解释。
那成,明天下午四点书店门口碰头?何雨柱盘算着要低调些,总被姑娘们找上门未免太招摇。
实在太感谢您了!冉秋叶长舒一口气,师范学校的老师为请川菜师傅的事已经催过她好几回。
下回直接寻我就成,不必经阎老师转达。
这等小事被他当人情惦记着,反倒麻烦。”何雨柱想起三大爷方才探头探脑的模样,断定这老学究又在打什么算盘。
倒没什么,就是讨走了我那个瓷笔筒,说是瞧着喜欢。”冉秋叶抿嘴笑了笑,虽然心头不舍,但求人办事总不好回绝。
笔筒?这老东西!何雨柱皱起眉头,若真是个古董岂非骗人?当即把姑娘送到街口,转身折返大院。
见三大爷正给自行车上油,公文包搁在花架上。
何雨柱佯装闲聊,顺手将包里用报纸裹着的笔筒调入空间——幸好只是寻常物件。
他咧嘴一笑,往包里换了块板砖。
柱子哥,能借点车油不?许大茂推着二手飞鸽牌新车晃进来,得意洋洋地显摆。
何雨柱拍拍他车把上的挎包,笔筒悄无声息落了进去,暗忖让这两人狗咬狗去。
屋里李冰已喝完半壶茶:何主任应酬真多。”
嗨,请去做饭的。”何雨柱瞥了眼挂钟,心想刚子该到了。
您手艺当真那么好?女记者将信将疑。
不是吹,方圆十几家厂子里论厨艺我数这个。”何雨柱翘起大拇指,满脸自得。
秦淮茹家中,婆媳正在争执。
妈,柱子让多买母兔怎不去?
等他把现成的收了再说!贾张氏精打细算。
不想过好日子了?秦淮茹急得跺脚,他现在是副主任,眼瞅着要转正......
想嫁他?别忘了肚里的种!老太拍案而起。
带您一道改嫁不行吗?秦淮茹压低声音,后院许小梅可虎视眈眈呢......
呸!这两天连饭盒都没见着!
前儿还给了两颗白菜!媳妇反唇相讥。
争吵声惊动了窗外的麻雀,扑棱棱飞向暮色渐沉的天空。
我可不同意!你也不为我考虑考虑?婆婆跟着儿媳妇改嫁,街坊邻居会怎么议论?那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吗?你倒是称心如意了,可我和孩子们该怎么办?
贾张氏最在乎脸面,儿子才走不久就要跟着儿媳改嫁,往后在这四合院还怎么抬得起头。
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嘛。
都快过年了,我可不想和您拌嘴。”秦淮茹端起洗衣盆就往外走。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你以后少跟傻柱来往。”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要去洗衣服,就知道她准是往何雨柱那儿去。
此时何雨柱正和李冰聊得热络,秦淮茹端着洗衣盆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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