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安静地端坐在自行车后座之上。当何雨柱的话语传进她耳中时,她未作丝毫迟疑,语气格外干脆利落地直接回应道:“没有问题!还有两周就放假啦,等那时你这边开业,我随时都能赶过来!”
此刻,坐在后座的冉秋叶无需与前方骑车的何雨柱对视,整个人明显放松不少,说话也不像之前那般拘谨,变得随意而自然起来:“你放心哈,我给你的报酬只会多不会少。所以呢,你得提前做好准备,这个暑假估计会相当忙碌哦。”何雨柱面带温和轻笑,缓缓开口说道。
“忙我可不怕,只要能挣钱就行!不过,开翻译社真像你说的那么挣钱吗?总觉得这事儿不太真实呢。”冉秋叶不禁又好奇地询问道。
“只会比我说的挣得更多。现在我也无需给你详细解释,等你开始工作之后,自然就会清楚,到底是真是假,届时一看便知。”何雨柱说完,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话语一转,开口道:“雨水这丫头,从小就被我和我爹捧在手心里惯着,性格有些调皮。要是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别往心里去,别跟她计较。要是真觉得不行,你私下跟我说,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导她,保证不会让她肆意妄为。”
何雨柱不禁想起,今天雨水嘴里突然冒出来的“嫂子”二字,实在是离谱得很。万一她背着自己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事,到时候何雨柱真不知该如何解释。尤其是那“嫂子”称呼的还不是娄晓娥,而是身后这位冉秋叶,那可就麻烦大了。所以,何雨柱只能提前给冉秋叶打个预防针,以防日后生出什么乱子。
“没事的,雨水很乖巧呀,也挺听话的,比起其他小朋友,懂事多了,我挺喜欢她的。”冉秋叶轻声回应道。
“呵呵,那就好。”何雨柱听到冉秋叶这般回答,便没再多说,担心再说下去就显得刻意了,毕竟凡事过犹不及。当即,两人便开始轻松地闲聊起来。
等把冉秋叶送到她家楼下,何雨柱看着她慢慢走进楼里,这才转身返回四合院。在阎家接上雨水后,回到中院,便看到贾家的灵堂已然搭建了起来。秦淮茹正独自一人在那里忙碌着,还有几位左邻右舍的妇女在旁边帮衬着。何雨柱甚至还瞧见几个穿着略显破旧衣服的男女,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城里人,倒像是从乡下来的。估计是秦淮茹或是老贾家的亲戚,听闻死讯赶来奔丧的。
不过,何雨柱并不打算露面,心里想着过好自己日子就行,跟贾家本就没什么交情,懒得去搭理他们,尤其是秦淮茹,他更是不会主动凑过去。不然,这个“毒寡妇”指不定顺着杆子往上爬,说不定都能主动爬到他床上呢。他可不想这辈子再和这个“毒寡妇”有任何瓜葛。
对面的人看到何雨柱家里亮着灯,其中一个男人便走了过来,来到秦淮茹身旁。“淮茹,我今天听大院里的人说,对门那个叫何雨柱的是个厨师。这样的话,这几天丧事的饭菜就让他来做呗,看在邻居的份上,说不定还能便宜点,你何必还去外面找厨师呢?”
说话的男人是贾东旭的二叔,不过是表二叔,并非亲的,一直在乡下住着,平时两家人也不怎么来往,也就过年回去上坟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如今贾东旭和贾张氏都去世了,自然要通知一声。再加上办丧事能蹭几天饭菜吃,也不用随多少礼,这么划算的事儿,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所以,拖家带口地打着奔丧的名义,实际上就是想在城里混几天饭菜吃。
“二叔,你是不晓得啊!”秦淮茹微微低下头,神色黯然,眼含悲戚,轻声说道,“我俩家这关系,属实不咋地,我妈那脾气,您又不是不清楚,平日里可没少得罪人呐!就说对门的何家,那简直是结了死仇一般!让他来咱家做饭,根本就没可能!”话落,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显得楚楚可怜。今日但凡有一个亲戚到访,她都得陪着抹几滴眼泪。就这么着,折腾了许久,到现在总算是把亲戚都招待好了,才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唉,我那老嫂子啊!”贾二叔一边摇头,一边满脸无奈地感叹,“打从年轻那会儿起,那张嘴就不饶人,真没想到,进城这么多年了,性子还是一点儿没改。照你这么说,还真不敢去请人家。可惜喽,我听说对门那主儿,可是大饭店的厨师呢!要是能把他请来给咱们做饭,那场面,得多气派啊!”贾二叔说着,脸上满是可惜的神情。
秦淮茹看着他这副嘴脸,心底忍不住暗骂:“哼,什么气派不气派的,不就是你自己嘴馋,想吃人家做的饭嘛!”可她面上却只能继续维持着悲伤的模样,没有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就在他们谈论何雨柱的时候,此时在何家。何雨柱将雨水拉到跟前,双手轻轻地把她按在椅子上,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神情十分郑重。“雨水,大哥问你一件事儿!”他语气严肃,“你必须老老实实跟大哥说。不然的话,我罚你一周不准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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