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铁链绞动时发出的“哗啦哗啦”声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慢慢地吊起,悬在半空中。随着柳文心那声嘶力竭的“活剥了他”的命令在我耳边回荡,我本能的身体颤抖一下。
紧接着,铁链又开始绞动,我能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地被往下放,而我的脚下,就是那张冰冷的铁床。
就在这时,我的愤怒突然像被点燃了一般,怒不可遏地吼道:“柳文心,你个臭婊子!你爹那么有钱,你不去找他要,反而来向我这个穷光蛋伸手!你这个小三生的野种,就是这么不值钱!你爹就是白嫖了你妈这个老婊子!”
我话音刚落,柳文心的眼睛已经瞪得浑圆,仿佛眼球都要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一般。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眼前我。
她的父亲非常有钱,私开了一家赌场,放高利贷。然而,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从未给过她母女俩人一分钱的抚养费。这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一个让柳文心感到无比痛心和愤怒的事实,况且她的母亲还是堂堂正正的原配夫妻。
正当柳文怒火攻心时,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关你TM的屁事?这是我们的家事。”这是柳文梦的声音,她的插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柳文心的心脏。
柳文梦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无情地揭开了柳文心最不愿意面对的伤疤。她一直以来都非常要面子,最害怕别人说她是小三生的孩子。而现在,柳文梦竟然当着她柳文心的面,毫不顾忌地说出这样的话,这让柳文心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更让柳文心难以接受的是,柳文梦的妈妈才是正牌夫人,而她自己的妈妈却被人视为第三者。这种身份上的差异,让柳文心在这个家庭中一直处于尴尬的境地。
柳文心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和她的妹妹柳文梦。她随手从铁床上拿起一把长刀,瞬间把刀尖对准她的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
柳文梦还在那里得意地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她的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幸灾乐祸般的欣赏我遭受的痛苦。
就在柳文梦毫无防备的时候,柳文心突然转身,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挥舞着手中的刀,直直地朝着柳文梦的肚子刺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空气,柳文梦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只见那把刀已经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柳文梦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试图阻止鲜血的流淌。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她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
柳文梦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她的姐姐柳文心。她看到了柳文心那扭曲变形的脸,那是一张充满了仇恨和绝望的脸。柳文梦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恐惧,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柳文梦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用双手拼命的猛地一推柳文心。柳文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打得措手不及,身体向后倒去,而她自己则跌倒在地上,并拼命的向门口爬去。
“噗”的一声,柳文心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铁床的铁角上。她的身体像没有骨头的乌贼鱼,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
就在同一时刻,原本还显得十分镇定看热闹的那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手持提灯的人,突然间脸色大变,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狂奔而去,眨眼间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此时我这一瞬间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和身手敏捷度。我迅速施展出绝技——缩骨功,只见我的身体如同软泥一般,轻而易举地就从那坚硬的手铐和脚镣中挣脱了出来。
当我双脚重新踏在坚实的地面上时,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而是立刻俯身查看躺在铁床上的柳文心。经过一番仔细观察,我发现她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并没有受到其他严重的伤害。
确认这一点后,我毫不犹豫地从铁床上拿起一副医用手套戴上,然后快速拿起床上锋利的手术刀。动作异常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对着柳文心的心脏部位,我猛地用力一刺,手术刀深深地扎入了她的身体。
刹那间,柳文心原本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生命迹象。她的双眼瞪的如同灯笼一般,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不知道她在这一刻是不是后悔她所做的这一切?
我缓缓地抬起手,仿佛那只手有千斤重一般,然后轻柔地将它放在她的脸颊上。我的动作异常小心,生怕会惊醒她似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肌肤,感受着那一丝凉意。
我慢慢地将她的眼睛合上,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一样。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悯和无奈。最后,我轻声说道:“福生无量天尊!愿你在来世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不要再经历这些痛苦的穿越和重生了。选一个负责任的父母投胎吧,忘记这一切的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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