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也得来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龙傲天……啊呸,我林枫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何时搏!
下一秒,我双眼一翻,戏精附体,用尽毕生所学,演出了一副摇摇欲坠、楚楚可怜的模样,然后精准无误地向着萧辰的怀里倒去。
碰瓷,我是专业的。
萧辰果然第一时间稳稳地接住了我。
“呃……头好痛……”
我虚弱地哼唧着,在萧辰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才缓缓睁开眼,用我自认为最无辜、最茫然的眼神看着他。
“萧辰……我们这是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为了增加真实性,我还抬手,有气无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我这拙劣的演技,大概也只能骗过萧辰一个人。
或者说,也许只有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刚才说了些什么疯话。
他扶着我的手臂,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怎么会头痛?是不是刚才在幻境里伤到了哪里?”
我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个赞,真是我的好捧哏。
而其他人,则是一副大型便秘现场的表情。
影蛛的嘴角抽搐得像中了风,生怕那点经费被砍掉,抖成筛子了也没敢笑出声。
王尼乐把脸转向另一边,假装在研究天上的云,脖子都憋得通红。
虎爷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看我,又看看萧辰,淳朴的世界观显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只有幽荧,抱着臂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出蹩脚又滑稽的独角戏。
他们那副迫于我门主的淫威,想笑又不敢,想说又怕被我穿小鞋的憋屈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我那被社死伤害到的脆弱心灵。
就在这尴尬而诡异的气氛中,唯一不属于我们这个打工体系的old money谢赫,凑了过来。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完全没get到我们之间暗流涌动的职场政治:“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一阵风沙就不见了?”
紧接着,他像是自己想通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兴奋地追问道:“你是不是去找那个法器了?!”
看看!看看人家年轻人!脑子就是好使!
我们这群大人,光顾着在这里上演人情世故、办公室宫斗,差点儿把正事给忘了!
“对对对!法器!”
我立刻借坡下驴,从萧辰怀里站直了身体,装模作样地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
果然,当我抬起左手时,掌心多了一道灰色的、极其微弱的印记。
这玩意像一团混沌的雾气,盘踞在皮肤之下,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不由得嫌弃地撇撇嘴,这也太素了,连个动态特效都没有,差评。
跟之前白色龙钥那种狂拽酷炫、光芒万丈的出场方式比起来,这次的简直就像个没钱做特效的网游赠品。
谢赫抬眼看了过来,当发现所谓的“法宝”就是我手上这道寡淡的龙纹符后,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也不知道他这副表情,是纯粹嫌弃这龙钥长得太随便,还是因为发现这玩意儿已经融入了我的手心,让他没办法抢过去研究。
我靠,我怎么又把人往坏处想了。
罪过罪过,我真是越来越不像个正面角色了。
我在心里暗自反思,最近负能量接触太多了,人都变邪恶了,看来回去后要多看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净化一下心灵。
尽管我那场堪称灾难的表演让空气依旧残留着几分尴尬,但龙钥到手这个实打实的胜利成果,还是让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这时我才发现,现场少了个重要人物。
“对了,阎神呢?被你们解决了?”
“解决?我们差点被他解决!”王尼乐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门主你一消失,那家伙就跟疯了一样,逮着人就砍。”
“后来要不是药姥突然出现,直接一针放倒给他拖走了,我们今天估计都得交代在这儿。”
“药姥?”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名字,我不由得挑了挑眉,“我就说吧,关键时刻还得是亲闺女。这感情,啧啧。”
“闺女?!”王尼乐、影蛛和虎爷三人组的下巴齐刷刷地掉了下来,异口同声地惊呼。
他们刚消化完“幽荧是屠龙者少主、阎神的养子”这个惊天大瓜,现在又突然得知“药姥是阎神的女儿”,那一脸“贵圈真乱”的表情,简直不要太精彩。
哼,这算什么,都小场面。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龙傲天,其实是他们敬重无比的龙老——那个老gay的亲生儿子,岂不是得当场吓死?
我不禁开始幻想,等到最后在归墟之地,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亮明身份,看着他们集体下巴脱臼的场景,那该多爽啊。
回程的车里,只有我和萧辰。
我简单跟他说了说灰色空间里的“悟道”经历,然后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你说,这次的灰色力量,有没有可能也像上次海啸那样,搞一颗龙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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