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史里弘历的生母是钮祜禄氏,这里的也是,根本就不是宫女李金桂,李金桂一开始就被掉包了!不过正史也好,这里的也罢,弘历生母和孝昭仁皇后嫡系一族是没有关联的!他们就是一个同族远亲而已,只不过扯大旗粉饰太平呗!!”小团子小手在案桌上那么一拍,“啪”,更有说书人的那调调了
“呵,你那手不要了?快说吧你,能得你!”陵容还是浅浅配合一下它的节奏
“这个钮祜禄氏是额亦腾的孙女和十爷的额娘是同族不同支,按辈分来说的话可以是十爷额娘拐了弯的叔侄,不过钮祜禄家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一笔写不出两个钮祜禄氏!当时钮祜禄氏旁支同日出生了俩孩子,钮祜禄凌柱的夫人和后院的一个侍妾同时怀胎十月,她俩闺阁中还是蜜友,同嫁一家却天差地别!于是侍妾嫉妒福晋却表面交好,那一日赶巧是钮祜禄额亦腾的生辰,凌柱为了他老子大摆筵席,期间侍妾早就买通了福晋身边的产婆和大丫鬟,把一份催产药下进了福晋的安胎药里,结果容姐姐应该可以想到了吧!”小团子又是一番卖弄,陵容觉得自己快被绕晕了,倒一点她大概知道了,就是那一日福晋和侍妾同时发动生产,可能两个新出生的格格掉包了!
“嘿嘿,容姐姐绝对想不到滴!好啦好啦,还是本团子给你说吧,那晚侍妾也喝了催产药生下一个小公子,她在矛盾中还是选择让自己的乳娘把两个新出生的孩子掉包,侍妾当晚就在后院生的一个格格,她让自己的嬷嬷把这孩子弄死一了百了,她不想帮自己的仇人养孩子,弄死最好,可是那个嬷嬷还是有点人性,把这小格格送出了府交给了一个人牙子,就看她的造化了,而钮祜禄凌柱福晋生了一个麟儿取名钮祜禄崀威!那日宴会上的宾客还纷纷恭贺新禧!”小团子可能说的口干了,还拿起手边的琉璃杯喝上了茶水。
“额~小团子,你说的意思就是,这个弘历的生母任然是钮祜禄凌柱的女儿,但现在钮祜禄府上的那个公子其实是侍妾的儿子,是这样的是吗?”陵容捋了捋脑子里的乱麻,向小团子确认
“嗯啦!就是这样的,不过出了那个侍妾在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真相了!那个侍妾也是个狠人,她陆续把所有知情人灭了口,她家是盛京老贵族喜塔腊氏,手段可见也不是一般深宅大院里可比拟的。”小团子放下手里的杯子,依靠在案桌旁,一副二腿子样儿,陵容觉得这个小团子变化也太大了,以前圆溜溜的多可爱,怎么现在有了一些……纨绔子弟的习性了?
“喜塔娜氏?那她怎么是一个侍妾而不是正室?”陵容觉得这里面透满了阴谋
“额~不知道,我知道的就这些,容姐姐,这个世界因为你才鲜活起来的,所以好多事本团子也说不清道不明!”小团子的话倒也有道理,话本子里的世界多是以写话本子人的思想而动作的,现在自己这个世界已经面目全非了,就算不合理,那不合理也多了去了!不影响自己就可以了吧!
“那小团子。这些和昨晚的事有什么关联线索?”陵容问出了重点。总算把自己跑回来了!
“接下来就是本团子要说的重点咯,容姐姐要不要小本本儿记下来?”小团子真的是一副二腿子欠揍的样子,有点……猥琐,就是顶着一张可爱灵动的脸做出猥琐的样子!,让陵容有一丝手痒想打人,虽然它没错,就是想把它搓圆捏扁
“不用,说这半天还没到重点,快点说!”陵容扔过去一颗葡萄,刚刚好小团子接住了
“容姐姐,您可知道,弘历的生母原是个极聪慧的女子?”
小团子的短粗手指学着陵容平时说话时摩挲琉璃杯边缘的样子,似在斟酌词句。
“她出生不久便被人牙子几经转手,最后卖到了盛京一户老秀才家中。”
还抬眸,眼底映着烛火,像是回溯那段往事—装深沉的样子和她本身软萌的样子两级反转
“那对夫妻年近半百却膝下无子,求神拜佛多年无果,便想着买个孩子养在跟前,也算是个慰藉。”
“老秀才虽家道中落,却是个开明之人,并不在意男女之别,给这小格格取了个满名,叫‘阿娜日’。”
“说来也是缘分,秀才祖上本是满洲旗人,虽落魄至此,骨子里仍存着几分旧族的傲气。”
“阿娜日自幼聪慧,牙牙学语时便显出不俗的天资,老秀才爱才,亲自教她诗书礼乐、琴棋书画。”
“她学得极快,不过几年,便已能吟诗作对,笔下丹青更是灵秀动人。”
“只可惜……”
小团子顿了顿,眼底浮起一丝惋惜。
“阿娜日十一岁那年,老秀才夫妻在一场天灾中双双离世。”
“族中那些豺狼虎豹,不仅霸占了她的家产,更将她转手卖给了人牙子。”
“而买下她的……正是舒太妃的人。”
小团子声音渐冷,指尖微微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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