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的路上,公俊飞好奇地问谢焜昱:“为啥你的符纸写的和一般符纸不一样啊?”
“那当然,我们家族的习惯,一般灵术所用的符纸要用文徵明的小楷写。”谢焜昱说着,拿出一张符纸,“怎么样,我的字好看吧?”
“确实好看。”公俊飞说。
回到教室,班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谢焜昱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热情邀请公俊飞、白汀兰、陈露汐到他家吃饭。
“我?我为什么要去?”陈露汐说着,她依旧没有放下戒备。
“邀请你的嘛,我手艺虽说一般,但绝对不难吃。”谢焜昱甚至有模有样地给自己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公俊飞也邀请着陈露汐:“走吧,你不是想知道他家有什么藏品吗?”
“快走吧,现在五点了,我六点一定会饿的!”白汀兰说着,坐在课桌上,翘起二郎腿。
“好吧,你家在哪啊?”陈露汐惴惴不安地问。
“黄河北。”谢焜昱说着,低头看了看手表。
陈露汐低着眉头,躲在公俊飞身后说:“那我也去。”
“大小姐,那你陪我去买菜吧。”谢焜昱说。
白汀兰耸肩摊手:“啊?我不会啊!”
“咱们一起去吧。”公俊飞说。
从菜市场到谢焜昱的家,虽说白汀兰手上的东西不少不轻,可她一步一跳地非常开心,这是她第一次体验人间烟火,从小爸妈就没让她买过菜,可和同学们一起买菜居然是这么开心的事情。当然,还有一件开心的事情,那就是认识了陈露汐,虽说两个女生是第一次认识,可没到半个小时,就手挽着手一起走路了。白汀兰开心地喊着谢焜昱:“四阿哥,你能不能快点?”
对于历史十分敏感的陈露汐好奇地问:“四阿哥?为什么叫他四阿哥?”
“老考我们班第四。”白汀兰耸了耸肩。
“莫老师说他历史地理数学语文都超级好啊,怎么就只是第四?”白汀兰问。
“他对历史过目不忘,对于英语可一句都记不住。”白汀兰笑了笑。
“但他一点也不像阿哥,倒是……倒像个非洲酋长。”陈露汐和白汀兰互相对视,开怀大笑起来。
谢焜昱看着前面的二人,悄悄问公俊飞:“她俩之前就认识吗?”
“不知道,好像不是。”公俊飞说。
“女生可真奇怪,刚认识怎么就这么亲近。”说着,谢焜昱把两手提着的东西用一只手提着,腾出一只手轻柔地放在公俊飞肩上。
公俊飞赶紧躲了两步,气急败坏地说:“滚蛋!别他妈离我这么近。”
“哟~老公~你怎么了嘛~”谢焜昱说着,死乞白赖地把脸往公俊飞凑。
“滚蛋!”
谢焜昱打开家门,家中的光景就震掉了其他人的下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香台,供奉着一个人物的画像,这人威风凛凛,丹目凌厉,手中持剑,正襟危坐,画像一角还有个极其醒目的章子。两边按理来说是一副对联,可上面写的字谁都不认识。走进家门,手边的鞋柜上放着一个腐木样式的木雕,上面拖着一个翡翠如意,而如意后面挂着一个拂尘,柄上有金丝做美,柄尖有玉环束毫。再往进走,左手边餐桌上摆放着几个还没收拾的碗碟,全是陶瓷,右边的沙发前,是看似普通的茶台,一块深紫色的桌旗摆着,中间绣着刚正大气的纹饰。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香炉,和一个个茶具。
“哇!你家看起来好神秘!”白汀兰说着,一路抚摸着各个家具。
“还行吧,我哥他们家比我们家还厉害。”谢焜昱挠挠头。
公俊飞的心砰砰乱跳,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灵宝,这些灵宝看起来不便宜,不简单。
而陈露汐就不一样了,她驻足在那个画像前,仔细端详着。
“怎么了?”谢焜昱问陈露汐。
“这是谁啊?”陈露汐问。
“你不认识吗?”
陈露汐看了看落款,还是她不认识的字,嗔气说:“一个字都不认识,我哪知道是谁啊。”
谢焜昱走到香台前,双手作揖拜了拜,点燃一根檀香,回头问陈露汐:“战国四大名将是谁啊?”
“白起,王翦,李牧,廉颇。”陈露汐双手抱胸,一脸自信。
“嗯,不错,果然难不倒你。”谢焜昱点了点头,坐到了沙发上,“这是李牧。”
“李牧?你家为啥要拜李牧?”陈露汐问。
“这就牵扯到我家的历史了。”谢焜昱说,“我家家祖原姓孟,是李牧的部下,因为作战勇敢被提拔为副将,驻扎在九原,李牧死前委托家祖守护他留在九原的后人,但是李牧的儿子不忍看见赵国灭亡,也因为父亲被奸臣害死,所以绝食自杀了。后来家祖改姓谢,将李牧的女儿许配给自己的儿子,并要求后人世世代代拜李将军,传到了现在。”
“所以你们家的秘术用的是赵国篆书对吗?”公俊飞说。
“秘术?什么秘术?”陈露汐问。
“啊!没有秘术,公俊飞说错了,是密书。”谢焜昱尬笑着瞪了公俊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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