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忠海如此绝情,秦淮如愈发恼怒。
想到易忠海过往与自己的事,秦淮如没想到,自己上环之事曝光后,易忠海竟如此对她。
秦淮如满眼恨意地盯着易忠海的屋子,易忠海不管这事后,她对易忠海也恨上了。
秦淮如就是这般,觉得别人对自己好是理所应当,若对自己不好,便是对方的错。
况且自己还与这老头子有过肌肤之亲,秦淮如更觉得易忠海不管她,罪不可恕。
而易忠海全然不知,自己已被秦淮如盯上。
秦淮如不同于贾张氏,不会直接吵闹,她深知,此时吵闹,丢脸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秦淮如在外小声嘀咕:
“哼,易忠海,这是你逼我的!”
秦淮如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在她心里,闫解旷或许难对付,可眼前这糟老头子,她还不放在眼里。
秦淮如站在何雨柱家门口,静静凝望,不知思绪飘向何处,随后转身回家。
贾张氏坐在家中椅子上,见秦淮如归来。
虽满心怒气,却深知此刻不能惹恼秦淮如。
如今棒梗、小当、槐花都已长大,
以往还能用孩子牵住秦淮如,如今却不行了。
秦淮如随时能抛下她,独自离开。
即便秦淮如年纪渐长,也仍有人相伴。
贾张氏虽想骂人,但还是强忍下来,问秦淮如:
“易忠海怎么说?”
秦淮如咬牙切齿道:
“哼,那该死的易忠海,不敢惹闫解旷了!”
贾张氏道:
“闫解旷的事以后再说,眼下傻柱和易忠海才是关键。
没了他们,咱们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棒梗还在乡下受苦呢,
你那点钱,哪够棒梗在乡下生活!”
秦淮如也明白此理,道:
“这事我再想想,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有结果了。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闫解旷,毁了我多年的谋划!”
贾张氏恨恨道:
“哼,都怪那该死的闫解旷!”
贾家人却不想想,闫家从未理会过贾家。
闫解旷考上大学,与贾家毫无关系。
可在贾家眼里,闫家就不能过得好。
这种三观,也就何雨柱能忍受,易忠海都受不了。
不过易忠海有自己的打算,总给贾家收拾烂摊子。
此刻,易忠海也在观望,留意着何雨柱的态度。
倘若何雨柱与贾家闹掰,易忠海定然不会再去理会贾家。
四合院里的事,闫解旷没去掺和,径直回了洋房。
日子一晃过去一周,闫解旷估摸着家里肉该没了。
便骑着自行车出城,寻了个无人之地,从上次打到的猎物里拿出一部分挂在车上。
关于自己空间的事,闫解旷从未跟任何人提及,历经九世,始终守口如瓶。
这次,他依旧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他拖着一只野猪、十只野鸡和十只野兔,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和上次一样,到四合院时,闫埠贵没出门,正在家修理小凳子。
瞧见闫解旷自行车上挂满野物,闫埠贵大为震惊:
“三儿,你又去打猎啦?”
闫解旷点头:
“没错,我算着家里肉差不多吃完了,就送些回来!”
闫埠贵道:
“家里还有肉呢,留着过年吃!”
闫解旷说:
“留啥留,我都说了,随便吃,吃完我再去弄!”
闫埠贵道:
“哪能天天吃肉啊,你看看谁家能天天吃肉!”
闫解旷道:
“天天吃肉是咱家的能耐,别人看不惯就自己去打猎,山上野物多着呢!”
闫埠贵喊道:
“解睇,解睇!”
在屋里学习的闫解睇跑了出来,看着闫解旷正从自行车上卸猎物,十分开心:
“三哥,你真好,又打了这么多猎物。”
接着对闫埠贵说:
“爸,我和你说过啦,三哥说了,肉没了三哥会送过来的!”
闫埠贵没好气地白了闫解睇一眼,不过看这么多肉,没再说闫解睇,而是道:
“去,把你大哥、二哥喊来搭把手!”
闫解睇应了一声,拔腿便往外跑。
没一会儿,闫解成和闫解旷就赶到了。
瞧着满地的猎物,闫解成不禁称赞:
“三弟,真有你的!”
闫解放也附和:
“是啊,太牛了,自你回来,咱家肉就没断过!”
这时,闫埠贵开口:
“对了,三儿,这几天总有个女的来找你。
还是个当兵的,连着来了四天,天天问你回来没?
要是今天也来,估计快到了!”
闫解成听闻,也说道:
“没错,那天我也瞧见了,那女的长得,真俊。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的!”
闫解旷一听,便猜到是周晓白。
闫解旷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
“闫解旷今天回来没?”
闫解旷回头,就见周晓白推着自行车,一脸期待地往里张望。
闫解旷回头瞬间,周晓白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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