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马长江,雄踞江口,林阳的声望与实力已达前所未有的高峰。三省联军司令部虽心怀忌惮,却也不得不仰仗其兵锋,正式委任其为“北伐前敌总指挥”,节制江北前线各军,剑指中原门户——重镇金陵。
然而,金陵城高池深,守军乃直系精锐,统帅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强攻必是尸山血海,即便能下,自身也将元气大伤。林阳按兵不动,于江口大营日夜推演,寻求破局良策。
这夜,江风徐来,月朗星稀。
林阳并未召集军事会议,反而在临江的一处清雅别院内设下私宴。受邀者仅有冯婉卿、宋清漪、美雪三女,以及刚刚从香港冒险北上至军中的苏雪晴。案几上摆放着并非山珍海味,而是精致的江南点心和清茶。
“今日请诸位来,非为军务,”林阳举杯,神色略显疲惫却目光清明,“金陵坚城在前,强攻非良策。我需要…一个新的思路。”
冯婉卿放下茶盏,指尖轻点桌面:“强攻损失太大,即便胜了,也无力应对后续战事。或可围而不打,断其粮道,迫其自乱。但耗时日久,恐生变数,且联军内部未必应允。”
宋清漪轻声道:“伤员救治预案我已备好,但…若能少些伤亡,总是好的。”她眼中带着医者的悲悯。
美雪沉吟片刻:“城内守军主帅性格刚愎,但其麾下几名旅长似有嫌隙。副官刘启明与其妹夫、炮兵团长赵猛矛盾尤深,或因分赃不均。”
一直安静聆听的苏雪晴忽然开口,声音清脆而冷静:“或许,不该只想着‘破城’。”她看向林阳,“少帅如今声震大江南北,为何不能是‘纳城’?”
“纳城?”林阳挑眉。
“正是。”苏雪晴颔首,“金陵非仅军事重镇,更是江南文脉、财赋中心。强攻得其形,智取方可得其神。守军内部既有裂痕,城外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何不双管齐下?一面以兵威震慑,一面以利诱、以势导,策动内部倒戈,同时联络城内商会、士绅,许以保全,换取支持。一旦人心浮动,坚城自溃。”
她顿了顿,补充道:“家父与金陵商会会长有旧,或可代为牵线。再者,金陵女子师范学堂校长乃家母同窗,在学界颇有声望,若能争取其发声,影响亦巨。”
冯婉卿眼神一亮:“雪晴妹妹此言大善!若能说动商会,或可从经济上扼住守军命脉!城内米粮、布匹、金融多操于几家大商会之手。”
美雪也道:“刘启明副官好赌,在外欠有巨债,或可从此处突破。”
宋清漪柔声道:“若能减少战火,保全古城与百姓,善莫大焉。”
林阳目光扫过眼前四位风格各异却皆聪慧绝伦的女子,心中豁然开朗,多日郁结一扫而空。他朗声笑道:“好一个‘纳城’!得卿等如此,何愁大业不成?便依此计!”
【叮!冯婉卿芳心值 2(参与制定重大战略,价值凸显)。当前芳心值:94。】
【叮!宋清漪芳心值 1(战略符合其仁心理念,欣慰赞同)。当前芳心值:100(已达上限,特性稳固)。】
【叮!松本美雪芳心值 2(情报建议被采纳,参与感提升)。当前芳心值:100(已达上限,特性稳固)。】
【叮!苏雪晴芳心值 10(提出关键战略转向,展现极高政治智慧,获得极大认可与赞赏)。当前芳心值:61。】
计策既定,各方立刻行动。
冯婉卿调动巨额资金,通过苏雪晴的家族渠道,秘密接触金陵城内各大商会首脑,许以战后利益保障和商业特权。苏雪晴亲自修书,通过特殊渠道送入城中,联络其母同窗——女子师范学堂的校长顾静仪女士。
美雪则指挥情报网,全力挖掘守军将领的污点与矛盾,重点针对副官刘启明。林一派出的精干人员,携重金潜入金陵,暗中活动。
数日后,转机悄然出现。
先是金陵城内粮价莫名飞涨,引发市民恐慌,矛头暗指守军囤积居奇。接着,数家报馆同时刊登文章,呼吁“保全古城,避免战火”,学界名流纷纷附和,舆论悄然转向。
同时,副官刘启明突然得到一笔神秘巨款,还清了赌债,但很快又传出他与主帅因分赃问题爆发激烈争吵的消息。炮兵团长赵猛的态度也变得暧昧不明。
就在守军内部人心惶惶之际,林阳大军陈兵江北,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实弹演习。新列装的德制重炮发出震天怒吼,江面靶船被轰得粉碎,空中还有两架通过特殊渠道购来的老式双翼侦察机掠过(由死士中选拔的聪慧者经紧急培训驾驶)!
武力威慑、经济扼喉、舆论造势、内部分化……多管齐下,金陵守军的意志终于崩溃。
半月后,金陵城门未动一兵一卒,悄然开启。
守军副官刘启明、炮兵团长赵猛联合部分军官发动“兵谏”,扣押了主帅,派出代表过江请降。条件是保障其人身财产安全,以及部分官兵就地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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