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回了一声“好的”,毅然决然的冲向被大于和大章吸满火力的蟒蛇。
陆惊寒搓着手,环顾四周,看起来像在自家一样悠闲。
他‘昏迷’时记住了路线。
只是还不够确定这里的方位。
这座矿山快挖完了。
不知道这里的东西都运到了哪里?
还在境内还是已经运出境外了?
砰的一声,枪响。
蟒蛇倒地,溅起一地的灰尘。
小高他们立即寻找躲避的地方,在卷毛男准备再开枪时,藏起来。
找不到合适的人,卷发男的视线看向陆惊寒。
陆惊寒隔空和他对上,唇角微微勾勒。
在卷发男看来,他是在嘲笑他。
卷发男准备扣下手中的扳机。
发现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他蹙眉,心底戒备的同时,僵硬的扭头环顾四周。
什么都没有。
这里就他一个人。
他身体的突然失力是怎么回事?
他晕死过去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除了陆惊寒,整个矿山里晕倒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惊寒朝着小高走去。
丢了一颗药进他嘴里,来到蟒蛇身边。
蟒蛇被爆头,躯体还在无意识的抽动。
不过对人造不成大伤害了。
他看着蟒蛇身上的花纹,寻思着它的蛇胆有没有用?
不管有没有用,这么大的蟒蛇难得遇到,给它扒了。
小高醒来时,正好看到陆惊寒正撅着屁股挖蛇胆。
他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先生你在做什么?”
“挖蛇胆。”陆惊寒头也没抬,手上的动作停,“小高,又到你的高光时刻了。”
“嗯?”小高迷糊蹲下来,“啥意思?”
“你撒点你的童子尿。”陆惊寒终于挖到蛇胆,小心翼翼的装进容器里,对他说:“给大章和大于闻闻。”
小高,“……”
这是高光时刻吗?
这是羞人时刻吧?
“先生,您不能总这样。”这要是以后他结婚了,他上哪儿找解药去?
“这次是时间来不及。下次不会了。”陆惊寒收好东西,站起身来。
“赶紧去弄。他们醒来好去审问那个卷发男。”
小高绷着脸,心里怨念极高的照做。
大章和大于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醒来。
看见小高背对着他们丢了什么东西,正欲问。
小高说:“先生让你们去审问卷发男。”
卷发男所在的地方不仅是个了望台,还是个东西都齐全的小住所。
小高看到电话和联络台,和大章大于对视一眼,眼底满是兴奋。
大活啊。
干活干活。
待处理好煤矿的事已经是两天一夜后。
他们四人从煤矿出来,真的黑成了乞丐。
和之前不同,这次是本地的驻军直送他们到青市。
到了青市,小高问陆惊寒:“直接去医院找小沈同志吗?”
陆惊寒:“找个招待所洗澡。”
送他们来的军人同志把他们送到附近的招待所才驱车回部队。
——
“沈同志,你真的决定好,带你父亲出院吗?”
沈知意正在给沈昌盛办理出院手续。
秦直跟个幽灵似的出现在她身边,还在试图争取。
“沈同志,你应该知道你父亲回家也是躺着等……”
他本想说‘死’字的,对上沈知意的眼神,他讪讪地住嘴。
“你不如答应我,用我们研究出来的特效药试试。”
“也许真的能让你的父亲站起来呢。”
“你也说了是也许。你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为何要我的父亲去承担后果。”
陆惊寒刚走进医院,看到沈知意身边跟着一个白大褂。
看对方对沈知意热切的样子,他以为是情敌,急匆匆而来。
听到他自己都不确定的话,当即怼了回去。
秦直看向来人,蹙眉,“你是谁??”
喊沈昌盛父亲,难道是他儿子?
不对,沈昌盛只有沈知意一个女儿,没有儿子。
一直陪在医院里的男人是沈昌盛大哥的儿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知意惊讶侧头,“你怎么回来了?”
陆惊寒站在沈知意身边,和秦直对视,毫不相让,“我是她的上门对象。”
秦直:“……”
谁想知道他是什么对象。
但他清楚,彻底没戏了。
陆惊寒低头看沈知意,“媳妇儿,辛苦了。”
“都是我不好。”是他工作不自由,没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陪她。
沈知意推开他一些,“别来这套。”
被推开的陆惊寒委屈,不过他忍着,问:“媳妇儿,处理好了吗?”
“还要做什么?我给你跑腿。”他伸手要拿过去。
沈知意避开,“你好好的,不乱出来逛对大家都好。”
“我都处理好了,现在就带着我爹出院了。”
“爹要出院了?”陆惊寒讶异,“真的不继续住了吗?”
“媳妇儿,要不我们去京市。”京市的医疗比这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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