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缓缓落下,喧嚣渐息。今晚何雨柱家那热闹的饭局告终,残羹剩菜横七竖八地留在桌上,此时,阎埠贵一家宛如收拾残局的精灵,手脚利落地将剩菜一一打包带走。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内心想着省得自己动手收拾了,便放任他们去。阎埠贵一家清理完毕,带着大包小包,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像是满载而归的渔夫,开开心心地打道回府。
一到家,阎家就迫不及待地开饭。阎埠贵媳妇听信了丈夫的话,晚上压根没下厨,就眼巴巴盼着这顿剩饭。她打开餐盒,眼神一亮,惊叹道:“嚯,竟还留了这么多肉,这些人可真阔气舍得呀!”
“真没想到,傻……哦不,柱子做的饭菜竟如此美味!”阎家儿子阎解成也忍不住赞叹,“以前只闻其香,今儿个可算尝到了!”
阎家闺女也跟着附和:“这要是不说,谁能瞧得出是剩菜,我看在大饭店都能当好菜卖呢!”
阎埠贵媳妇一边给大家分饭菜,一边忙不迭说道:“说一千道一万,还得多亏你们爸,没他,这好事哪能轮咱头上?所以啊,最该感谢的就是你爸!”一时间,媳妇和子女们的夸赞声此起彼伏,一家人吃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
阎埠贵坐在一旁,手里悠然地端着茶,静静听着家人的赞美。特别是听到媳妇最后那句话,他瞬间挺直了腰杆,脸上笑容愈发灿烂,仿佛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
只见阎埠贵伸手往兜里一掏,变戏法般掏出两盒大前门,还有一盒中华,一盒牡丹,朝着儿子们丢过去:“老大、老二,拿着,这是我给你们顺的烟,都给我省着点抽!” 阎解成和阎解放的目光瞬间被吸引,盯着那几盒烟,眼珠子都快冒光了。
“爸,你太牛了!”阎解成两眼放光,兴奋地说,“大前门、牡丹,还有中华!傻柱……啊不,柱子家来的人,可真有钱呐!老二,快来尝尝中华,我就看单位领导抽过,自己还没试过呢!” 阎解放一听,忙不迭从打开的中华烟盒里抽出两根,兄弟俩迫不及待叼在嘴里,点上火猛吸一口,那陶醉的模样,仿佛置身于仙境。
然而,转瞬之间,阎埠贵迅速将烟重新收起来,严肃地看着兄弟俩,郑重开口:“今天我得给你们立几个规矩!”
“第一,从今往后,甭管在家还是在外,见着何雨柱,或者聊起他,都不许再叫他傻柱。我们老两口叫他柱子,你们小辈儿,见面得喊哥,叫何哥、柱子哥都行,总之就一个原则,咱不跟别人似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得跟柱子处好关系,明白不?”
“第二,你们俩,当初我让你们好好学习,没一个听的,现在只能出苦力挣那点辛苦钱。今儿跟你们说个事儿,今天找柱子的那些领导,都是请他帮忙翻译英文资料的,人家开价一千字最高能给到五十元!你们此刻后悔不?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所以,从今天起,你们都给我重新捡起书本,跟我一块儿学英文。咱爷仨只要有一个能学会,往后咱家顿顿吃肉都不是事儿!”
“第三,从今天开始,你们俩赶紧把烟戒了。你们现在都是学徒,一月五块钱工资,从这个月起,每人上交四块五,只许留五毛钱零花。要是戒不掉,自己想办法去挣钱买烟!”
“就这三个规矩,现在就开始执行,不接受讨价还价,也不许反驳和质疑!” 言罢,阎埠贵这才再次把四盒烟扔了过去:“最后四盒,你们兄弟俩自己看着办!” 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俩顿时苦着脸,满心无奈。好端端的,不仅要戒烟,还得学英文,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同要命一般。
可别看阎埠贵平日里给人感觉黏黏糊糊,好似很好欺负,但实际上,在家里那可是说一不二,极具权威,他的决定,没人敢忤逆。 这时,三大妈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当家的,你刚说傻……呃,柱子会英文?还有一千字五十元,这到底咋回事啊?”三大妈眼中满是不解,虽然事情听上去似乎简单,可限于自己见识有限,实在没弄明白个中缘由。不过“五十元”这三个字倒是听得真切,她心里清楚,这可是能挣钱的好买卖!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怎么回事呢,说起来,当初我刚听到这事儿,也是一脸懵,后来亲耳听到,亲眼看到,才信了!你们晓得不,柱子如今不仅从学徒工转正,而且在丰泽园每个月的工资,高达一百元!更叫我惊讶的是,这小子不知啥时候起,竟自学了两门外语,英文和俄文。就靠着这两门外语,丰泽园让他当了专职翻译,工资这才涨到一百元!今天来的那几位领导,你们也知道他们啥身份,就是专门来找柱子帮着翻译资料的!给的价格至少是一千字五块钱,今儿为了争先后顺序,直接抬到了最高五十元!那些领导拿的资料,一份少说也有三五千字,多的能接近一万字呢!你们自己算算,柱子能挣多少钱!所以,我才决定带着他们兄弟俩跟我一块儿学外语,要是学会了,咱也能挣这份钱。我都已经跟机械厂的刘厂长约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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