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到了晚饭饭点,窗外雨势不减,噼里啪啦没有停歇的意思。
江若惜和宋雨婷对视一眼,都觉得让刚上完如此精彩一课、
又“贡献”了感人故事的许森林饿着肚子冒雨去挤公交,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许老师,外面雨大,一起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江若惜轻声邀请,语气恢复了平日的优雅,但耳根还残留着一点未褪尽的红晕。
“就是,算是犒劳你……呃,
算是庆祝我们那个什么文化置换!”
宋雨婷接口道,努力想让理由听起来更“正当”些。
许森林从善如流:
“既然两位盛情难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蹭个饭吧。”
那语气,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江若惜上楼去换外出衣服,客厅里只剩下许森林和宋雨婷。
许森林哪会放过这独处的机会,立刻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宋雨婷,啧啧有声:
“宋同学,你说你,长得也挺标致,
怎么偏偏喜欢玩架子鼓那种暴力乐器?
女孩子家,学学钢琴、小提琴多优雅。”
宋雨婷翻了个白眼:
“要你管!老娘乐意!”
许森林继续逗她:
“不过嘛,你这脾气,玩架子鼓倒也合适,敲敲打打,发泄过剩精力。
就是不知道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不能抡得动鼓棒哦?”
“许森林!你看不起谁呢!”
宋雨婷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表演个双踩断头台?!”
“哎哟,我好怕哦。”
许森林故作惊恐,眼里却满是笑意。
正闹着,江若惜换好衣服下来了。
她换下之前的淑女裙,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休闲套装,既不失优雅,又多了几分随性。
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短款上衣和高腰裤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更显得双腿笔直修长。
她本就容貌精致,此刻略施淡妆,清冷的气质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明媚,格外动人。
宋雨婷一看救星来了,立刻扑过去“告状”:
“若惜!你快管管你家许老师!
他欺负我!说我暴力!
还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江若惜被那句“你家许老师”闹了个大红脸,羞愤地瞪了宋雨婷一眼:
“雨婷!你胡说什么呢!”
又不好意思地瞥了许森林一眼。
许森林立刻喊冤:
“江同学,你可要明鉴!
我只是在关心宋同学的音乐道路,怕她误入歧途!”
“你才误入歧途!”宋雨婷不依不饶。
三人顿时笑闹作一团,江若惜试图“主持公道”,
却被宋雨婷拉着一起“声讨”许森林,许森林则以寡敌众,嘴上丝毫不落下风。
清冷的琴房一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最后还是江若惜拿起车钥匙,打断了这场“混战”:
“好了别闹了,先去吃饭吧。”
三人下楼,坐进江若惜那辆低调但内饰奢华的轿车里。
江若惜开车,宋雨婷坐在副驾,许森林自然是后排“老板座”。
车子平稳地驶入雨幕,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馨香。
许森林看着前排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赏心悦目的美女,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毛病又犯了。
他悠悠地叹了口气,用一种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语气说道:
“唉,我说两位美女,这先上课,再吃饭,接下来是不是就该送我回学校了?
这套流程……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惕”:
“我可跟你们说啊,我许森林卖艺不卖身的!
你们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企图的?”
“噗——”
正在开车的江若惜手一抖,车子在雨路上画了个小小的S形,
她脸颊瞬间爆红,连精致的耳垂都红透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老师!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羞愤的颤抖。
宋雨婷更是直接炸毛,猛地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许森林,咬牙切齿:
“许!森!林!你个白眼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谁对你有企图?!
停车!若惜快停车!
把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扔下去淋雨!
让他清醒清醒!”
车内再次充满了宋雨婷的“喊打喊杀”声、江若惜又羞又急的制止声,以及许森林计谋得逞后那极其欠揍的、爽朗的笑声。
雨刷器在车窗前规律地摆动,刮开一片片水幕。
车外是冰冷的雨夜,车内却是热度爆表、笑骂不断的另类“修罗场”。
许森林靠在舒适的后座上,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心情无比舒畅。
这穿越后的生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车子停在一家格调高雅的高级餐厅门口,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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