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清澄来说,哭不可怕,被人发现了自己在哭,这才是最尴尬的。苏清澄突然把手放了下来,索性破罐破摔,泪眼抬着委屈的眉毛看着谢焜昱:“我就是哭了,怎么了!”
“没事,你接着哭,我笑一会,哎呀,天道好轮回啊。”
“我不哭了!我为什么要哭!还有!是不是你在吃饭的时候电的我?”
“怎么是我呢?你有什么证据吗?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你这样我就要哭了哦~”
苏清澄也是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贱的人物,于是破口大骂:“卧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知道为什么,谢焜昱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在他眼中,骂他不要脸似乎是一种称赞,他又贱兮兮地“调戏”苏清澄:“我就是不要脸嘛~你不要哭了嘛~”
“你找别人治去,别找我了!”
“啊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哎,白天,我问你一个事哈,你能不能治一下我的皮肤,我以前没这么黑的。”
苏清澄斜着眼睛看着谢焜昱:“你看我不下毒黑死你。”
突然谢焜昱一阵后怕,他觉得这个事是苏清澄干的出来的:“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说你的苏三哥怎么还没把可乐拿过来,我都渴死了。”
苏清澄沉闷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一帮贱人,还觉得宗主是个皇位是吧。什么哥哥,哪有出卖自己妹妹的哥哥?”二人低头聊天,没注意到楼上的苏清泉正在和苏琮铭暗中观察。
“哟,你们家总不会是争抢皇位,九子夺嫡吧?”
“没有啊,我们家还是很团结的,怎么?你们家还要争抢?”
“是啊,我和谢坤昶势同水火,恨不得把对方弄死。”
“你说谢坤昶比你更厉害,那我到时候一定好好火化你。”
“我说你啊大白天,你能不能嘴别这么损?”
“啊对对对,就你的嘴不损。您那小嘴,何止抹了蜜,简直是吃了屎。”
谢焜昱咽了咽口水,这小妮子不光手贱,嘴怎么还这么损啊?谢焜昱没兴趣扯犊子了,便转移了话题:“你爸爸今天说的‘思过’,具体怎么思啊?”
苏清澄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清澈了很多:“怎么?你想知道啊?”
“有一点想,就是不知道和我们家一样不。”
“你家是怎么样的?”
“我家嘛,对着祖上的画像跪几个小时吧。”
“切,小儿科。”
“那你家呢?”
苏清澄心情好了很多,她站起身来:“肘,跟我进屋。”
“啊?哎不是?”谢焜昱泛起邪笑。
“你别整那些没用的,快点。”
二人正往回走,就遇到了拿着两听可乐的苏清泉,谢焜昱还没有打招呼,苏清澄就瞪了他一眼,牵着谢焜昱的手,走进了房间。多亏谢焜昱的手大,擦肩而过的瞬间,虽然没有对话,却精准地抓住了可乐,一路溜烟走了。
苏清澄从走廊中走进房间后,先是从容地走进卫生间洗了一下手,出来便习惯性地脱下自己的黑袍,站在阳台的谢焜昱不巧瞄到了一眼穿着“便装”的苏清澄,便将头扭了回去,大喊道:“不是哥们,房间里还有人呢!”
“哦哦,稍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苏清澄说着,走进房间。没过一分钟,便套了一件T恤走了出来:“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谢焜昱回到蒲团上,问着苏清澄:“明天怎么个治疗法?”
“看见阳台的池子吗?先做药浴,再蒸熏,最后针灸。”苏清澄说着,心里盘算着折磨谢焜昱的方法:“当然,不能真的对他不利,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但是该让他吃点苦头的。既然如此,那就把温泉水换成清冽寒冷的天梯山泉水吧,作用没有区别,可泡山泉水的感觉就像是进入了冰窟,有他好受的。这蒸熏要不再加点佐料吧,效果主打一个看着人还在,闻起来人已经走了的效果。最后的针灸,嗯……这倒不好办,算了,先饶他一次吧。”
“来,给我展示一下你们家的思过流程呗。”谢焜昱慵懒地躺在木地板上,斜着眼睛看着苏清澄。
苏清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门打开灯后,指了指里面说:“你一看就知道。”
谢焜昱走到苏清澄的房间门口,穿过几根圆木梁,挂着几条红色的绸布,吊在床上方。在床头柜上,摆着几根蜡烛。
“卧槽,**?这么刺激的吗?”谢焜昱看着苏清澄摇着头。
苏清澄紧接着吐槽:“你的脑子里能不能少一点黄色废料啊?这是思过,也是我们苏家修炼的方法。”
“咋修炼呢?”
苏清澄双手合十摆于嘴前,身体凭空浮了起来,随后四肢穿过这些绸布,一个一个得套了进去,将头枕在一个稍高的绸布上,躯干完全悬空。苏清澄又用右手指了指蜡烛,将蜡烛点燃后,一动不动,像是个僵尸一样躺在上面。
“喂!喂?”谢焜昱并没有叫醒苏清澄。他看了看苏清澄的脚板底,伸手开始挠起来,没一会,苏清澄便如同触电一般摔倒在床上,看着谢焜昱,拍案而起大骂道:“你脑子有病是吧,挠我的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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