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老者保安满脸笑容,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他的双眼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光芒。与此同时,我悄悄地瞥了一眼那位年轻保安,只见他那涉世未深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股按捺不住的开心。
我缓缓转过头,面对着老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叫李沐尘。”我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仿佛带着一种与世无争的超脱。
年轻人听到我的名字后,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差点从凳子上弹起来。尽管如此,坐在他身旁的老者却迅速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按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阻止他的冲动行为。
老者的动作虽然看似轻柔,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年轻人无法挣脱。他只能缓缓地坐回凳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老者微微一笑,用一种沉稳而又温和的语气说道:“我们能够在这里相见,真的是一种缘分啊!”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年轻人突然站起身来,绕过我的身后。我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尖锐的风声骤然响起,我本能地迅速从凳子上滑落,蹲伏在地上。
刹那间,我感觉到一股劲风从我头顶掠过,紧接着便是“嘭”的一声闷响。我定睛一看,发现年轻人手中的棍子狠狠地砸在了老者的胸部,而原本站在我面前的老者此刻已经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向后倒去。
只听“噗通”一声,老者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甚至连哀嚎求饶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彻底失去了意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年轻人被吓得如雕塑般呆立当场,而我则顺势抄起凳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年轻人的腿部。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年轻人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上。
我毫不留情地拿起板凳,再次瞄准年轻人的胸部,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捣了下去。这一击犹如泰山压顶,让年轻人根本无法抵挡。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我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年轻人,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我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中回荡。他的嘴巴一直在哆哆嗦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发不出一丝声音。
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的这位看上去年龄不过二十岁上下的保安,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我们爷俩本来就是在这儿看守工地的,现在下这么大的雪,而且马上就要过年了,工人们都已经放假回家了。”
只见那年轻人此时面色苍白如纸,全身像风中的落叶一般不停地颤抖着,想必是那条断腿带来的剧痛让他难以忍受吧?
“就……就在前几天,我们这儿突然来了一个山东人,他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们爷俩每人两万块钱。然后告诉我们说,这几天会有一个年轻人,可能是光着身子在这里出现。他让我们只要一看到这个年轻人,就立刻把他打晕,再用绳子捆起来,然后给他打电话。他还说这个人是从神经病院里逃出来的,叫李沐尘。”年轻人一边哆哆嗦嗦地说着,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他竟然还给我们看了神经病院的工作证,而且他的名字叫扬州!这让我惊愕不已,因为据我所知,这个扬州应该还在监狱里服刑才对。他怎么会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医生呢?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又是纸人在作祟?或者说,我现在依然被困在那诡异的山水画中,没有脱身?
我凝视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的双眼毫无神采,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而且满脸痛苦之色。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年轻人说道:“给那个扬州打电话,告诉他李沐尘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电话拨通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兴奋的声音:“小兄弟,你放心吧,我马上就到!而且,我决定每人再给你三万块钱!”
听到扬州的声音,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我赶紧从房间里翻出一套干净的保安服,迅速套在身上。然后,我把老者捆起来,同时用一块布把他的脸盖住。
而那个年轻人则躺在冰冷的地上,双腿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难忍,他不禁发出阵阵哀嚎。我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安慰道:“别叫了,他们最多十分钟就会到。到时候,你就可以去医院接受专业的治疗了。”
说罢,我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将年轻人抱起来扔在床上,让他能够舒适地躺下。接着,我检查了一下他的双腿,发现虽然他疼得厉害,但并没有骨折,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穿着厚厚的棉裤,这层温暖的保护在关键时刻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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