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陆惊寒很认同,“但是民以食为天。”
沈知意嘴角微微抽搐。
他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来?
介于乡下的房屋不隔音,陆惊寒花钱的时候,特意用的隔音的装备。
以至于两人在屋里闹了一大中午,周秀兰和沈昌盛都没听到。
陆惊寒神清气爽出去的时候,两人立即秒懂。
默默对视一眼,嘴上的话题没停,手上把玩着双胞胎的小脚丫子。
陆惊寒面不改色的从他们身边走过,顺便提醒,“爹你书本拿反了。”
沈昌盛低头,左手上的书本还真的拿反了。
他改正,十分有感情念出上面的文章,顺便问双胞胎,“爷爷念得是不是特有感情呀?”
周秀兰努力当鹌鹑,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陆惊寒此时心情好,没放过她,“娘,我昨天路过你们门口,听到爹说你昨天穿的那一身死气沉沉。”
留下这句话,他轻飘飘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周秀兰大脑不受控制的回想昨天穿的粉色碎花袄。下半身是黑色的裤子。
她犀利的目光看向沈昌盛,连连冷笑,“呵呵……当初追我的时候说我穿粉色的好看。”
“现在嫌弃我粉色死气沉沉。老娘看你是很久没有被打了,皮痒了。”
她抬手,啪啪几下落在沈昌盛大腿上。
之前当他是病人,心疼他。
现在,她心疼自己,折腾他。
沈昌盛反驳,叫屈,“我不是我没有。”
“秀兰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说过。”
“那房间里除了你就是我,我当时没在家,不是你还有谁?难道还有鬼啊?”
沈昌盛越解释,被打得更疼。
他疼得嗷嗷叫。
小床上的孩子听到这边的动静,双双扭头看,双手双脚也跟着小幅度的踢动。
嘴里咿呀哦的说着婴语。
突然,周秀兰停手,狐疑的看着沈昌盛,“你不是没知觉吗?喊什么疼?”
沈昌盛一愣,和她面面相觑。
接着二人眼中迸发出巨大的惊喜。
目光一致落在沈昌盛的腰上,顺着下移,落在他的大腿上。
周秀兰啪的一下,巴掌拍在他大腿上。
这次很重,沈昌盛疼得嗷一嗓子,“疼。”
周秀兰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喃喃说:“我的手掌心也很疼。”嗯
她手疼,沈昌盛的腿也疼。
大脑里划过很多的想法,最后归于一个。结果:他真的好起来了。
亲力亲为的照顾他,周秀兰是知道他双腿以下全都没有知觉的。
之前倒热水给他洗脚,若不是她伸手,他的脚能烫掉皮来。
周秀兰笑着哭了。
沈昌盛也咧着嘴,笑着哭了。
陆惊寒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他们俩又哭又笑的,有些担心的问:“需要帮助吗?”
周秀兰眯着眼泪看向他,“你爹的腿感觉到疼痛了。”
陆惊寒蹲下来,按住沈昌盛腿上的某一个穴道。
沈昌盛痛得脸色扭曲,“疼疼疼……”
真ta娘的疼。
陆惊寒勾唇,“爹,你的下半身有知觉了。恢复是时间的问题。”
之前他偷偷按穴道沈昌盛都没有给出一点回馈。
现在喊得这么疼,脸色都扭曲了,是真的有知觉了。
沈昌盛下半身有知觉这件喜事,周秀兰很开心。
她让沈昌盛照顾孩子,自己出去了一趟。
打电话给大队的几个哥嫂。
通知完哥嫂,她又通知自家父母哥嫂。
沈建国是第一个接到周秀兰电话的人。
得知沈昌盛快好了,汉子黝黑的脸上笑得皱纹夹在一起,露出一排大白牙。
说起来也是神奇,除了老小沈昌盛不抽烟,他们哥仨都抽烟喝酒。
别人的牙齿都染上烟渍,他们三兄弟的牙齿还是很白。
洁白整齐的大白牙再配上晒得黝黑的脸,很有当代特色。
“沈老二,有啥事啊?这么开心?”
来记工分的村民看到他咧着嘴笑,好奇的问了一嘴。
沈建国龇牙,“我弟的腿有知觉了。”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沈建国开心的说:“我要去告诉其他人了。回头聊。”
留在原地的村民挠挠头,“不是说沈昌盛被医生诊断永远躺在床上了吗?”
他怎么又好了?
难道是医生诊断错了?
那不可能。
大城市的医生呢。
怎么会出错。
那是怎么回事?
“你在这里嘀嘀咕咕啥呢?”又有村民来。
“沈建国说沈昌盛能站起来了。”
“真的假的?”那人震惊:“大城市的医生不是说他这辈子都躺在床上了吗?”
“沈建国自己说的。”那人被怀疑话里的真假性,有点不开心。
那人凑近他,“你说是不是他女婿在大城市找到医术好的医生给治好了呢?”
“我也觉得有可能。”除了这个他们想不到其他了。
“沈昌盛这个臭小子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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