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姽婳闺房内烛光跳动,秦长卿手挽着南宫姽婳的腰肢,南宫姽婳则是泪眼婆娑,嘴角亮晶晶的甚是迷人。
旁边站着的清婉盯着秦长卿,眼神空洞,心思不知道飞往何处。
三人呈现的画面暧昧无比。
世子...
南宫姽婳取出绣帕轻拭唇角,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秦长卿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故作无辜地摊开双手:
姽婳姑娘明鉴,在下可没有半分轻薄之意。
南宫姽婳抿了抿嘴:
姽婳自然明白,秦公子怎会是那等登徒子。
“这又是区区我的。”秦长卿暗自腹诽。
南宫姽婳欠身一礼,嗓音柔媚:姽婳不胜酒力,扫了公子雅兴,实在过意不去。
但是秦长卿岂会被这等小伎俩迷惑。
“姽婳姑娘也说了,今日本世子帮了你那么大一个忙,但是我怎么感觉姑娘没有什么诚意呢?”
秦长卿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姽婳。
南宫姽婳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声音愈发柔媚:
“那依公子之见,姽婳该如何报答公子?”
秦长卿坐下,饮了一杯酒,故意拖长了声调:
“我要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姽婳打断了:
“公子还请自重,姽姽婳...姽婳不是那样的人!”
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姑娘误会了。
秦长卿突然起身,目光转向一旁呆立的清婉。
我说的是借你的丫鬟一用。
他大剌剌地走向绣床。
今日甚是疲乏,劳烦清婉姑娘给本世子捶捶背。
说完直接起身走到南宫姽婳的床上躺了一下,闻着床上南宫姽婳,秦长卿的心神有些迷醉了。
南宫姽婳急忙拦住:世子说笑了,清婉笨手笨脚的,不如让姽婳...
秦长卿挑眉。
姑娘方才不是说不是那样的人吗?
南宫姽婳一时语塞,心中暗急:让师尊去给这登徒子捶背?你怕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别这么想不开啊,我这是在救你呢!
秦长卿自然也是知道清婉的真实身份,他也是要试探这个魔教教主。
照理说他不过是一个世子,名声也不好,对于慕晚晴来说,他就是一个小喽啰。
隐藏身份,引他来此,到底是有什么用意。
这是清婉动了,对着南宫姽婳摆了摆手,然后开口说道:
“公子若是不嫌弃奴家笨手笨脚的,奴家这就来服侍公子。”
南宫姽婳惊得檀口微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魔教教主吗?
这...这还是她的师尊吗?这是你的台词吗?
清婉——或者说慕晚晴——缓步走向床榻。
这些年因绾青丝之故,她几乎断绝了与外界接触,更遑论与男子有肌肤之亲。
若在往日,敢这般轻薄之人,怕是早已尸骨无存,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师尊...
她下意识想要劝阻,却被清婉一个眼神制止。
秦长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如常。
他慵懒地靠在绣枕上,嗅着枕上的幽香:那就有劳清婉姑娘了。
慕晚晴在床沿坐下,纤纤玉手轻轻搭上秦长卿的肩膀。
就在她指尖触及的瞬间,秦长卿明显感觉到她小手的冰凉,肩膀上酥酥麻麻的,如电流般刺激着他的心神。
公子觉得力道如何?慕晚晴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指尖却在试探性地输送着灵力。
秦长卿闭目享受,嘴角微扬:恰到好处。不过...
他突然抓住慕晚晴的手腕:姑娘这按摩手法,倒是别具一格。
两人目光相接,秦长卿盯着慕晚晴,只见她神色如常,看不一丝波澜。
但是旁边的南宫姽婳有些坐不住了,手中的团扇早已捏得变了形。
慕晚晴指尖轻捻,一缕幽香自她袖中飘出:世子且安心歇息。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秦长卿的眼皮渐渐沉重。
恍惚间,秦长卿仿佛置身于无垠草原。
微风拂过草浪,沙沙作响,带着令人安心的韵律。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沉入梦乡。
待确认秦长卿已熟睡,慕晚晴这才起身,取出一方绣帕仔细擦拭手指。
她缓步走回南宫姽婳身旁,仪态依旧端庄。
南宫姽婳忍俊不禁,压低声音道:
师尊,若是教中长老知晓您用天魔魅手给一个纨绔按摩...
她掩唇轻笑:
怕是会气得走火入魔呢。
慕晚晴淡淡瞥了她一眼:为师自有打算。
她望向熟睡的秦长卿,眸光深邃:此人...不简单。
绾青丝方才...
她欲言又止,转而问道:
你可知他修炼的是何功法?
南宫姽婳摇头:弟子也觉奇怪,他分明是个纨绔,却能不受我媚术影响,琴艺造诣更是...
慕晚晴轻抚手腕,那里还残留着被秦长卿触碰时的奇异感觉:查清楚他的底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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